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他覺得做為管家,這活兒都是打發了女傭去做,但是看着二爺都親自替二太太做事後,他的想法頓時升華了。
能親手替二太太做事,無上榮幸啊!
這就是家庭地位。
當一個男人把你當成寶的時候,整個家裏的人,也會慢慢地把你當成寶。
而當一男人把你當成草的時候,整個家裏的人,都不會把你放在眼中。
「走吧,上去洗澡。」
「嗯。」
葉安然回到房間的時候,張管家已經調好了水溫,放好了精油,只是水還沒有放夠。
「管家你先出去吧,我洗個臉。」
「是,二太太,我就在樓梯口那兒,您與二爺有什麼吩咐就喊一聲,我馬上到。」張管家恭敬無比地說道,而後緩緩轉身出去。
葉安然拿着洗面奶。
薄靳煜卻是走到了她的面前,輕輕地接過了她手裏的洗面奶:「你今天是最尊貴的新娘子,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你自己做呢,為夫代勞。」
他說着,拿起起泡瓶子,將洗面奶倒了進去後,起泡,而後將起好的泡泡擠入手心,輕輕地在她的臉上揉了起來。
動作,綿柔,細緻。
葉安然閉着眼睛。
其實,並不怎麼舒服……
雖然薄靳煜已經很細心了,但是沒有幫人洗過臉的人,再細心,終究還是洗着不舒服啊。<>
首先,眼睛難受,那泡沫快要進去了。
其次,鼻子難受,那泡沫已經進入鼻子口了。
再者,嘴巴也不舒服,嘴唇上的妝也要洗啊,但,薄二爺,十分小心地避開了嘴唇……
葉安然還不敢開口,就怕一開口,臉上的泡沫就流到嘴裏了。
簡直就是災難啊……
反觀薄靳煜,洗得十分認真,十分開心。
一副這輩子就這麼洗下去也是一件幸福美美的事情。
洗了足足五分鐘後,薄靳煜終於放開了手:「小太太,可以了嗎?」
「嗯。」她喉嚨里悶應了一聲。
而後自己的手出動了,麻利利地往臉上就抹了上去,眼睛,鼻子,嘴唇,早已經忍得快要受不了的內心,一起發動了……
總之,她自己又非常給力又爽快地洗了一分鐘後,才開始沖清水。
「好了!」當沖洗好後,她抬起了白得發亮,乾淨透明的小臉蛋,笑眯眯地說道。
看着那張嫩得仿若能掐出水般的小嬌顏,薄靳煜有些情不自禁,伸手,捧起了她的小臉,低頭就吻了下去。
「唔……」突如其來的吻,雖意外,卻不排斥,葉安然緩緩地伸出了雙手,輕輕地抱着他的脖子,踮起了腳尖,回應着他的深吻。<>
男人靈巧的舌頭輕輕地撬開她的唇齒,溫柔的探進她的口中,汲取着她唇齒之間的芳香。
她喝了些紅酒,那淡淡的酒香,仿佛瞬間將他迷醉。
因為沒有穿着鞋子,葉安然踮得有些艱難。
薄靳煜索性將她抱了起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兩人接吻的最佳姿勢,一直如此。
他的舌頭,變着花樣,卷着她的,一下又一下,靈活的舌頭,一掃她兩排貝齒,在吻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了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她的唇。
炙熱如火的唇,離開了她的唇,緩緩地啃咬着她小巧的下巴。
她的下巴格外小巧而好看,圓潤稍尖,舌尖,輕輕地掃過。
葉安然便有些情不自禁地輕顫起來,一雙小手,輕輕地推着他的胸:「薄靳煜,我先洗個澡吧……」
今天一整天下來,她覺得需要一個熱水澡來放鬆一下自己。
而這樣子下去,肯定最後是澡也不用洗了。
「好……」低啞的聲音從喉嚨處嗌了出來,他一邊應着,一邊順着那線條漂亮的天鵝脖子緩緩地吻了下來,一邊吻着,雙手,輕輕地替她解開身上的衣服。
那件鳳帔已經解開了,裏面是一件純白色的柔軟唐裝,只在腰處系了兩條小繩,輕輕一扯,上衣便散開了,露出了裏面繡着合歡花的大紅肚兜。
純金絲繡織的合歡花,在胸前美麗綻放。<>
大紅的肚兜,稱得她的肌如白雪。
他倒吸了一口氣,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竟然是肚兜?」
「這是成套的。」這一套衣服,從外衣到是裏衣肚兜都是全套的,包括襪子鞋子也是一整個套系。
她低着頭,俏臉緋紅,問了一句:「好看嗎?」
「好看得不得了了!」薄靳煜哽着喉嚨回答,輕輕一扯,肚兜落下。
她便如一個初生嬰兒一般,雪白地落在他的眼底。
咬着唇,她嬌嬌地看着他,一言不發。
雖說兩人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可是這樣的自己,毫無保留地在他的面前,她還是有些微羞澀。
他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走向了浴缸,直接就跨入了浴缸中。
「我洗……」
「我們今天晚上洗個鴛鴦浴……」
「可是……」
「小太太,這麼美好的時光,你怎麼還能用『可是』兩個字呢……」
「嗯,好吧……」
葉安然被他說服了。
的確,新婚夜,似乎,不管他要做什麼,她都要配合。
他抱着她,低頭,用力地吻着她,灼熱似鐵,緊緊地抵着她的身體。
燙得她小腹都生生地疼了。
整個人因為這樣的碰觸而微微地蜷縮了起來,只覺得一陣熱流,襲向四肢。
她有些情不自禁地抱緊了他,將自己,緩緩地用力地貼向了他,渴望着那灼灼的溫暖。
薄靳煜一個挺身……
……
滿室芳香,一室吟哦。
浴缸的入水口,不停地流入溫熱的水,換掉微涼的水,他抱着她,在浴缸中,起伏。
一直知道他懂各種各樣花式姿勢,但是今天晚上,葉安然發現,薄靳煜又解鎖了好多好多個新姿勢。
總之,折騰到最後,她整個人都累趴了。
薄靳煜將她抱了起來,用浴巾包了起來,又抱向了大床。
她軟手軟腳而幽怨地看向了他。
他卻笑得一臉饜足美好。
走向了衣帽室,半晌後出來,他已經換好了衣服,一套純藍色的的絲絨休閒服,稱得他長身挺拔,夜色中,更添出了幾分神秘的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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