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日,夜晚十一點半
(那個壯漢還好對付,但是這傢伙...)崇不由得警惕着與眼前這位看起來懶洋洋的散漫男人保持距離,一般眯眯眼和懶漢都是最需要着重關注的人物,雖然說同時面對這兩人可能不算是什麼難事,但背後還跟着個托娃,到時候黎恩等人沒找到反而還捐一個那可真就是虧大發了
「不打算放過這個女孩嗎」崇將托娃往身邊拉了點,畢竟後面還有發機炮對着他們,背後實在是有些太危險了
「你要死,而她要被帶走」同志v冷哼道「我們的行蹤不能暴露」
(為什麼聲響這麼大還是沒有人察覺到...)難不成是設下過什麼隔音結界之類?等會用血試一下好了
「那就沒辦法了...」崇伸手探至刀鞘之上
「八咫!」並沒有如同志v兩人預料的拔刀而戰,崇在腰間一擺手便將八咫鏡喚出
「走」崇用力一撞便將托娃撞入空間穴中,而同志v和男人也是立刻做出了反應
「——」暴風驟雨般的掃射直接逼迫崇和空間穴拉開距離,而男人也是帶着一副「中計了」的無奈表情拔劍迎上
(還不如牽着手一起跳進去)崇因為害羞而付出了代價,不過也不重要,別以為你們的等級能高到讓我退後啊!
「鐺!」刀劍交響,而同志v則是在半響猶豫後選擇停下掃射,貌似眼前的男人對他們挺重要的
一步步都在青石地面上印下腳印,同志v選擇將手中機炮化為鐵錘直接順着崇的頭頂往下砸來,如果說眼前這頭蠻漢的拳頭是千鈞大錘,那麼這擊就相當於萬斤洪鐘,風聲捲入加特林的炮管中奏起令人牙酸的躁響,毫無疑問硬着頭皮接下的話就要被壓扁成肉泥
然而崇壓根就沒有理會這襲來的重擊,右手以刀代劍舞出朵花逼男人左右躲閃,而左手中指上的銅戒指則是在此刻猛然閃起青藍色的光
「退」風壓以崇為中心向着四周爆發,同志v和男人毫無抵抗地便被擊退出攻擊距離之內
(糟了!)同志v很清楚這突然拉開的一段距離將為他們敲響危機的鐘響,但此時他的右臂已經因為突如其來的反衝力而向後揚去,根本就來不及進行新一輪的掃射
「勿聞其蹤、勿視其影、以無聲禱告打開不可視的境界大門...」崇的身影一陣扭曲後消失不見
「聽不到聲音啊」男人將大劍扛在肩膀上掃視周圍數眼,他的直覺本來就不怎麼敏銳,況且崇的隱蔽技巧早已經能和專業刺客相媲美,因此他最多只能做到護住自身而已
「人呢...」同志v用鬥氣護住全身以防止被偷襲,然而下一刻他便覺得喉管處泛起一陣冰涼
「——」彎刀靜悄悄地划過同志v的脖頸,崇再出現時已經是半棲身於同志v寬厚的後背上
「啊...!」鮮血無法抑制地往外噴出,同志v急伸手往後抓時崇已經是雙腿一蹬便在離他背後數米的距離落下
「真可惜,你對自己的**太自信了」用舌尖輕舔去刀尖上的鮮血,鬥氣護甲?一擊「割喉」就足以破防了,要不然麗霞也不會有能一擊殺死亞里歐斯的傳聞傳出來,刺客這東西只要能近身要害便是無敵的
「咕啊...」同志v捂住脖子向後跌跌撞撞地栽去,眼球向外突出、喉嚨里發出漏氣般的呼號、雖然還想戰鬥但他全身上下的力氣都已經順着喉管處的斷痕向外溢出,未過多久這頭如同熊般的男人便已經氣絕身亡
「真是果斷啊,居然直接就殺了他」男人象徵性鼓了鼓掌「不過還是很無聊,你看樣子也打算殺了我」
「你似乎和他沒有多大關係,問話的話也問不出什麼,但還想打的話我也奉陪」崇走近已經倒地的屍體,而後對準喉嚨、左右胸口以及腹部便各自來了一刀,要說補刀他可是專業戶了,這次還算仁慈,以前是直接挖心割頭的
「嗯...算了,反正我只是來這裏打個下手的」男人選擇不自找麻煩「反正我只對用劍的獵物有興趣,你就算了,刺客這種東西打起來太浪費時間了」
「再說我們也不算動起了手,我還沒有燃起鬥志」男人一揮手便在道路中央燃起道炎牆「我的名字叫馬克邦,假如以後有興趣的話,我也不介意動真格」
「我從來都不會有那種興趣」沒有再看馬克邦或是躺在地上的同志v一眼,崇選擇徑直調頭離去,黎恩他們的線索又斷了,真麻煩,不知道剩下的人有沒有逃走,能抓到一個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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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收到消息...同志v犧牲了」戴着鐵製假面的男人將手中的導力通訊器放下
「什麼...」站在男人身邊的灰衣人難以置信般開口問道「死掉了?!怎麼可能!同志v的戰鬥力絕對不低,難不成是托利斯塔那邊的秘密已經被鐵道憲兵隊他們知道了?!」
「不...似乎同志v是被個年輕刺客殺死的,他太不小心了」男人搖了搖頭「也許和昨天早上匯報中所說的那兩人有關...應該是來找他們的人,同志v貿然挑戰結果吃了大虧」
「能使役煉金人偶、懂得魔法、近戰能力不低而且還是個刺客」站在下首的妖艷女子咬着牙開口道,僅剩下的一隻眼睛中閃過憤怒的焰火「同志v那個白痴,都說了情況不對就要撤退!」
「那麼看來同志v是被一連串的小手段迷惑了,隨後對方趁他思緒混亂時用刺客的手法殺死了他」灰衣人深知事情已經發生就無法更改,因此他也只能選擇嘆息一聲「真是可惜,明明那個男人是如此的想要殺死鐵血宰相」
「復仇的道路總歸是危險重重....」假面男沉默起來,不知道是在默哀還是在想其他的事「沒辦法了...帝都的計劃只能推遲」
「不需要,即便同志v已死我們也有十足勝率」灰衣人從袍下掏出個骨笛來「只要有這笛子在我們便能呼動沉眠於帝都底下的魔獸之王和魔獸領主,緋紅之都必定會陷於火焰之中無法自拔,只要以此來挑撥貴族派和革新派的話!」
「....也是,我等畢竟為此準備了這麼久」假面男輕點了點頭「同志g、同志s、同志v的遺志就由我們來繼承,目標是鐵血宰相的項上人頭!」
「是!」含淚的獨眼女人和冷漠的灰衣男人同時點了點頭,隨後便分別散開繼續去籌備起未來兩天的計劃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旁邊」假面男開口說道
「很傷心嗎」薇塔從旁無聲無息地走了出來「我說過的,選擇這條道路就需要付出代價」
「明明當時你就在場,只要你讓劫炎出手或是自己動手的話...!為什麼不救下同志v的命?!」假面男大聲質問道
「救他的命?老實說我都想親自殺死他了」薇塔冷漠地說道「別開玩笑了,你叫我為了一塊磚而去擊玉?你難道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安撫好他嗎」
「就為了一個外人?!」
「這個外人有你們加一起都難以媲美的價值」薇塔輕嘆着搖了搖頭「我出手的話就會在他心裏種下這件事和結社有關的種子,我僅僅是為了計劃才用魔法欺騙了托利斯塔的民眾,而且我也僅能做到這點,克...同志c,別忘記你們所做的大義到底是什麼,難道不是鐵血宰相的命嗎?」
「但是...」
「同志v的死是遲早的事,他已經被復仇心蒙蔽了雙眼,自願沉淪於魔道的人無法得到拯救」薇塔自嘲般笑了聲「好了,我即便讓馬克邦出手也未必能做到什麼,不管如何那個晚上都有一個人要死」
「結雲崇...他很強嗎」同志c問這句話時已經是雙手握緊了劍
「不強啊、只要你別抱着殺死他的念頭」薇塔大步走至同志c的身邊「你可以摧毀他所要保護之物、你可以奪走他所珍重之物、但唯獨不能想要去奪走他的性命,到時候你所受到的阻礙可能是生命無法承擔之物」
「他和你相反,他很怕死,因此會毫不猶豫地殺死想要殺死他的人」薇塔搖了搖頭「別做什麼無謂的事,他不會對你的計劃產生什麼阻礙,所以你也不能將他捲入你的計劃之中,相信我,怕死的他遠比你強大」
「意思就是說我即便有着能付出一切的覺悟也無法媲美他...好,我知道了,我不會讓計劃扯上他」同志c勸說自己很久後才將手從劍柄上拿開
「這就對了,離車隊遊行還有兩天的時間,明天我親自和你去托利斯塔尋找「緋之騎神」的下落」薇塔輕柔一笑「就當是賠我的假期吧」
「那麼我要用什麼身份和你出行呢,蜜斯緹小姐」
「用你最帥的那個身份吧,同志c先生~」在冰冷的地道中,少年和少女的笑聲卻顯得格外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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