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八日,夜晚六點半
「master,出門前你就好像一直有心事,是擔心戰鬥失敗嗎?」玉藻前帶着一臉微笑抓起崇的手「大丈夫~我一定會拼盡全力為master帶來勝利的,所以master也要打起精神來~」
「...不,不是在想這個」崇將手抽出「caster,這次戰鬥的主要目標不是勝利」
「master想要背叛archer他們嗎?」玉藻前疑惑道「玉藻前我並不反對哦~可這樣下次的戰鬥會有點辛苦呢~」
「...caster,你的寶具從來沒有用過不是嗎」
「是的,因為這幾天實際上都沒有發生那麼慘烈的戰鬥」玉藻前點了點頭「因此不值得我動用寶具」
「caster很強」
「呀~哪裏有啦~master不要隨便誇人家啦~」
「所以要出全力,因為我可能會下達些很危險的命令給你」崇淡淡道「一旦鬆懈可能就會死」
「請不要這樣說master,玉藻前是你的servant,無論命令多離譜我都會去完成」玉藻前微笑道「請放心吧master,勝利一定是屬於你的」
「...嗯」崇點了點頭,隨後便閉上了嘴一言不發
(master真的是把我當初替代品來看的嗎?可這份關心應該不是假的...嗚~好苦惱!那個在master心中佔有超大分量的人究竟是誰啊!不會是女孩子吧!!!)玉藻前胡思亂想中
半小時後
「來了嗎...你servant的臉色是不是有些不好?」遠坂凜詫異的看向玉藻前
「?」崇也回過頭看了一眼,只見玉藻前的臉看起來就和要哭了一樣
「caster?」遠坂凜叫了一聲「沒事嗎?」
「嗚...」玉藻前轉而看向崇,臉色依然帶着那種傷心欲絕的表情
「餵...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遠坂凜一臉鄙夷的看向自己
「什麼都沒有!」崇反駁道
倒不如我還擔心她會對我做什麼啊!
「凜,時間到了」archer提醒了一句「別胡鬧了」
「切」三人同時發出一聲不屑
「...」archer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五分鐘後
「嗚啊...這裏被破壞的還真徹底啊」遠坂凜感嘆道「那個神父這次要賠慘了」
「...」崇只是盯着archer看,他沒有告訴遠坂凜有關於言峰綺禮的事,因為那只會使其陷入更深的絕望之中
(她人也跟着不在了嗎...)畢竟是父女,她最終應該還是會選擇和言峰綺禮並肩作戰吧
「caster應該就在地下室里,archer,我們打頭陣,然後caster支援我們」遠坂凜在走到樓梯前時嚴肅道
「只要你的archer不反水,那麼我無所謂」玉藻前死死盯着archer看「這次合作一結束我就要把你撕成碎片!」
「隨便你,你這隻狐狸」archer淡然道,隨後遠坂凜和崇兩人不得不安慰起接近暴走的玉藻前,畢竟是主要戰力啊
「噠」遠坂凜小心翼翼的往下走去,後面則跟着一臉無所謂的崇,而archer和玉藻前正分別在前後兩面警惕偷襲
「喂,問你件事」遠坂凜輕聲道「這幾天櫻來找過你嗎?當然是除了告訴你rider死訊以外」
「沒有」崇淡然道「我和她又不熟」
「也是啊...唉,她到底跑去哪了啊」遠坂凜抱怨道
「...她人不見了?」
「是啊,今天早上一回去就不見了,我去間桐家時誰都不在」遠坂凜苦惱道「我很擔心她是不是去犯傻事了,父親也很擔心,今天下午還去親自找過,但還是找不到」
「千萬別...」遠坂凜閉上了嘴
「...」崇什麼話都沒說,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噠」落地的聲音響起,面前是一片幽暗的長廊
「沒想到地下室居然比教會本身還大...」遠坂凜嘀咕了一句「archer,直接跑去盡頭,這個時候也不需要隱藏什麼了,這裏只有一條道,不被發現而接近caster的幾率是零,所以儘快吧」
「啊,明白了凜」archer投影出了黑白色的雙劍,而後飛快的向前方衝去
「那我們也趕快吧」遠坂凜回頭道,仿佛現在這裏一切都由她指揮
不過本來也就是這樣,崇不會指揮別人做事,而玉藻前現在還處於不知名的恍惚狀態,由她指揮也沒什麼不好
「?」在往前邁進時,崇先詫異的回頭望了一眼
「怎麼了?」遠坂凜詫異道
「...不,沒什麼」崇別過頭去
(果然來了)崇隨手將左腰上別着的刀丟在地上,這一個小動作沒有被人發現
——————————————————————————————————分割線表示前方低能
走廊的前方是一個祭壇,archer正與眼前的敵人對峙
在他視線的前方有着兩個人影。
身披紫袍的魔術師caster,還有她的「master」葛木。
而在二人身後的祭壇里,saber正俯下身體發出苦痛呻.吟,居然反抗了令咒整整一天一夜嗎?果然不愧是最強的職介
「...準備好了嗎」未等遠坂凜先開口,archer先開口了,他是在盯着自己說話
「...caster」崇深吸一口氣「我問你,同時面對三個servant有壓力嗎」
「當然是有的」不知何時恢復了平常心境的玉藻前悄聲道「不過只要是master希望,那麼無論怎麼樣玉藻前都會一試~」
「很好」崇點了點頭
「archer,我還有話想要問...」
「凜,先聽我說」粗暴的打斷了話語
「什麼啊!」遠坂凜氣沖沖道「為什麼你敢這麼傲氣啊!」
「因為他打算背叛你」崇冷聲道
「哈?別開玩笑了!」遠坂凜回過頭「archer怎麼會..」
「caster,你還有足夠的魔力嗎?」archer的問題擊碎了遠坂凜的自信心
「呵~archer你想要幹什麼呢?」caster輕笑道
「不很明顯了嗎,正如他所說」archer聳聳肩「在這裏即便擊敗你也於事無補,那麼我也只能做出合理的選擇」
「你的勝算比較大,所以我打算投靠你」這也許是最為荒唐的戰爭,在還沒有正式開打前,局勢就已經是徹徹底底的一邊倒
「當然,這是事實」caster點了點頭「但是archer,你真是衷心的嗎?我沒有必要放上一個定時炸彈在自己身邊,況且我也已經有了saber這個最佳戰力」
「那是你所要做的選擇,我僅僅只是給你提供了條件」archer淡然道「再不快點凜可能就會直接用令咒了」
「慶幸吧,我對你的寶具也有些興趣,況且束縛在自己身邊的狗是不用擔心的」caster掏出了一把奇形怪狀的匕首,而後用力對着archer胸口刺下
「嗚」遠坂凜發出一聲痛哼,也許是因為契約被強制中斷而造成的吧
「可惡...」遠坂凜捂住心口,眼神緊緊盯着archer不放「太大意了,我根本不應該帶你過來啊你這傢伙!」
對此,archer則什麼也沒有說
「你才是背叛者啊,archer」玉藻前認真道「雖然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要選擇這條路,但我只知道你這傢伙簡直是惡劣到極點」
「我也同意」遠坂凜緩過氣來「不過還真是抱歉,居然連累了你們」
「還有一個」崇往後面看了一眼
「?」遠坂凜回過頭,而葛木宗一郎則是趁機沖了上前,看來是想要速戰速決
「遠坂同學!!」柱子後面奔出了一個人影
「caster!」崇大聲道
「咒法:炎上綱」玉藻前一揮手,隨後幾道火線便襲向了caster
而archer則是抽身擋在了caster面前
「死色.情狂」玉藻前一臉鄙夷
「鏘!」崇拔出單刀,而後對準葛木宗一郎的背後砍了下去
「...」葛木宗一郎沒有回頭,他只是用右手擊碎了衛宮士郎的短劍,而後左手便以一種極為扭曲的角度擊中崇的右手腕
「刀!」崇無視了手腕上傳來的碎裂聲
「鏘!」衛宮士郎於是拔出了崇剛才丟在地下的刀
「沙」綁在刀鞘上的令咒被撕破
「陰陽道法——九枝張」虛幻的九頭大蛇撲向caster
「快快快!」玉藻前抓起崇和遠坂凜便往外面跑,而衛宮士郎則被遠坂凜一把抓住
「...」archer回頭望了他們四人一眼,而後便默不作聲的開始獵殺面前的九頭蛇,而葛木宗一郎則是靜靜的看着
二十分鐘
「完全輸了」遠坂凜坐在岩石上發呆「archer這傢伙...完蛋了,父親說的果然沒錯,這樣計劃不僅泡湯而且還搭上了archer啊...」
「沒事的,一定還有希望」衛宮士郎勸說道
「有個什麼希望!都是因為你!都說過了要管好自己的saber!」遠坂凜惱火道「你這傢伙這次又來幹什麼?沒有saber就回去睡大覺啊!」
「因為我想要幫上些忙,哪怕真的只有一些也好」衛宮士郎嚴肅道「我不想看到遠坂同學你受傷」
「你這傢伙啊...」遠坂凜的臉有些紅「真是個笨蛋~」
「現在的年輕人啊...」玉藻前站在離兩人二十多米遠的地方抱怨道「master為什麼就不知道多學學呢~」
「...」崇只是一直遙望着東邊不說話
「master?」沒有反應
「master??」依舊沒有反應
「master~~~」還是沒有反應
「..拉~」玉藻前將自己的衣領往下拉了一點,豐滿的胸部因此而露出了三分之一
「嘿咻~」又將裙角往上捲起一點
「偷偷摸摸~」玉藻前小心翼翼的接近
「...」不知何時望向崇這邊的遠坂凜和衛宮士郎表示壓力山大
「住手,否則我動用令咒」在玉藻前的嘴唇快要接近崇的臉頰時,崇淡淡的說了一句
「嗚...」玉藻前立刻傷心的跑去另一邊畫圈圈了
(今晚上依然不會有任何進度,雖然不知道言峰綺禮想要做什麼,但lancer明天肯定會來與他們結盟)
(換句話說,明天的戰鬥即為落幕,無論何人會取得勝利,最後的結果也都將決定好勝局)
(莫名的...感覺到擔子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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