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李半仙和花和尚的眼睛總在漂亮空姐的身上掃量,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看的人家空姐都不好意思了。Δ Δ
白展則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就在我身邊,顯得有些拘謹。
不過我跟白展聊了一會兒之後,他便放開了一些,還跟我說,他跟我坐在一起還有些莫名的緊張,主要是我這殺人魔的名頭太恐怖了一些,以為我是一個不苟言笑之人,身上凶氣很重,真正接觸的時候,才現我是一個十分隨和的人。
我說我們之前不是見過一次嗎,上次不一樣是聊的挺好?
白展說不一樣,其實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緊張,只是沒表現出來,這次坐在一起,那種緊張感就明顯了許多,他說可能是我身上的殺氣太重的緣故。
話說,自從我入道以來,的確是殺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一關道的人馬,我自己也說不清我殺了多少了,記得上一次因為那鼎爐之命的嬰兒,我又殺了將近一二百人。
殺氣重是因為殺人太多,身上凝聚了太多的煞氣的緣故,無形之中就形成了一種炁場,白展修為比我低上一些,跟我離得近了,便能夠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反倒是花和尚和李半仙跟我相處的久了,就沒有這種感覺。
一路說着聊着,幾個小時之後我們就到了寶島北邊的機場,飛機降落了下來。
飛機一落地,我們幾個人魚貫而出,剛下了飛機沒多久,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易安打過來的。
他跟我說他已經在機場等候多時,就知道我們這個點兒肯定下飛機,他在機場的出口等我們,讓我們馬上出來。
我應了一聲,掛了電話,旋即帶領眾人跟着人群朝着機場的外面走去。
到了機場外面沒多久,很快有一個帶着眼鏡,穿着一身西裝的中年人朝着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一上來便道:「吳先生你好,我是周少爺的助手易安……你們終於來了……」
他握住了我的手,重重的搖晃了幾下,我眯着眼睛仔細看了他兩眼,覺得有些眼熟,應該是見過,當時跟在周一陽身邊的人很多,我也都沒仔細去看。
「一陽現在怎麼樣了?」我關切道。
「走吧,咱們車上說。」易安警惕的朝着四周瞧了一眼,旋即帶着我們朝着一處停車場走去。
等走到那裏之後,現過來接我們的是一輛商務車,空間挺大,只是車輛看着有些破舊,估計是故意為之,按照周家的排場,不可能會派這樣一輛車出來接人。車上還坐着一個年輕人,坐在駕駛位上。
我們幾個人匆匆上車,車子很快動了起來,易安上車後跟我坐在了一起,這才嘆息了一聲,說道:「吳先生……真是對不住了,這麼着急讓你們過來,我也是沒有辦法了,現在我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那兩個老姑奶奶不在身邊,我們也沒有主心骨,想來想去,也只能吳先生能幫我們一把,吳先生的本事我們是見識過的,在中原也是響噹噹的人物。」
「行了,咱們閒話少說,你就跟我們說一下,現在的情況究竟嚴重到了什麼地步?」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易安沉吟了片刻,舔了一下乾巴巴的嘴唇,這才說道:「我們周氏集團在寶島還是有些分量的,以前老太爺是國府的將軍,周家憑着老太爺的身份進入了商圈,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可是自從老太爺去世之後,國府里的關係就不如之前那般好了,直到少爺這一代,就跟國府的關係越來越弱,沒有了國府作為後盾,寶島本地的幫派組織就盯上了周家的這塊肥肉,想要吞噬周家的產業,這些年,周家沒少跟寶島本地的幫派組織打交道,也起過爭執,動過手,不過兩位老姑奶奶在,還能震的住場面……」
說到這裏,易安嘆息了一聲,緊接着又道:「可是自從少爺帶着小姐去了一趟中原,這幾個月之內卻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四海幫趁着這段時間,明里暗裏都侵吞了周家不少產業,還要以低價購買周家的股權,老爺哪裏肯,他們就將老爺給綁了,以此威脅少爺,少爺也是個硬脾氣,就去找了四海幫,不光沒將老爺救出來,還差一點兒被四海幫的人給殺死。」
「要是兩位老姑奶奶在,也不至於如此,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
說到最後,易安不禁攥緊了拳頭,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那你們知道一陽的父親現在被關押在什麼地方嗎?」李半仙突然問了一句。
易安搖了搖頭,說道:「少爺上次是從三俠鎮逃回來的,當時少爺是得到了消息,說是老爺被四海幫的人關押在了三俠鎮,具體是不是,我就不太清楚了。」
易安知道的事情也不太多,看來也只能去問問周一陽這小子了。
看來有錢人也並不是過的都安穩,寶島這個地方還不如中原太平。
車子行駛了大約有兩個小時的光景,我們在一處十分漂亮的小山村旁邊停了下來,這個村子不是很大,但是四周樹木環繞,青翠欲滴,很多房子就坐落在樹木掩映之間。
易安跟我們介紹說,這個村子在寶島桃源縣的月眉村,周家在這裏有一處隱秘的產業,只有最為親信的人才知道,出了事情之後,他們就將周一陽安置在了這裏,而周家的家眷則被安置在了老太爺曾經的一個手下那裏,在國府當差,有些勢力。
這事兒做的隱蔽,到目前為止,四海幫的人都沒有什麼動靜。
說着,車子就開進了一棟小別墅的大院裏,停了下來。
我們一下車,頓時有十幾個穿着西裝的人從別墅里走了出來,紛紛站在了大門口。
易安帶着我們朝着別墅里走了進去,叮囑那十幾個穿西裝的人盯緊一些,有情況隨時匯報。
隨後,易安帶着我們朝着別墅大廳的深處走去,拿出了一串鑰匙,打開了一間厚重的房門,重新落了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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