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布日固德走向三魚村的時候,我正坐在床邊想着要不要把這裏發生的事告訴鄭胖子呢,結合當地的傳說還有『獄』這夥人的出現,我感覺我有必要給鄭胖子打個電話,不過最近他應該很忙,又和東洋人槓上了,不一定能抽出身過來幫我。
思來想去我決定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就算他不能過來也肯定能給我提一些有用的意見和對付『獄』組織的人的方法,我要對付的人的級別不高,從掉落的身份牌來看,不過是最底層,我應當能解決。
於是我站起身,走到了走廊里給鄭胖子打了個電話,雖然現在有點晚,額,半夜兩點多吧,但是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適當的驚嚇好像還能減肥。
「我艹,姓莫的你想幹啥!這大半夜的,讓人睡個安生覺行不?爺剛和小鬼子剛了一波正面啊,國家英雄啊,能不能讓我睡會!」電話一接通,鄭胖子就在電話那頭咆哮起來,因為他吵吵的聲音實在太大,我就把手機遠離了耳朵,順便堵住了話筒,以防止吵醒了那些睡着的傢伙,這王老七山莊的牆壁隔音和沒有幾乎差不多。
等到鄭胖子的聲音小下來,我才移開手指,把電話放回耳朵旁邊。
「鄭胖子,你聽我說,『獄』組織的人出現在三魚村了!」
我說完話,鄭胖子那面就沒了動靜,三秒之後,「你說什麼玩意兒?」鄭胖子一聲怒吼,比剛才的聲音還大。
「我說『獄』組織,就是老大是死無生,通緝榜上的那個,他的組織盯上三魚村了。」
「你怎麼知道的?」鄭胖子還有些不敢相信。
「我和同學到三魚村秋遊,正好趕上了。」
接着我就把我們是怎麼來的,人是怎麼丟的,現在唯一的村路,村頭的橋還塌了,接着『獄』組織的獄卒蹦出來偷襲我,這些事全都告訴了鄭胖子。
「你丫的是柯南君吧?走哪哪出事!」鄭胖子聽完一陣的無語。
我剛要罵他,就聽他接着說道:「行了,我明天就領人趕過去,到時候再詳談,至於今天晚上,拜託你還是讓我睡一覺吧。」
看來鄭胖子在東北老林子裏面真是累的不輕,不知道是怎麼個情況能把他熬成這樣。
鄭胖子說他要過來,我還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人家都累成死狗了,還得過來幫我的忙,人情有點欠的太大了。
「行了莫爺,別矯情了,三魚村這兒還有別的說道呢,有人盯上這我怎麼都得過來看看,還記得老羅,羅秉申上次怎麼讓人算計的不?」鄭胖子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但是他的話一下子讓我想起來在龍藏地的經歷,羅秉申就是被東洋人調開,才被東洋人鑽了空子。
「行,鄭胖子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有什麼用得上我的地方的我一定幫忙。」不管怎麼說,這份人情我還是得記住的。
「行了,賺你個人情也不錯,我掛了啊。」鄭胖子看來是累極了,竟然沒耍貧嘴。
掛了電話,我靜靜的靠在走廊的牆壁上回想着我從小團山上下來之後發生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在我的眼前飛快的掠過,我發現這些事情好像是圍着我發生的,給我一種躲不開的感覺,這次可不是我自己找事,而是事情找上了我。
如果我一直躲不開這種破事的話,還不如自己就勇敢點,直接撞上去,簡單來說就是我以前過的有點慫,總是怕這怕那的,然而『怕』並沒有讓我躲開什麼,與其這樣,還不如儘自己的努力讓這個世界更清靜一點呢。
平時我根本不抽煙,雖然煙裏面的有害物質還傷害不了我,這盒煙也是從沈闕那順的,但是今天我還是點了一支慢慢的抽着。
思來想去之後我決定鄭胖子下次再讓我加入四十九局我就答應他了,說出去那也叫個國家幹部,公務猿一枚,也給我們家沾點官氣。
正在我合計完,打算回去眯瞪一覺,準備明天可能有的大戰的時候,我發現三魚村外面有一股煞氣沖天而起,空氣中充滿了肅殺的氣息。
這股氣息直接沖向了王老七山莊,看來村外面早就知道我們在哪裏,這人的意思是逼迫我出去和他見面,不然就要血洗這家旅店。
來的好快,我明白這是『獄』組織的人找上門來了,不過我現在想明白了,也不打算再憋屈着自己了,於是毫不猶豫的鼓盪着自己的氣勢,衝着那股煞氣迎了上去。
兩股氣息一相撞,我就悶哼了一聲,不過我的氣勢和他的也相互抵消了,我不好過,他也不好過,半斤八兩罷了。
外面的人收了氣勢,但他所在的位置還像是夜裏的燭火一樣顯眼。
不大一會,我就站在了這個人的面前,這是一個高大的漢子,有着少數民族的特徵,應當是蒙古人。
「我來了,人是我打傷的,劃下道來吧,有什麼事兒我一個人接着。」所謂寧願站着死不願跪着生,再說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截教的人發起狠來怕過誰。
「好漢子,有本領有膽氣,不過我不是來找你打架的,你可以叫我布日固德,是『獄』中的刑者。」
布日固德看着我,有些欣賞的說道。
我臉上神色沒變,但是心裏暗暗發苦,刑者,不就比獄卒強一點麼,這就能和我不相上下了?那長老和死無生得強成什麼樣子?
「放心吧,我真不是來打架的,我知道你認識四十九局的人,只是想讓你幫忙,幫我聯繫一下四十九局的當家人,我想和他說一些事情。」布日固德接着說道。
我感覺這人真不像是來找我開片兒的,但是我也不能貿然的幫他聯繫鄭胖子他們,還得弄清楚為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認識鄭胖子他們,再說你有什麼事兒要和他說?」
「我是布日固德,是天上的雄鷹,我們一直在盯着四十九局,前些日子你們的動靜太大,我的神鷹都看見了。」
布日固德衝着天上一揮手,一道金黃色的流光從天上撲了下來,穩穩的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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