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哲看到荊喜,滿面的寒霜若遇到了冬日的暖陽,消融不見,「你這個臭丫頭,終於捨得出來了嗎?」
嘴上訓斥着,眼角卻濕潤了!
看到荊喜活蹦亂跳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就算張子哲是無神論者,也忍不住的感謝漫天神佛的保佑。
「對啊!我就是故意躲起來嚇嚇你們,看你們是不是真的在乎我!」荊喜眼睛亮亮的看着張子哲,臉上露出了俏皮的笑容。
「調皮!」張子哲黑了臉,手痒痒的,想把她抓過來狠狠的揍一頓屁股。
實在氣不過的張子哲曲起手指,在荊喜的額頭彈了一個腦瓜崩。
「哎呦!」荊喜一下捂住了額頭,圓圓的眼睛在手掌下眨巴眨巴的看着張子哲,他已經變得冷硬的心轉眼之間就軟的一塌糊塗。
「很疼嗎?」張子哲想拿開荊喜的手,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力氣用大了。
「你走開!」伯努瓦臉色不善的走過來,一下把張子哲扒拉到一邊。
「我看看!」伯努瓦在荊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拿開了她的手,看到她白皙如玉的額頭上一塊銅錢大小的紅印,心疼的不行,動作輕柔的給她揉了揉,「這人是誰啊?怎麼下手這麼重。」
眾人無語,老兄,你的眼睛羅圈了嗎?
張子哲剛才用的力氣,連撣灰塵的力氣都不如!
伯努瓦的話讓張子哲着急了,「真的很疼呀?」
他想過來,卻被伯努瓦故意的擋住了。
「你讓開!」張子哲的臉頓時冷了下來,目光如劍一般,刺向了伯努瓦。
「不讓!」伯努瓦胸脯往前一挺,不甘示弱的看着他。
一黑一白,一剛毅一俊秀,強烈反差的兩大帥哥,相對怒視,簡直就亮瞎了吃瓜群眾的眼睛。
要是能有一個這樣的帥哥追求我的話,我一定吃齋念佛一輩子,不少女孩有了一樣的心聲。
「別鬧了!我們找個說話的地方吧!」荊喜不願意被人這樣看了熱鬧,一手拉着一個人說道。
張子哲溫柔的看了荊喜一眼,點了點頭。
伯努瓦也毫無異議,好好的被人破壞了他精心準備的浪漫求婚。
荊喜和張子哲熟捻的樣子,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兩個男孩把荊喜夾在中間,找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往外走。
「荊喜,你就想這麼走了?沒忘記什麼吧!」被人遺忘到角落裏的宋征,滿眼怨毒的看着荊喜,擋在了三人的面前。
「對了!你不說我還真的忘了。」荊喜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手,伸手攔住了身邊的兩個人,笑眯眯的朝着他走近,圓圓的梨窩似乎變得更加的深了。
宋征看着她的臉,怔怔的痴了。
荊喜高高揚起手,「啪」的一聲響,響亮的耳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眾人傻傻的望着場中的意外。
宋征整個人像風化的雕像,嘩啦啦的碎了,他捂着自己的臉,懷疑自己出了癔症。
「你!你!怎麼敢?」宋征的臉扭曲而猙獰,捏起拳頭就朝着荊喜的面孔砸了過去。
「哐哐!」兩隻大腳丫子一前一後的揣到了宋征的胸口,張子哲和伯努瓦對了一眼,默默的扭過頭去。
「這是你應該得的!」荊喜笑得一臉的淡然,「我替本傑明討回的一點利息。」
宋征氣的血往頭頂涌,他感到自己被人剝光了衣服,站在原地,周圍的人都在用一種嘲笑的目光看着他。
「荊喜!我會讓你像狗一樣的跪在我的面前,舔着我的腳求饒!」宋征雙目赤紅,面目猙獰的瞪着荊喜。
張子哲的眼神一凝,眸底閃過一絲殺意。
宋征打了一個哆嗦,後脊樑躥起一股寒氣,他抬眼,正對上張子哲的眼睛,「你們給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今天所做的事情。」
宋征故作兇狠的指着他們,身體僵硬的朝着人群外走去,背影怎麼看起來都是外強中乾。
荊喜三人,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反正已經出了一口氣,找了一個環境清幽的地方敘舊去了。
得到消息的宋茜匆匆忙忙的趕到學校門口,看熱鬧的人群已經散了,知道自己又遲了一步的宋茜,和旁人打聽了一下,知道事情的經過,鬆了一口氣。
宋茜實在是太討厭這個堂哥了,宋家都到了這步田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宋家已經到了日暮西山了,還不知道收斂點。
還害的她差點失去了一個好朋友,宋茜難過的皺起了眉頭。
戰舉跟在她的後面,只能在心裏同情的嘆息了一聲,兩個都是好朋友,她想幫誰都不對,更何況她的心裏更偏向了荊喜。
她無言的拍了拍宋茜的肩膀,兩人一路默默無語的走回了宿舍。
宋茜給家裏打了電話,回頭看見戰舉擔心的眼神,燦爛的笑了一下,「放心吧,我沒事!」
「那你家裏人會不會……」
「……」宋茜很茫然,她知道宋征家裏的事情不可能一點也不影響到自己家。
戰舉再粗心,在這個時候也不會毫無顧忌的拍着胸口,說出她可以幫忙的話,政治上的事情,只要沾上了,後果是誰也無法承受的。
宋家是一片的愁雲慘霧,宋征回家後,又被他老爸抓住狠揍的一頓,他對荊喜就更恨了。
荊喜一天之內,遇到了第二次的表白。
荊喜同樣拒絕了張子哲。
「我要去找他。」荊喜看着眼前兩個同樣出色的男孩子,堅定的的說道,「本傑明是因為我找不見了,我就要親自去把他找回來!」
「別鬧了!」張子哲嚴肅的看着荊喜,一臉的不贊同,「本傑明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還是乖乖的呆在家裏。」
伯努瓦撇了一下嘴,雖然不屑張子哲此刻的獻殷勤,還是同意他的話,「你好不容易才回來,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在莫斯科舉辦的世界芭蕾舞大賽就要開始了,你也得好好的準備準備。
「連搭檔都不在,還參加什麼比賽。」荊喜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她從來就不是一個輕易被說服的人。
伯努瓦沒有聽清楚,還在盤算着怎麼把懷裏的鑽戒戴到荊喜的手指上。
兩年多的艱苦訓練,張子哲早就在生死危機的中練出了敏銳的感覺,荊喜的自語被他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耳里。
張子哲領教過荊喜的執拗,在心裏告訴自己,從今天起,他一定要時時刻刻守在荊喜的附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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