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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掌柜大義凌然喝斥的時候,圍觀者無不感慨之氣節。可等張南把鐮刀架到胡掌柜脖子上,圍觀者無不為之氣結。
人家剛罵完你霸道訛詐,你反而更變本加厲,還真拿刀威脅上了。
胡掌柜完全沒預料到張南會怎麼做,驚怒道:「你,你敢?!」
「別亂動啊。」張南提醒:「這鐮刀很鋒利,但也有不少鐵鏽。萬一割破了皮,感染啊破傷風什麼的,可不好治。」
基本沒人聽懂張南說什麼,但威脅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這小子好猖狂。」胡天明氣的夠嗆。
「他真打算硬搶?」王大力也不能理解。
南宮禮眼中頗有幾分意外,饒有興致的看着張南。
「你們也別閒着。」張南扭頭對101粉絲團道:「進裏面翻翻,誰找出房契,我請他吃午飯。」
101粉絲團集體撇嘴,壓根不把張南這個館主的話當回事。
不過隨後張南又對冷漠雪說了句話。
「你也沒吃呢吧,一會一起啊。」
冷漠雪點頭。「好。」
這個「好」字的話音未落,客棧門前便掀起一陣狂風,101粉絲團猶如猛虎下山,轟的一下衝進客棧。就那麼大的一個小門,也不知道這一百多人是怎麼瞬間擠進去的。
客棧裏面是雞飛狗跳,各種桌椅板凳從窗口飛出,時不時還伴隨着陣陣尖叫。最誇張的,還有衣服都沒穿就跑出來的男女。然後人群中有圍觀群眾認出各自的丈夫和老婆,憤怒的撲上去廝打,讓場面更是混亂不堪。
「世風日下,成何體統!」張南義憤填膺:「胡掌柜,沒想到你竟然還幹這種無恥的皮條客生意。」
胡掌柜氣的要死,他只管開店,又哪會管什麼人在房間裏胡搞。胡天明的理智更是快要維持不住,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張南竟然會如此的猖狂。用目無法紀都不足以形容,這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你們不打算管嗎?」胡天明轉頭看向南宮禮與王大力,一眾館主中就這二人離他最近:「張南如此作為,實在是壞我等武館的名聲。」
王大力漠然不語,其他館主也都是觀望。平心而論,這的確是一個對張南發難的機會。可現在衝進去搶劫的是一百多號武院生,沒人願意做這個出頭鳥。
南宮禮笑道:「胡館主想路見不平,出手便是,我等為你站腳助陣。」
胡天明一陣惱怒,狠狠的瞪了南宮禮一眼。
「京兆尹府和城防營都是吃的嗎?怎麼還不來人?」胡天明肯定不能直接出手,很快轉移了撒氣的對象。罵了兩句,打眼色示意人群里的托兒去報官。
胡掌柜現在也很惱火,但他更是害怕。
張南看似很散漫的拿刀挾持,可實際上鐮刀已經非常壓迫胡掌柜的頸動脈。呼吸稍微急促點都感覺到刀鋒再切割皮膚,又哪裏敢隨便亂動。
「我找到了,找到了……」一個粉絲團成員衝出來,手裏揮舞着房契。眼圈青了,衣服破了,顯然為這張房契付出了不小的努力。
這人也算激靈,飛快的把房契放到張南手裏就跑開了。後面的追兵也只能咬牙切齒,羨慕妒忌恨的瞪着。
「你,你這是搶劫!」胡掌柜還是忍不住說話了:「我去告你!」
「對,搶劫,抓他送去京兆尹府!!」胡天明終於忍不住吼了一嗓子。
「不算搶劫,最多算強買強賣。」張南掏出一疊銀票晃了晃:「兩萬兩,昨天咱們說好的。三萬兩五萬兩的價格,恕我出不了那麼多。」
一眾吃瓜群眾又是一片譁然。不過這次讓他們譁然的對象,變成胡掌柜了。
即便不是經商的,也對壽京的地價知曉一二。兩萬兩,在西市乃至皇城附近也能買下兩個胡家客棧了。媽的,胡掌柜這老頭子真夠狡猾的,開房讓人鬼混就罷了,竟然還把地價定這麼高。難怪人家來砸店呢,鬧半天是你訛人啊。
人性除了同情弱小之外,更是充滿了嫉妒。張南帶人強拆,胡掌柜自然是弱勢群體。可若是這個被強拆的對象,把房子賣到了常人不能接受的價格,那就是無賴了。中州界地產業不發達,尚無釘子戶的概念。但人性是共同的,張南成功激起了人們對胡掌柜的憤慨。
當然,輿論風向不會因為幾句話就轉變,人們也只是在心裏犯嘀咕,並沒有真正議論起來。不過張南也只是將水攪渾,並不需要真的要獲得什麼支持。
他今天過來,就是明搶。
扮豬吃虎那是絲逆襲幹的事,張南要乾的是老虎吃豬。現在帶着一群虎,還怕吃不下胡家客棧這頭豬?
「行了,現在這塊地是我的了。」張南舉着房契晃了晃,對101粉絲團道:「現在這樣不適合做武館,按照你們的裝修思路把沒用的清理一下。」
這次沒用張南誘惑,粉絲團中便有人主動喊道:「我們還沒吃午飯呢。」
「若是幹得漂亮,大家一起聚餐……嗯,和冷教習一起。」
張南的命令從來沒這麼徹底的被貫徹過,101粉絲團再度轉身撲入客棧。
這個時代沒有挖掘機什麼的,但這些人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煉體境武者。不光力量是常人的三倍,更是掌握着威力巨大的武決。他們哪裏有什麼裝修思路,根本就是怎麼方便怎麼來。
真元光華閃動,爆破的氣浪翻騰。豪華氣派的胡家客棧,轉眼之間便被轟的千瘡百孔。
一群武院的紈絝子弟在這拆房子,動靜着實是不小。京兆尹府的衙役,城防營的士兵,實際上都早就來了,只是沒人敢上前管。
這些都是武院的大爺,未來的王侯將相。即便是現在,他們的父母長輩,也都是自己頂頭上司不願意惹的。一個兩個或許還能去管管,可這一百多個呢,怎麼管?誰敢管?
胡天明遠遠見到衙役和士兵,卻不見過來,心頭惱怒。見南宮禮王大力等人還是觀望,心知指望不上,終於忍不住跑過去質問。
「那多賊人打砸商家,你們為何不管?」
一名衙役道:「京兆尹府多辦案抓人,維持治安並非本職。」
胡天明又看向那群士兵。
一名士兵道:「此乃商業糾紛,不在城防營管轄範圍之內。」
好麼,全都一推二五六,沒人管。
胡天明一看這邊肯定沒戲了,但也不能眼瞅着客棧被砸。一琢磨,冤有頭債有主,武院生幹的事,還是得找武院出頭。
不過胡天明轉身跑了兩步,步伐又停住了。
今天他已經太過積極,連王大力那樣的粗人都疑惑的瞟他。若是再出面去找武院,就徹底暴露了客棧和他的關係。光是一個產業就罷了,可這些年胡家客棧可是私下裏做了不少事。萬一南宮禮那幫人使壞,都給翻出來,他就說不清了。
而且胡天明也突然想到,就算找武院也沒用。
在楚雲大道開這麼多年武館,他是太清楚武院的作風了。這幫武院生為何這麼肆無忌憚?紈絝的出身只是一方面,說到底還不是武院慣出來的。
就在他遲疑的功夫,客棧里的動靜漸小。因為能砸能拆的東西,已經差不多砸拆完了。
等胡天明在轉回客棧門前,眼前是一陣陣發黑。一片破敗的廢墟,哪裏還有半點客棧的樣子。
這個時候的胡天明,終於開始後悔昨天的衝動了。為什麼就不能沉住氣,為什麼因為一個不算挑釁的挑釁,就派人去找張南武館的晦氣……可又有誰能想到,張南竟然特麼的是這樣一個瘋子。
胡掌柜脖子上的鐮刀已經移開,老頭哆哆嗦嗦點指張南:「你,你好生猖狂,怎敢做出如此之事?!」
「我做得很良心了。」張南又掏出幾張銀票,順勢放到胡掌柜手裏:「這是兩千兩,算是你裝修的損失。」
猖狂?霸道?張南真沒覺得。
近代文明社會,都可以把人和房子一塊鏟。在人權報告書都不需要寫的中州界,強拆個客棧還按商品房價的數倍賠償,這何止是良心,簡直就是業界楷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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