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龐的住處雖然也是一間木屋,不過卻比別人寬敞不少,屋前屋後都有個小院子。此時牛龐只穿着一條獸皮內褲,露出上身和雙腿粗壯的肌肉,右腳小腿用布包紮着,顯然是受了傷。牛龐閉着眼睛享受地躺在一張睡椅上,一名身材豐腴,穿着暴露的女性體修正給他推拿按摩。
「牛哥!」兩人一邊叫一邊推門走了進來,正是朱沖和侯強。
「牛哥,你總算回來了!」朱沖像找到了大救星一般。
侯強貪婪地瞄了一眼女體修胸前暴露出來的兩個嫩白半球,忽然驚道:「牛哥,你受傷了?」
牛龐掃了兩名小弟一眼,皺眉道:「真他娘的倒霉,這次跟阮方師兄他們出去找雷熒石,東西沒找到反被一頭刺棱蛇給抽了一記,差點就回不來了!」
侯強和朱沖驚道:「阮方師兄?」
牛龐面露得意之色,好整以暇地道:「還有趙玉師姐、寧蘊師姐和林平師兄,能給他們留下好印象,受點傷都值了!」
候強和朱沖露出深深的羨慕,這四人都是內門二代核心弟子,將來正天門的門主有可人在他們中產生。
「雷熒石什麼玩意,找來幹嘛?」女體修好奇地問道。
牛龐在女體修的肥-臀上拍了一下,賣弄道:「雷熒石是用來煉器的材料,說了你也不明白,聽說趙玉師姐在龍神光噴發那天撿到一件三品的雷系法寶,不過需要雷熒石來修復!」
侯強和朱沖齊齊吸了口冷氣,他們雖然不是仙修,但也知道目前還沒有煉器師能煉出三品以上的法寶,現存的三品以上法寶都是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
「對了,你們兩個大晚上的跑來有什麼事?」牛龐問道。
朱沖立即換上一副哭喪臉道:「牛哥,你這些天不在,我們都被人欺負慘了!」
牛龐倏的坐了起來,怒道:「哪個王八蛋敢欺負老子的兄弟?」
「就是那個楚峻,暴打了我一頓,他還說……如果牛哥你在,連你一起揍,揍到你媽都不認得你!」朱沖道。
牛龐目露凶光,獰笑道:「果然是新來的有種,等過幾天老子傷好了再去捏碎他的骨頭!」
朱沖聞言大喜道:「牛哥出手,那小子死定了!」
牛龐點了點頭,突然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楚峻好像是林平師兄帶回來的!」
「什麼!」朱沖和侯強同時驚呼出聲,朱沖惴惴地道:「這小子後台強硬,那我豈不是白挨打了?」
牛龐眼珠一轉,嘿嘿地道:「不能明地教訓他,咱來暗的,還有兩個月就是武鬥大會,只要楚峻參加,老子非打他個滿地找牙,半身癱瘓!」
朱沖眼前一亮,贊道:「牛哥英明!」
「你們男人就只會打打殺殺,其實整治一個人有很多方法的!」女體修風騷地理了一下頭髮,肥-臀坐在牛龐的大腿上,順勢躺入他的懷中。牛龐探手抓住女體修一隻豪-乳把玩,嘿嘿地道:「小騷貨,你服侍男人有很多手段,整治男人也有很多手段不成?」
「啊……嚶,人家是說真的!」女體修撩人地扭動起來。
侯強和朱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侯強諂笑道:「小桃姐有什麼辦法整治那小子?」
女體修拿出一隻小瓶子,陰險地道:「往他負責的靈田裏放上這個,嘻嘻!」
「黑疫蛾!」侯強脫口而出道。
朱沖喜道:「我怎麼沒想到,哈哈,楚峻,老子讓你顆粒無收,一畝交兩千斤靈粟,十畝就是兩萬斤,還不賠死你!」
「小桃姐,我對你是佩服到五體投地!」侯強諂笑道,一對賊眼卻是往女修赤裸的腿間掃瞄。
龐牛得意地撫摸着小桃姐的大腿內側,嘿嘿地道:「臭娘們鬼點子不少,心腸比老子還黑,讓牛哥看看那裏黑了沒!」說大手直奔幽谷摸去。
小桃姐緊緊地夾着雙腿扭擰道:「牛哥你身上還有傷呢!」
「老子傷的又不是第三條腿,別廢話,出去個多月,老子都憋壞了,趕緊的張開讓老子捅幾下!」牛龐猴急地掰開小桃的雙腿,讓其跨-坐在身上,掏出硬邦邦的傢伙便要頂-進。
「你們兩個還不快滾,想看老子怎麼打洞?」牛龐瞪了一眼口水都要流出來的侯強和朱沖。
朱沖和侯強急忙退了出去,屋內響起高亢撩人的淫-叫聲。侯強舔了舔嘴唇低聲道:「騷貨叫得真浪,撩得老子都挺的了!」
「嘿嘿,過幾年牛哥玩膩了你才惦記吧!」朱沖扔下一句,乘着夜色興沖沖地奔向楚峻的靈田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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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上次出獵已經半個多月,楚峻回到山門後便沒有出過去,生怕再遇到那個瘦削少年,等過段日子再到城中打聽雷熒石的行情。
這天晚上,楚峻盤坐在床上修煉凜月訣,頭頂上那圈月暈越來越清晰了,向四周散發着柔和的光芒。忽然間,月暈水波一樣震盪起來,一圈圈光環向外擴張,持續了一段時間才漸漸消失。楚峻欣喜地睜開眼睛,脫口而道:「新月之體!」
「不錯,竟然只用了三個月不到便煉成了凜月訣的第一層!」一把乾冷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楚峻這才發覺一條曼妙的光影不知何時靜立在床上,雖然看不清面容,卻能感覺到她正驚訝地望着自己。楚峻疑惑地掃了一眼四周,發覺這裏正是自己的房間無疑,奇道:「你……我不是在做夢?」
「仔細體會一下新月之體,過幾天我會教你烈陽訣第一層!」光影扔下一句話便化作一縷光氣鑽進楚峻眉心處。
楚峻摸了摸眉心,苦笑了一下,原來不是做夢,那怪女人果然是住在自己的識海之中。不過還好,她好像真的沒有惡意,還傳授自己這麼有用的功法。
楚峻合上眼睛,默默地體會着新月之體的妙處。楚峻察覺到自己即使是合着眼睛,方圓十米之內的景物都能感覺到,體積越大的便越清晰,體積越小就越模糊。楚峻欣喜地睜開眼睛,這應該就是光影女子所說的神識,閉着眼睛也能看到東西,酷斃了!
光影女子還說過煉成新月之體後能進行驅物,楚峻興沖沖地盯着桌面上一隻茶杯,右手前伸,試着調動湧泉穴的新月之力來驅動茶杯。可是直到手臂發麻,兩眼酸痛都未能讓杯子動上一下。
此後連續幾天,楚峻都躲在屋裏練習驅物,雖然沒有成功,不過對腳板底那一彎新月的了解卻是加深了不少。現在楚峻只要心念一動,那輪新月便會運轉起來,一股涼嗖嗖的力量就會按照指示運行到身體的某部位,不過速度很慢,還沒達到收發隨心的地步。
這天楚峻依然躲在屋中練習運用新月神力,屋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段立在外頭焦急地叫道:「楚峻在不在?」
楚峻忙收功打開屋門,段立劈頭便道:「出大事了!」
「段哥,出什麼事了?」楚峻奇道。
「靈田出事了,快跟我來!」段立轉頭便走。楚峻的心不禁提了起來,急忙跟着段立後面。
楚峻看着病蔫蔫的幾畦靈粟,眉頭深鎖,沉聲道:「前兩天還好好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三天前,楚峻給靈田澆水,這幾畦的靈粟還是生機勃勃的,現在卻是又黃又枯。
段立摘了一片葉子遞給楚峻道:「上面有細小的黑色斑點,應該是惹病害了!」
楚峻仔細端詳了一下,果然發覺葉背上有幾粒黑色的斑點。段立憐憫地看了楚峻一眼,嘆口氣道:「趕緊把這幾畦靈粟都清除掉,再請靈植殿的師兄給治一下,或許能挽回點損失!」
楚峻問道:「段哥,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蟲害?」
段立搖頭道:「說不清,可能是枯蚜蟲……可能是黑疫蛾,要是黑疫蛾就沒救了,這十畝靈田全廢!」段立眼中露出一抹恐懼。
「黑疫蛾沒法治?」楚峻問道。
段立點了點頭道:「這種東西生命力頑強,而且傳播起來像瘟疫一樣,只要有一株發病,很快就能感染附近的靈粟,假如真是黑疫蛾,你這十畝靈粟都保不住了,趕緊去找靈植殿的專人來看一下吧……唉……當年我的靈田也感染了這種東西,整整十畝全部用火燒光才算保住了其他的靈田!」
楚峻的心情沉重起來,要真是那樣,自己這一茬要白賠兩萬斤靈粟,那就等於兩千粒靈豆,賣了那顆二級獸晶都不夠賠,還白忙了一場。
正在此時,朱沖和侯強裝模作樣地走了過來。
「咦,楚峻,你小子多久沒澆水了,把靈粟都旱枯啦!」侯強滿臉惋惜地搖頭道。
朱沖嘿然道:「就這幾畦枯了,其他的都沒事,我看是害了病蟲吧!」
「嗯,說得不錯,應該是害病了,趕緊的找靈植殿來治病吧!」侯強點頭道。
楚峻心中一動,這兩個傢伙一唱一和,毫不掩飾眼神中的幸災樂禍,難道是他們搞的鬼?
朱沖見到楚峻凌厲的目光掃過來,心虛地後退了一步,故作自然地道:「楚峻,我是來通知你的,兩個月後就是本門的武鬥大會,有種你就報名參加,不打你個滿地找牙,老子不姓朱!」
楚峻冷冷地道:「我會的!」
「我們走!」朱沖和侯強勾肩搭地走開了,走到遠處還得意地哈哈大笑。
段立嘆了口氣道:「早讓你別得罪他們,趕緊把這畦靈粟清理掉,再放一把火殺死病菌,不過要真是黑疫蛾,靈植殿的人恐怕會讓你把十畝靈田都清理掉,免得疫情擴散!」說完搖着頭走了。
楚峻不禁捏緊了拳頭,他現已經有九分肯定是朱沖和侯強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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