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座為戰鬥而生的城,城中的每一個人都是殺人機器,沒有任何的拖累。
看到穿着各種顏色披風的一關道總舵的高手,我心中暗暗有些吃驚,有些人的修為真的很強,尤其是那些年紀很大,穿着白色披風的光頭聖使,雖然不能說讓我心驚肉跳,不過也給我帶來很大的壓力,我覺得即便是現在的我,吞噬了這麼多高手的修為之後,要跟那些身穿白色披風的老傢伙對拼,三十招之內都不一定能夠打贏他們。
有些人的修為甚至跟彭振陽感覺差不多。
越是往深處走,心中就越是沒有底氣,真不知道這一次我們該不該來,萬一事情搞砸了,我們這些人都不一定能夠逃出這石頭城。
既來之則安之,我不斷的安慰自己,到時候只能見機行事了。
在我往前走的時候,還沒忘記回頭看看我高祖爺他們,他們幾個老前輩都表現的十分淡定,尤其是慧覺大師,永遠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神色。
不過我依舊能後從我高祖爺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絲驚異之色,他顯然也是沒有想到,一關道總舵之中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到時候我們要搞事情,肯定要掂量一點了。
穿過了一大片住宅區,緊接着前面是一片林子,走到這裏,我們便看不到什麼人了,除了押解我們的那些紫林軍。
穿過了這片林子,前面突然出現了幾座連在一起的大山,在一處山口附近,出現了一個入口,那入口處有十幾個身穿綠色披風的人在把守,看到白統領帶着我們走了過來,其中有一個人快步迎了上來,一拱手道:「白統領,辛苦……辛苦了……你們活捉那些城外之人的事情,我們已經知曉。」
「孔統領客氣了,為聖教做事,在下哪敢有半分懈怠,這些城外之人行蹤詭秘,白某也是好不容易才捉住了他們,這便交與孔統領了,你一會兒好好審問一番,看看他們是從何處而來,來大荒城有什麼目的,還有沒有同夥之類的,白某還要去找彭護法稟報情況,就不在此久留了。」白統領笑眯眯的說道。
「白統領放心便是,交給我們,保證他們不出一個時辰,就什麼全都招了。」孔統領拍着胸脯保證道。
說罷,那孔統領一擺手,那些身穿綠袍的十幾個人便快上前,將我們從紫林軍的手中接了過來,推推攘攘的便朝着那個洞口而去。
這時候,那白統領便帶着一行紫林軍朝着前面的那幾座大山的方向而去,也不知道那彭護法是不是住在那個地方。
趙辰便也跟着那些紫林軍一同朝着那個方向去了,他走的時候,還回頭過來看了我們一眼,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任何動作,然後便消失在了前面的林子之中。
我們也不知道,接下來等待着我們的是什麼,心中還是莫名的惶恐。
如果這時候趙辰出賣我們,我們只有死路一條了。
前面是一處往下走的台階,那些身穿綠袍的傢伙推着我們往前走。
確切的說是往下走,之前他們說是地牢,這還真的是一處地牢。
一開始的這段路漆黑一片,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便出現了一道鐵門,鐵門旁邊站着七八個身穿綠色披風的光頭聖使,看到孔統領帶着我們這些俘虜過來,同時行禮,稱呼了一聲孔統領,然後便將那厚重的鐵門給打開了。
我們一言不發的被他們推進了鐵門之中,一邊想着一會兒逃生的辦法。
關鍵是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那子魃和萬僵窟在什麼地方,一會兒衝殺出去,我們又該去哪裏尋找。
只能寄希望於趙辰能夠快點過來,將我們接應出去。
&bsp;這個地牢防守如此嚴密,想出去很難,趙辰也不知道有沒有辦法能夠混到這個地方來。
前面是一處深深的甬道,甬道的兩側的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便掛着一個鐵鍋,那鐵鍋里不知道燃燒的什麼油脂,燒的很旺,呼呼作響,將整個空間照的恍恍惚惚,給人一種陰森之感。
繼續往前走,隱約中就聽到傳來了慘叫聲,這聲音聽起來並不是像是人能發出來的聲響。
後面的人催促着我們往前走,行不多時,我們便看到了慘叫聲的來源,原來是一個滑褢人,被幾根鐵鏈子分別綁住了手腳,吊在了半空之中,旁邊有兩個光着膀子的光頭特使,手中拿着皮鞭,正咬牙朝着他身上抽打着,那滑褢人被打的皮開肉綻,慘叫連連,身上血糊糊的一片,那那個傢伙一點兒停手的意思都沒有,就是往死里打。
前面的慘叫聲可謂是此起彼伏,除了剛才那個滑褢人之外,幾乎每一個地牢之中都有人被困在裏面。
有些是這大荒城中的半獸人,有些則是正常的人類,也不知道是義佬族的人,還是從外面捉拿過來的。
走到這裏,就有一種走向十八層地獄的感覺,各種殘酷的刑罰都有,剛才我看到那些光頭特使用一個錘子在砸一個人的手指頭,手指碎裂,直接成了一灘肉泥,要多慘有多慘,那人好幾次痛的昏死了過去,又被冷水澆醒,然後繼續折磨他們。
聽着兩側牢房之中的慘叫聲,我們幾個年輕人都有些恐懼了,如果這些刑罰用在我們自己身上,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果我們一會兒出不去,這罪肯定也要受着了。
往前走了足有上百米,每間牢房都沒有空着,少則一兩人,多則十幾人,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當我們快要走到這地牢的盡頭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類似於馬鳴的聲響,頓時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轉頭看去,頓時看到了讓我震驚的一幕。
當初我們剛踏上大荒城之後,遇到的一個孰湖人顏厝,此刻正在我們一側的牢房之中,它被鐵鏈子固定在了地上,身子動彈不得,血糊糊的一片,但見一個光着棒子的光頭壯漢,手裏拿着一塊燒紅的烙鐵,朝着顏厝身上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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