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日固德拿着這面鏡子依次在頭道,原來這哥們還會說東Щщш..lā
我可沒被他打岔糊弄過去,「你瘋了,這術法這麼危險,你怎麼不早說!」
我看得清楚,每隻血鳥的出現都在消耗着布日固德的精血,鏡面上的血液起到的作用就是一個媒介,將鏡面與布日固德的血液聯通的媒介,剛才我粗略的一數,血鳥怕是出來了不下幾百隻,這得消耗多少精血。
「莫爺,」布日固德說話的時候還喘着粗氣,「我做過的錯事不少,總得做些好事彌補回來,所以做對的事情我願意付出代價,即便是回歸后土娘娘的懷抱。」
得,我一聽他這麼說就明白了,這哥們還惦記着以前他和死無生混的時候乾的那些破事呢。
「那也不行啊,再這麼下去,那些負罪感不得把你害死啊!」我說道,知錯能改是好事,但是也犯不上搭上自己的性命吧。
「扶我起來吧。」布日固德哈哈一笑,我和苟小春將他拉起來之後,布日固德從腰裏掏出了一個皮囊,拔出瓶塞便喝了起來。
「呼!」布日固德喝完之後,長出了一口氣,一陣濃烈的酒香從他的口中傳了出來。
「行了!」布日固德晃了晃腦袋,活動活動身體之後,「咱們繼續前進吧。」
我還是很擔心布日固德的身體,仇恨和愧疚感什麼的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繼續前進的理由,本來我和布日固德差不多,與他不一樣的是,他想的是還債,我想的是報仇,但是現在我找到了更為準確的前進目標,那就是努力修行,很明顯,布日固德還沒找到自己真正的前進目標。
我想幫他又不知道從哪開始,最後我還是打算先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完,在和布日固德好好聊一聊,看看能不能開導開導他。
本來燈滅之後,煙霧在空氣不怎麼流通的地方消散的速度很慢,煙味更是一半會不會消失,但是這些血鳥被燈焰燒乾之後,好像和烏麥的氣味進行的綜合,總之,奇怪的味道沒了,我們也不感覺頭暈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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