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了個幫手?」藤田生戲謔的說道。
「虐你我不需要幫手。」陳從良強裝硬氣,不過因為剛才輸了錢的緣故,他明顯有點底氣不足。
藤田生看向何曉風,裝作驚訝的樣子,說道:「我認識你,你就是昨天和江小姐在一起的那個人,我們大家對你都很感興趣呢!」
他這話一說,賭桌上的一些人全部看過來,還帶着莫名的敵意。他們中有幾個的目標也是江蔚然,何曉風捷足先登,就是侵犯了他們的利益。
還沒開始,賭桌上就火藥味十足。有人說道:「這裏百萬美金起底,錢帶夠了嗎?」
何曉風叫來荷官,去為他換籌碼。
藤田生笑道:「多了兩個人,這下好玩多了。」其餘人也笑起來,他們都認識,家族企業相互有往來,所以關係開不錯。
現在藤田的對頭陳從良和他們的對頭何曉風加入,他們心裏都心照不宣,等會要一致對外,讓他們兩個大出血一次。
……
等江蔚然趕到的時候,場面已經無法控制了。
她看到一群紅着眼的富公子和土豪們,一個個如臨大敵,面色不甘的看着何曉風。
一個米國人喊道:「!(草,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
藤田生漲紅了臉,喊道:「再來一局,八嘎,我一定要贏!」
還有個理智的德國人起身用德語說道:「天主在上,他的運氣太好了,我已經輸了一千萬,我不玩了。」
桌面上,何曉風座位上的籌碼堆了一大堆,剛才就玩了幾把,他贏得錢差不多有近億美金了。這些貴公子再豪氣,也不能這麼肆意揮霍。
陳從良跟着何曉風,也賺了不少。錢都是小事,關鍵的是這麼久,他終於把藤田生坑了一次,笑的他都合不攏嘴,不斷的用言語擠兌藤田生。
孫秋陽也在賭桌上,他來的比較晚,所以輸的不多,還不到一千萬。不過這輸的不是錢,而是面子,他看着何曉風笑意昂然的臉,心裏恨恨不已,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這小子玩牌怎麼這麼厲害?
江蔚然趕到,孫秋陽馬上站起來,換了一副笑臉對她說道:「蔚然,要來一起玩嗎?」
江蔚然元氣還沒有恢復,臉色有點蒼白。她拒絕道:「不了,你們玩就好。」
她走到何曉風身邊,低聲道:「你來砸我場子啊,贏這麼多!」
何曉風無奈的聳聳肩,說道:「他們跟嗑藥一樣,非要跟我死剛,我也沒有辦法,送錢給我,哪能不要?」
江蔚然突然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把。何曉風裝作痛苦的表情,說道:「輕點,這個鍋我背,不過錢我是不會還過去的。」
「錢你還他們也不會要,你別再賭就行,要砸砸別人場子去。」
看着江蔚然和何曉風像是打情罵俏的樣子,在座的幾個人別提有多嫉妒了。
幾個外國富公子本來就輸了錢,這下心裏更不爽了。藤田生看着江蔚然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之色,緊接着又看向孫秋陽。
孫秋陽都快暴走了,他感覺自己離目標越來越遠,全是這個何曉風攪得局!藤田生見狀,心裏反而笑起來,反正沒他什麼事,不如坐山觀虎鬥,他們都是華夏人,拼個你死我活藤田生還高興看戲。
陳從良感慨道:「又會泡妞又會賺錢,阿風真是我的人生導師!以後就是回新加坡了,我也要多去華夏請教他。」
藤田生嘲諷道:「從良君的志向還真是偉大啊!」
陳從良說道:「當然,其實你不知道,我的志向是上遍全日本的妹子。」
藤田生毫不生氣,笑道:「那我歡迎從良君去日本做客,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藤田生說完,又把矛盾拉到了孫秋陽和何曉風身上,他問道:「何曉風,你不玩了嗎?我看秋陽君還沒有盡興呢?」
陳從良心裏暗罵,這日本佬真是一肚子壞水,就喜歡煽風點火。
何曉風說道:「我膽子小,贏了這麼多已經滿足了,你們繼續。」
孫秋陽站起來說道:「這才哪到哪?」他走過去,隔在何曉風和江蔚然中間,對何曉風說道:「我聽說何兄是第一次來遊輪上玩,很多地方都沒見識過。不如這樣,我們去玩一個更男人,刺激的,來嗎?」
他的表情和語氣,分明在說:是男人,有種就來,沒種就滾。
江蔚然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她說話反倒不好,會讓何曉風丟面子。
何曉風饒有興致的問道:「更刺激的?是什麼?」
「賭拳!」
孫秋陽說完,也不管他答沒答應,就往前面走。後面的藤田生叫道:「賭拳有意思,我也去一個。」
那些貴公子們也跟他一起,往拳擊場走去。
陳從良問道:「阿風,我們要去嗎?」他臉色有些猶豫。
何曉風說道:「當然要去,他們都吹的那麼厲害,不見識見識怎麼行?」何曉風自己本來是可去可不去,但他看見江蔚然的神情,似乎她有點意動,所以才這麼說。
陳從良問江蔚然說道:「江小姐,那裏……血腥嗎?我膽子有點小。」
江蔚然秀眉蹙着,緩緩點頭,說道:「特意出來公海打拳的,場面肯定有點暴力。」她這話的潛在意思何曉風也聽明白了,感情這拳擊場還帶點黑拳的意思。
陳從良說道:「那我先回房一趟,拿點東西,阿風你先去吧。」
何曉風點頭,他和江蔚然一同走向拳擊場。何曉風問道:「那裏暴力到什麼程度?」
江蔚然對他坦言,說道:「可能會出人命。來這裏打拳的拳手,上船之前就簽過協議,交代好了後事。一般來說,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是不會死人的。」
何曉風直接問道:「特殊情況是什麼?」
江蔚然說道:「拿命來拼的拳手,都有用命換錢的理由。如果遇到大賭注或者報酬豐厚的賭局,他們有些人會選擇不死不認輸!」
這裏的拳擊場,規則當然和普通的拳擊不一樣,在這裏,判斷勝負的方式,就是認輸和死亡。正因為如此,那些富豪們才會花大價錢來尋找刺激。
江蔚然提醒道:「何先……曉風,等會你一定要冷靜點,賭拳不是玩牌,你的技術再高,也操控不了結果。」
她說道這裏,低聲道:「千萬別被激將賭太多,說不定會被坑。」
何曉風納悶道:「這不是你家的遊輪嗎?還用擔心這種事?」
江蔚然說道:「沒錯,這是我家的遊輪。但是我現在只是代為管理,船上有些地方,我還管不到。這拳擊場就是其中之一,管理者是船上的大副,他和我大哥很熟。」
何曉風無語道:「你們這些大家族,門門道道還真多。」
江蔚然嘆氣道:「身不由己,我也想找個男人依靠,可是……」她說着,看了何曉風一眼。何曉風心裏一跳,剛冒出一些聯想,江蔚然又搖搖頭說道,「算了,不說了。」
兩人走到拳擊場,這裏是一個環形的場地。中間是拳擊場,外面都是座位席。而且因為是遊輪上面,所以場地並不大,座位只有一千個左右。
拳擊場裏,已經有比賽在進行了。兩個黑人拳擊手打的激烈無比,拳拳到肉,觀眾席上有人不停的尖叫狂喊。甚至何曉風還看到兩個女的把衣服脫光了在大叫,這些人在船上晚宴的時候還都是紳士淑女的樣子,一到這,就全部瘋狂了。
在擂台旁邊,還有個黑人一邊喝着酒,一邊罵罵咧咧,用華夏語說着:「廢物,打他肚子,把他腸子都給打出來!老子在你身上壓了五萬,你要是贏了,我請你上十個妞!」
江蔚然皺起眉頭,走了過去,說道:「康尼,你怎麼在這裏?現在是工作時間,你身為大副,又是喝酒又是賭拳,不想幹了嗎?」
康尼又灌了一口酒,哈哈大笑道:「哦,我敬愛的江大小姐,也許你說的對,現在是工作時間。不過我得把這場比賽看完,這可關係到我一個月的工資呢!」
他沒有一點尊重江蔚然這個管理者的意思,江蔚然有些怒意,但她知道這康尼是遊輪上的老員工了,而且和大哥有關係,想要開除他幾乎不可能。而且自己現在根基未穩,也整治不了他。
江蔚然寒着俏臉說道:「喝完酒馬上離開。」
康尼輕佻的吹了聲口哨,說道:「江大小姐,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和小白臉約會的。」他說完又是大笑,讓江蔚然好不難堪。
孫秋陽也坐在觀眾席上,他站起來喝道:「康尼,態度放尊重點!」
康尼一見是他,立馬態度恭敬的說道:「抱歉,孫公子,我說錯話了,只有您才配的上江小姐,我先撤了。」
江蔚然心裏更是生氣,這康尼聽孫秋陽的都不聽她的,肯定是大哥搞得鬼!
孫秋陽紳士的對江蔚然說道:「蔚然,別生氣了,來坐這裏吧。咦,何曉風,沒想到你還真敢來,那我們現在就玩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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