就在司徒明揚將卿笑笑安排妥當之後,
此時剛剛才火急火燎趕回國內的申屠敦陽對此還是一無所知,
從機場出來之後,
申屠敦陽便支開了隨行的秘書坐上了申屠睢陽親自開的車上。
一上車,
申屠敦陽便着急的向申屠睢陽詢問起在電話里申屠睢陽所說的那件事情,
「哥,你說笑笑被爺爺帶回來了是什麼意思我不過才出去幾天的時間而已,爺爺哪能這麼快就去把笑笑帶回來了呢」
「就在你走的那天吧,你不是和董事長出去吃飯嗎吃完飯董事長就親自坐着直升機去把卿笑笑綁回來了,於是,你離開的時候,他正好帶着卿笑笑一起回來了。」
對於這件事情,
如果不是申屠睢陽早就安排了人時刻關注着申屠老先生的一舉一動,
或許申屠敦陽此時此刻還沒有辦法得知這件事情。
「那,現在他把笑笑藏哪了」
申屠敦陽繼續追問道。
然而對於這個問題,
申屠睢陽卻顯得很是為難,
「這個,暫時還沒有查到,我們的人跟着董事長到了很偏僻的路上,實在是沒有辦法再繼續跟下去了,不然總要被發現的,不過,據我所猜,能夠藏人的地方除了別墅也沒有其它地方。」
「別墅那你去查到是哪棟了嗎」
對於申屠睢陽的猜測,
申屠敦陽沒有任何反對的意見,
這也正是他心中所想。
只是說到這,
申屠睢陽也不知道該如何向申屠敦陽講述這件事情。
「其實,那裏的別墅倒是很好查,就在郊外的一處別墅,一直都沒有人去住,只是,當我們的人等待時機第二天偷偷潛入別墅之時,恩,」
說到這裏,
申屠睢陽突然停了下來,
這也自然是讓一旁很是期待的申屠敦陽着急了,
「恩然後呢」
「我們,沒有找到卿笑笑,不要說卿笑笑了,那屋子內根本就沒有任何人,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當天晚上的確是有人住過那棟別墅,只是不知道第二天為什麼人就消失不見了,我們不知道是有人搶在我們之前救走了卿笑笑,還是,董事長發現了我們的跟蹤,所以,提前轉移了地方。」
當時申屠睢陽還並不準備將卿笑笑被申屠老先生綁回來的事情告訴給申屠敦陽,
因為他自認為解決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難度應該不大,
直到跟蹤的人回來向他報告了這樣的情況,
他才感覺到事情比他想像中要棘手了許多,
於是才顧不得其它趕緊給申屠敦陽打了電話。
而此時的申屠敦陽聽完申屠睢陽的話陷入了沉默當中,
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也不是一時半分能夠想清楚的,
畢竟他應該怎麼也想不到,
卿笑笑是自己逃跑的。
沉思了好一會,
申屠敦陽整理好了腦中的思緒才與申屠睢陽商量道,
「哥,我看這件事情不是那樣簡單,我們現在不能夠輕舉妄動,爺爺那邊不知道有沒有懷疑到我們,我還是先回公司探探爺爺的口風才是。」
「恩,這也是最穩妥的辦法了,只是,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是其他人救走了卿笑笑呢」
對於申屠敦陽的提議,
申屠睢陽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只是,
另一方面他還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然而對於此,
申屠敦陽卻並不這樣認為,
微微搖了搖頭,
申屠敦陽直接否定了申屠睢陽這樣的猜測,
「沒有這個可能,既然是爺爺親自關起來的人,哪有那麼容易救出去如果真的有,那也是司徒家族的人,可是現在司徒家族應該不會插手這樣的事情吧」
「恩,你說的對,那就還是回去之後先探探董事長的口風吧」
對於申屠敦陽的分析,
申屠睢陽覺得很有道理,
也就放棄了自己的猜測。
於是,
兩人便就抱着這樣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公司內,
申屠敦陽當然在第一時間以需要匯報工作為由進入了申屠老先生的辦公室內,
只是在進入辦公室內的時候迎面遇上了兩個奇怪的男人,
看着這兩人的穿着打扮很明顯是申屠老先生手下的保鏢之類。
可是現在正是辦公時間,
又是在公司內,
申屠老先生怎麼會讓保鏢隨意進去呢
而且看這兩人垂頭喪氣的樣子明顯是被申屠老先生好好訓斥了一番,
申屠敦陽剛剛想到了些什麼,
一旁的秘書小姐卻在這個時候告訴他可以進去了,
這樣一來,
他剛剛想到的事情也就暫時被放到了一邊。
一踏進申屠老先生的辦公室內,
申屠敦陽便感覺到了空氣中凝重的氣氛,
此時的申屠老先生雖然還是如往常一般在辦公桌前坐着,
可是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來看,
剛剛出去的那兩個人的確是做了一些讓申屠老先生極度氣憤的事情,
可是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申屠敦陽現在還不清楚。
微微鞠了一躬,
申屠敦陽將一份文件恭敬的擺放在了申屠老先生面前,
「董事長,這是這次與國外那家公司的合約,請您看看。」
對此,
申屠老先生只是瞄了一眼眼前的這份合約,
卻並沒有抬頭看申屠敦陽那麼一眼,
隨即擺了擺手淡淡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文件我待會看。」
面對申屠老先生這樣冷淡的反應,
申屠敦陽越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看來剛剛出去的那兩個人是關鍵,
希望現在他追出去應該還不算太遲,
「是,董事長。」
申屠敦陽再次鞠了一躬,
這才緩緩退出了辦公室內,
與此同時,
就在申屠敦陽從辦公室內出來之後,
他便立馬拐進了洗手間內並且立馬給申屠睢陽發了一條短訊,
「哥,幫我攔住剛剛從爺爺辦公室出來的那兩個男人。」
對於這個要求,
申屠睢陽甚至都沒有問為什麼,
便直接答應了下來,
發完這條短訊,
申屠敦陽又再次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眼角的餘光撇到了一直關注他一舉一動的那個人,
看來,
申屠老先生始終對他都是放心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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