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接下來我就要使出a級能力者的力量了,姐姐你要小心。。com我現在的作戰方式與鄭鷹鈞有些差別,對於不習慣他作戰方式的人來說還是很棘手的。」蕭夢羽的瞳色再次變得火紅,一雙如同火焰一般的赤色金屬翅膀在她背後形成,每一片羽毛的邊緣都鋒利如刀。
「放馬過來吧。」李靜雲持槍肅立在場中,眼中流光頻閃。
蕭夢羽的鋼鐵翅膀猛然一震整個人飛上空中,接着雨點一般的鋒利羽毛劈頭蓋臉地向李靜雲砸來。鄭鷹鈞成名不單單是因為他的鐵爪,那種可以自由操縱像是聯邦太空戰機浮游炮一樣的鋒利羽毛也是他的戰鬥利器之一,蕭夢羽能力所限無法像鄭鷹鈞那樣自由操縱羽毛,只能利用能力大量生成羽毛來達到相似的效果。
李靜雲面對數量龐大的羽毛依然是原地不動,兩隻手槍飛速開火。經過概率計算的子彈擊中一片羽毛之後彈飛又打偏另外一片羽毛,而被改變路線的羽毛也成為其他同伴的阻擋者,一時間天空上金鐵交接之聲四起。數量龐大的刀鋒之羽中能夠接近李靜雲身前的還不足十幾枚且全部失去準頭扎進李靜雲附近的地面上。鍛煉場的地面雖然不如太空艦裝甲那麼堅不可摧,也是主戰坦克專用的陸戰強力裝甲,羽毛扎進去卻像是刀子扎豆腐一般輕鬆,若是人挨上一下鑽個血洞出來肯定是免不了的。
借着刀羽的掩護蕭夢羽開始接近李靜雲,不過她沒有像上次交手那樣直接與李靜雲纏鬥,而是保持在離地十米左右的高度盤旋,利用鐵爪和刀羽居高臨下攻擊李靜雲的上半身。「死士」那種絕殺技能的爆發力非常強大,唯一的缺點就是需要利用和身體相連的某部分來進行攻擊,在地面上作戰很容易被李靜雲的圓弧舞步鎖定位置而中招,所以蕭夢羽選擇了像鷹隼一樣不停盤旋,抓住機會就進行俯衝攻擊的作戰方式。
面對這種地對空的劣勢,李靜雲只得疲於還擊,高斯手槍射速雖快終歸是要上子彈的,而蕭夢羽的刀羽則好像無窮無盡般一波接着一波向下方散射。僵持了一段時間之後地面上密密麻麻地插着角度各異的鋒利羽毛,看起來好像刀山一般,李靜雲的圈子是越轉越小很快就無處下腳了。
「原來如此,是要封鎖我的規避路線麼。」李靜雲腳下的場地只剩下一米直徑大小的一個圓可以站人,剩下的地面上插滿了鋒銳的羽毛。由於活動範圍的狹小李靜雲只能利用手槍刺刀拍飛來不及擊落的羽毛,在這樣下去他將腳下無立錐之地而被活生生淹沒在一片刀鋒的海洋之中。
「嘶……」李靜雲終於在戰鬥中掛了彩,看起來無處可躲的他不慎一腳踩到了突起的刀鋒,半尺長的鋒利羽毛立即穿透了他的腳掌將他牢牢釘在地面上,劇烈的疼痛讓他狠抽了一口涼氣。
「結束了!」蕭夢羽見自己封鎖路線的計劃已經成功,立即將鐵爪化作一面直徑長達三米、盾面上嵌滿了倒刺的巨型圓盾以萬鈞之勢投向李靜雲頭頂。在場圍觀的能力者們看到這一幕都惋惜地感嘆了一聲,下有刀山上有利刺此時李靜雲看上去已經毫無生機,眼看就要被壓下的巨盾碾成一灘血肉。
「給我斷掉吧!」絕境中的李靜雲一聲輕喝。
當那面巨盾上的倒刺距離李靜雲的頭頂不到十厘米的時候,一團耀眼紅色電芒從他的右手刺刀尖端爆出,厚實的鋼鐵巨盾就如同黃油遇到熱刀子一樣被整齊地化為兩半,李靜雲雙腿略屈猛然將身體彈向空中飛行的蕭夢羽。以刀尖為前導,李靜雲整個人化作血紅色流星的像削蘋果一樣將蕭夢羽臨時創造出來擋在身前的太空艦裝甲板斜砍掉一大塊,又去勢不改地折斷了她身後的鋼鐵左翼才轟然砸在地面上衝出十多米遠,鋪設了厚達半米裝甲的地面被砸出個直徑十米左右的大坑之後又脫出一道長十多米寬至少二十厘米的可怕縫隙,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姐姐!」蕭夢羽焦急地大喊一聲。她當然不會真想殺了李靜雲,被丟下的那面盾牌是由一種名納米塑鐵的奇怪合成材質構成,這種材質在任何時候都有不亞於坦克裝甲的硬度並且頗為沉重,但是納米塑鐵只要接觸到任何生物體預設好的納米機械就會化作一團灰塵無法造成任何傷害,本來這種東西是用來製作金星礦場的挖掘工具和軍隊的演習彈藥的。沒想到李靜雲真的按照她所說拼死使出了「死士」擊碎那面盾牌並且還給自己造成了一定傷害。如今李靜雲生死不明地倒在地上怎能讓她不慌張。
「姐姐,你醒醒!」蕭夢羽慌忙收起了能力跑到李靜雲身旁。
「小夢羽,你輸了喲。」李靜雲尚殘留有一絲微弱電芒環繞的右手顫顫巍巍地把手槍刺刀擱在了蕭夢羽的脖子上。
「恩,我輸了。」不知為何,蕭夢羽覺得自己的眼圈有些發紅。
「呵。」李靜雲艱難地側過頭對蕭夢羽微笑了一下,整個人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迷迷糊糊之中,李靜雲感覺自己似乎是回到了自小一直居住的那間公寓,而自己則剛剛考上那間超級難考的中都清華大學。
「啊……真閒吶。」每一位考上大學的北半球學生都會享有一個悠閒的夏日假期,這種悠閒對於朋友不多愛好偏少的李靜雲來說簡直是折磨。
「叮咚」一聲門鈴聲響起,百無聊賴地靠在床頭看漫畫的李靜雲連忙去開門,一對看上去分不清是姐妹還是母女的兩人站在門前。
「您好,我們是旁邊的鄰居。」那位因為太年輕有些讓人猜不出年齡的母親小聲說道。
「啊,您好,有什麼事麼?」李靜雲有些摸不着頭腦,這個年頭即使是親戚之間也很少有交往,更不要說不沾親帶故的鄰居,很多人即使在相鄰的房間住了一輩子都不知道對方的姓名。不過李靜雲還是對這對新搬來的母女有些印象,畢竟母親的年齡太過年輕,大致上也就二十歲左右,在三十歲之後才結婚的普通人當中很顯眼。
「那個……能不能請您照顧一下我的孩子?我要去工作,留她一個人在家我有些不放心。」母親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是個男的真的沒關係麼?」這個時代里人販子這種缺德帶冒煙的職業仍然沒有絕跡,而且還有不少對於幼女心懷不軌的變態存在,李靜雲當然不是那種人,不過話還是要說清楚的。
「沒關係的,您能像我解釋這些就證明您是一位讓人放心的人,別看我這樣,我看人的眼光還從來沒有錯過。」母親對李靜雲溫和地一笑。
「好吧。」既然人家這麼說了李靜雲也不好再推脫,助人為快樂之本嘛。
那位母親的女兒似乎不大喜歡說話,李靜雲對此倒是也不介意,若是像普通小孩子那樣難纏李靜雲才覺得頭疼。李靜雲照顧小孩子的經驗非常豐富,有時候小孩子那些天馬行空不尋常理的問題讓李靜雲很難回答,比如他曾經照顧過的一個小男孩就問出「以後我長大可以娶姐姐你嗎?」這種讓他尷尬不已無法回答的問題。
「蛋糕,吃不吃?」對於李靜雲來說,他那天下無雙的廚藝是討得女性和小孩子歡心的無敵法寶。
「謝謝。」一直在起居室里看着漫畫的小女孩靦腆地接過裝着奶油水果蛋糕的小盤子和搭配的橙汁,不過並沒有像別的小孩一樣拿過就吃,而是放在了書桌上。
「不嘗嘗看嗎,我覺得味道還不錯哦,奶油幹掉就不好吃了。」李靜雲建議道。
「恩。」小女孩躊躇地拿起餐叉輕輕在蛋糕上挖了一小塊,仿佛下了多大決心似的放進嘴裏,接着小女孩眼睛就是一亮,用難以置信的速度吞掉了整個蛋糕。
「廚房裏還有想吃的話我拿給你,不過不要吃得這麼快哦,很容易噎到的。」似乎是吞咽的速度太快噎了嗓子,小女孩的臉憋得通紅,李靜雲連忙把果汁遞給她。
「呼……」半杯果汁下肚,小女孩臉色恢復了正常,看向李靜雲的眼光也有些不好意思。
「對了,還沒有問你的名字呢,我叫李靜雲,很高興認識你。」李靜雲像模像樣地伸出了手。
「千夜未央。」小女孩輕輕地碰了下李靜雲的手,又像觸電一樣縮了回去。
「哦,你是東都出身的人麼,在中都特區很少見呢。」李靜雲小小驚訝了一下。由於民族習慣、語言等問題,大多數人仍然喜歡居住在出生地所屬的行政分區內。單就語言來說,聯邦雖然將漢語這種比較科學適於發展的二維語言作為官方語言使用,仍然將英語作為符號語言(適用於科學詞彙、簡稱等)保留使用,至於其他被廢棄的語言則在所屬地附近作為方言有很大的使用人口,即使聯邦已經成立近百年,地區性隔閡這個問題仍然沒有消除。
慢慢地兩人也打開了話題,李靜雲在小未央的話語中了解到這個小女孩似乎對於外部世界接觸的很少,很多對於常人來說是常識性的知識小未央全都不理解,李靜雲乾脆當起小未央的常識教師來。
當那位母親從工作地回來時李靜雲正在和小未央玩一款q版的電視遊戲,一見到那位母親李靜雲就忙不迭地道歉:「對不起了,我一時興起想起來讓小未央玩這種東西,真的很對不起。」
現代人的家教也有嚴松之分,很多家長都是很討厭孩子陷入遊戲裏面的。
「哪裏,我應該道謝才對,我已經很久沒見到未央玩得這麼愉快了,作為謝禮請您晚上到我家吃飯如何?」那位母親很感激地邀請道。
「那麼我就卻之不恭了。」李靜雲也有意和新鄰居之間保持一個良好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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