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麼希望南宮集團不跟她的家裏競爭那塊地,想來聽到這個消息,應該就不會對他排斥了吧?
他把這些都想好後,便滿懷期待的等待着白淺秋醒來。
誰知白淺秋嚶嚀了一聲後,便又繼續昏昏睡去了。
南宮珩想起她昨晚剛經歷了破處之痛,本該好好休息的,卻又在辦公室里被迫承受了他那麼兇猛的兩次,肯定是受不住的,估計早就疲憊至極。
嗬,那就讓她多睡會兒吧。
反正他也不急,其實就這樣安靜的看着她,陪着她,這種感覺也挺好的。
正好還能趁着這段時間削上幾個蘋果,等到她醒來的時候,他便拿出那個削的最好看的遞給她。
想到便做,他拿過一旁的水果刀和蘋果開始慢慢的削了起來,想到他退了一步,卻能和小女人和平共處了,他的唇角不自覺的緩緩上揚,削着蘋果不時的仍會抬眼瞧一瞧沉睡中的小女人。
陽光穿過玻璃安詳的照射進來,時間一分一秒在靜謐中度過。
白淺秋的睫毛再次輕微的顫了顫。
她做了一個夢。
夢裏依稀又回到了小時候的模樣。
她還在偏僻的蕎麥小鎮上跟年邁的奶奶一起過活,因為沒有父母在身邊,鎮上的小夥伴們都經常欺負她,將她打的很痛很痛。
她膽怯,從不敢還手,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人跳出來解救她。
畫面像情景回放一般,嗖然的,就回到了第一次在小鎮遇見黃盛澤的時候。
她正站在自家門口的柵欄內哭得稀里嘩啦,卻動也不敢動一下。
只因她要乖乖的讓一個男孩兒抓她的臉。
她知道如果不乖乖的讓他們欺負個夠,那自己就會被他們欺負的更慘。
她哭得正淚流滿面,只聽一個稚氣的聲音冷冷響起:「住手!」
她淚眼婆娑的抬頭,就看到了一個高自己小半頭的小男孩兒,正憤怒的瞪着眼睛,拉下了擰在自己臉上的那隻手。
他比較瘦,但卻很精神,留着很短的頭髮,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鼻樑高高的。
他兇狠怒瞪的摸樣讓那個欺負她的男孩兒嚇得想要退縮,卻莫名讓她感到安心。
他和那個欺負她的男孩子幹了一架。
他身材瘦小,卻有着不服輸的勁兒頭,直打得對方痛哭着說再也不欺負她了才罷休。
然後,她就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黃盛澤。
他是和媽媽剛剛搬來這個小鎮的,就租住在鄰居胖阿姨家裏。
黃盛澤擦着她哭得一臉鼻涕淚水的小臉,沉沉的說道:「以後誰欺負你就大膽的反擊回去,不要害怕,有我在。」
她的心逐漸的變暖,從那個時候起,她和黃盛澤就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再也沒有人敢欺負她,她也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她,因為她身邊有了保護她的人。
突然地,畫面再次一轉,回到了七歲那年,將自己丟在這個小鎮多年的父母終於良心發現說要接她去大城市過暑假。
她激動極了,高高興興的跑去告訴黃盛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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