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透過雲層灑向大地,暖暖的清風拂過她的臉盤,使得她覺意更加泛濫了起來。
本是午睡的好時候,她竟然躲在雲層里數着來來往往的仙人,她這是有多蠢。
自從一個月前穿越過來之後,她整日都是這樣度過的,吃喝拉撒睡,其他的事情全然不顧。在天界,每日都是這樣的米蟲生活,怎能不長肉?要不是她每天都要努力練習飛行,說不定她就是一個灰溜溜的肉球了。
天后娘娘的蟠桃大會如期舉行,而她只是一直還未修煉成仙的麻雀,不對,連妖都不是,只是有些通靈罷了。
這話說起來也是極其的可笑啊,想她前世在完成一個任務之後,買了一堆烤鳥架來犒勞她自己,本就是打算多吃一點,結果那骨頭便卡在喉嚨里,一時沒有理順氣兒,便被活活噎死了。還真是人背起來,連喝口水都嫌塞牙。
不就是一個不知朝代的夜光杯麼,卻用她一條小命去換了,真是不明白在老大發現她多次未出現之後,會不會去她家裏找她。找到了可千萬要善待她的屍體啊,雖然噎死了比較丑,但不管怎麼說,她這也算是因工死亡嘛!
夏小小如是的想着,卻被一陣十分清香的氣味給吸引住了。
對於美食,她的鼻子天生就要比狗靈敏,此時聞到了如此清新的氣味,想必定是個好東西了,她這幾日天天啄食桃子,都快要變成猴子了,也是時候換換新口味了。
她十分活波的翻了一個身子,然後將目光落在了一群群身形窈窕的女子身上,那長袖飄飄,玉臂纖長白嫩的,定是所謂的仙女了吧,還真是好看,跟她前世有的一拼。
書上常說穿越之後,都會變成大美女,可是她卻是沒有,反而成為了一隻灰溜溜的小麻雀,這個差別未免也太大了一點吧!就算不是美女,也好歹是個有手有腳的人才行啊!
原本花了七天七夜才接受了成為一隻麻雀的事實,現在想想又不淡定了,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她不就是名字裏面有小小兩個字,再加上喜歡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這都惹到誰了,竟然變成一隻小麻雀,這不僅身子小,腦袋更是小,完全阻礙了她那二十一世紀新人類高智商的發展。
「咕咕」肚子餓了,那些糾結的事情先暫時不去想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要是誰妨礙了她吃飯,定是要與其拼命。
夏小小撲騰了兩下翅膀,從雲朵之中飛了下來,卻不料撞到了人。
「哎喲!誰不長眼睛啊,老娘這麼大的體積都看不到,看來很有必要加深一下眼鏡的度數了。」夏小小有些頭痛的扇了兩下翅膀,心中滿是抱怨。
御景軒將懷裏的那很小一隻的鳥兒給拖在手上,看其全身灰溜溜的,好像是一隻麻雀,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剛打算將其給扔掉,就見那小麻雀開口說話了。
「帥哥,你看起來好像很好吃(秀色可餐)。」
好吃?這個丑小鳥是肚子餓了吧?他並不去理會她,而是伸手將她給扔掉了,既然餓了就去找蟲子吃,他可沒有閒工夫陪她玩。
夏小小見這個帥哥如此的冷漠,真心不好勾搭,可是這冷冰冰的氣質,還正好對上了她的胃口。灰撲撲的從地上飛了起來,然後落在了這位冰塊帥哥的肩膀上。
「丑小鳥兒,下去。」
聽其聲音如同十二月的寒風,一陣陣的直逼着她打哆嗦。索性離開他的肩膀,鑽到了他的胸口裏面去了。
一個肉呼呼的東西往他的胸口裏鑽,雖然很是不喜歡,可是那肉肉暖暖的感覺,還是挺舒服的,便沒有開口阻止。
夏小小在他的懷裏找了一個極其舒適的位置,然後伸了一個懶腰。這帥哥的懷抱就是比白雲舒服多了,不僅暖暖的,還軟軟的,更重要的那淡淡竹香有助於睡眠。
「司法大人,怎麼在這蟠桃大會外逗留,而不進去呢?」一襲白色仙袍的道長緩緩向他走來。
御景軒本想將懷裏的那隻丑小鳥兒給拿出來的,可是眼前遇見了熟人,便打消了那個念頭,他堂堂的司法大人,要是被人知道了被一隻小鳥兒給調戲了,這是件多麼丟人的事情啊!
「正打算進去,既然見到太乙星君了,那麼便一起好了。」弓手向前,面色如常,好似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天后共有三個女兒,在此等好日子裏,定是要出來一一獻才藝的。只見三位身穿紅、紫、白舞衣的女子凌空而來,不用多想這便是那玉紅鸞、玉紫蕭、玉白萱三位公主了。
大紅舞衣如同火焰,十分張狂的在空中飛舞着;紫色的長蕭吹出靡靡之音,節奏輕快,搭配那張狂的舞姿,還真是相得益彰,顯得喜慶異常。
想着如此完美的配合,那三公主定是無計可施了,卻不料她一開口,那幽谷黃鸝般的嗓音將人快速帶到了一個秘境之中,果真是美妙無比啊!
一曲結束,眾仙人都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唯獨御景軒,只是淡淡的拿起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好似剛才那一幕他根本沒有看見一般。
一杯瓊漿玉液下肚,瞬間香氣四溢,就連帶着周身都變得暖暖的,這玉液不愧是天后的珍藏,果然不是凡品可以比較的。
夏小小被突如起來的一股暖流給震驚到了,這大帥哥到底怎麼了,怎麼身子突然間變得這麼暖和了,害得她有些不大適應了,趕緊從他的衣襟里透出了一個小腦袋。
瞬間一股清透的香醇氣息鑽入她的鼻尖,這不就是她之前在路上聞到的氣味麼,此刻竟然聞得如此的清楚,莫不是這美味近在眼前?
她那圓嘟嘟的身子快速的從御景軒的懷裏鑽了出來,蹦躂蹦躂的跑到了桌子上,終於在一個杯盞面前停下了腳步,那香氣就是從裏面傳出來的。
御景軒已經發現她從衣服里鑽出來了,來到了這蟠桃大會之後,他都要忘記了有這麼一回事兒了,所以看到她那灰不溜秋的身子,還是呆愣了片刻。
等到他想要抓住她的時候,她已經打翻了杯盞了,那裏面的玉液從頭到尾將她給淋了個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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