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珩沉默着,狠狠的盯了她一會兒,才冷哼道:「說見就見,說不見就不見。白淺秋,你未免太不將南宮家放在眼裏了。」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白淺秋苦着臉,只覺得所有的淒楚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
「我沒有一點自以為是的想法,這一切,就請你把當成一個鬧劇吧,畢竟你也沒損失什麼,不是麼?反而是我……」
她說着,聲音就不由自主的哽噎了起來。
抽泣了下,輕輕道:「我這就走,以後絕不再污了你的眼。」
她說着,手顫抖着去拾地上的黑紗短裙,本想勉強穿在身上,遮掩住一些也是好的。
但抖開一看,前襟到下擺被他撕了個徹底,根本無法穿了。
她此刻想走卻又無法離開,頓時捏着這片黑紗一臉為難。
南宮珩握起拳頭,抑住直想把她掐死的衝動,寒冰利刃般的話語再度響起:
「急着撇清關係離開,又盯上哪個男人了?昨夜我幹了你那麼多次,今天還有精力來勾引我弟弟。哼,我弟弟不上鈎,怎麼,打算去找另一個人來填補你的空虛了?」
白淺秋的頭頓時疼的如同炸開!
難堪的同時,又覺得無比的委屈和氣憤。
她也不過只是個普通的女子,他何必要這樣羞辱她!
「你混蛋……」下意識就罵出口,胸口處沉重的厲害,這一刻她似乎連呼吸都不會了。
好丟人,好屈辱!
只想逃開,不再見到這個唯一得到過她身體的男人!
她罵了他,更不敢去奢望他會給她拿件衣服穿了,她哆嗦着將那撕裂的紗裙抖開披在身上。
下身沒有內內穿,那稀少的紗料根本不能遮掩住她的全身,她揪着布料四周,麻木的站了起來。
腳步虛浮的挪動,剛剛走出一步,伴隨着私1處撕扯般的疼,那裏嘩啦流出了一股股混着血的粘稠液體,順着大腿汩汩流下。
她的步子瞬時難堪的頓住,這樣子,如何出得門去?
真恨不得自己是只小螞蟻,這樣就不必擔心有沒有衣服遮體,可以鑽進縫隙里躲起來了。
南宮珩緊緊的抿着薄唇,他沒有錯過這旖旎的一幕,目光幽沉的望着她的腿間,某處不自覺的再次高高昂起。
她罵了他,他並不生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一向對女人不熱心的他,怎麼只要想到她做得事情就控制不住的氣怒。
大約,是因為昨晚把她當作自己的女人,今日她就敢背叛,才會這樣吧!也許玩上一段時間,就不會對她的每一句話這麼在意了。
他如是想着,見白淺秋的腳步又緩緩挪動,大概是想就這樣走出去了。
這個女人!那撕裂的布料連她的胸和臀部都遮掩不住,她就敢出去!
該死,她是要把他氣得吐血麼!
「站住!你敢出去試試!你不想要那塊地皮了?」他突然出聲。
雖然對這個女人的作為感到氣怒,可莫名的就是不想讓她出醜。
提及地皮,白淺秋自然還是抱着一絲奢望的。雖然父母的做法很傷她的心,但仍然是她的父母,有着永遠無法斬斷的血脈關係,她依然深愛着他們,學校對他們如此重要,她既然已經答應了他們,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幫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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