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信札之噬罪者 第十二回 血魘祭

    第十二回血魘祭

    雖然到了真正要倒斗的時候,李淳卿也會聲色俱厲,而且帶着一股傲氣。但那種傲氣完全是從骨子中透露出來的,完全不會給人帶來很強烈的壓迫感。反而會平添了幾分讓人信服,卻也能穩定人心的威嚴。

    或者是換一句話說,李淳卿所有的高傲,都是做給李淳卿自己看的。因為,他是阡墨閣的主子。

    剛剛在對付噬魔蜘蛛皇時,李淳卿就以稱呼自己為「薄荷」了。蕭何知道,這就代表了卿九爺完全認可並接受了自己,把自己當做了兄弟。那他蕭何又怎麼可能不為自己的兄弟兩肋插刀呢?

    見此情景,自幼便看透了世態炎涼的卿九爺也不禁有些感動。虞墨棠和李淳卿之間的髮小情自然不用李淳卿多言。但是蕭何才和李淳卿認識了幾天?蕭何卻能夠甘心情願地為李淳卿賣命。

    這讓本就認可了蕭何的李淳卿直接揚言說道,「薄荷,不管此次是生是死,你都是我李淳卿和虞小喵一輩子的兄弟了。」

    聞言,蕭何不露聲色地笑了笑,便走到了虞墨棠身邊,與他並肩作戰。

    虞墨棠和蕭何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便迅速地分別站在血祭的左右兩側。虞墨棠掏出手槍,向着那個叫做血祭的東西連着開了五槍。

    血祭的頭部被打得血肉模糊。然而,它卻向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轉轉過頭惡狠狠地盯着虞墨棠,血紅色的獠牙上滴着暗紅色的半凝固着的血液。

    虞墨棠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但他卻強行控制住了自己的恐懼。因為他知道,如果他現在按照自己的習慣在自己害怕的時候去看李淳卿,那麼李淳卿就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虞墨棠對於李淳卿意味着什麼?而李淳卿對於虞墨棠又意味什麼?也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s

    當血祭還沒有向虞墨棠爬過去的時候,蕭何就在血祭的另一邊子彈上膛,再次洞穿了血祭的頭顱。三人都已聽到了血祭頭骨破碎的聲音,但是那隻血祭卻依舊想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若要說真的找到血祭的不同之處,那就是它那一多堅硬而鋒利的獠牙已經滲出了血液,正滴答滴答的流淌下來,滴到血祭的嘴中,又再次沿血祭的嘴角流淌到地面上,匯聚成一個小血窪。

    「不死之身麼?」李淳卿輕輕勾唇淺笑,「虛張聲勢罷了。小喵,薄荷,我發現它的破綻了,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之後便徑直走到血祭面前,一把拽住了那混合着血液的頭髮,用力的向上一拉。語氣中帶着無法掩飾的譏諷。「你以為就憑你幾聲嚎叫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姓命麼?還真是可笑。」

    血祭張開血盆大口試圖去咬李淳卿的手腕,可是李淳卿又怎麼會讓它得逞?一個漂亮而利落的側身,用眼神示意虞墨棠將藏銀短劍扔給自己。

    虞墨棠一邊用手槍洞穿血祭的頭部,吸引它的注意力,一邊將藏銀短劍扔給了李淳卿。

    李淳卿微微側身,一手接住了虞墨棠扔過來的短劍,一手緊緊地拽着血祭的頭髮,一腳踢在了血祭的下頜上。疼的血祭張開嘴大聲吼叫。

    如同金屬相撞一般的聲音響起,幾點火星閃過,血祭那滴着血也得獠牙已經被藏銀短劍斬斷了。

    「你的嚎叫的確可以幫助你震懾住敵人。只是可惜了,你今天遇到了我。也許在別人聽來,你的嚎叫充滿了嗜血的**,可是在我聽來,那只是你自知死神將至所發出的恐懼而絕望的哀鳴。」李淳卿俯下身,直視着血祭的瞳孔。

    沒有了獠牙的血祭也喪失了傷口癒合的功能,先前被虞墨棠和蕭何洞穿了的頭部傷口也在一瞬間爆裂開來,暗紅色的血液混合着一種不明的墨綠色液體噴涌而出。

    若不是早在斬斷血祭色獠牙的那一瞬間,李淳卿便迅速地向後退去。現在恐怕就要被濺了一身這種古怪的血液了。這對於輕微潔癖的李淳卿來說,恐怕是比死還要難受。


    待血祭完全喪失了生命特徵,血液也變成了極為平緩的流淌後,李淳卿這才再次走到了它的身邊,說道,「其實,你真的應該感謝我。畢竟,死在我手裏也就是你的榮幸了。更何況,你死了真的會比你就這樣活着更加痛苦麼?」

    蕭何也來到了血祭的屍體邊,站在李淳卿身邊,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有些顫抖着問到,「卿九爺,墨棠,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虞墨棠說道,「這種東西叫叫做血祭。是上古時期以活人為盅蟲載體的煉盅之術,叫做煉血盅。這種盅術直接施盅子於人身。盅蟲在幼生期以侵蝕人的血液作為自身補給成長。當人血被侵蝕乾淨後,盅蟲也就生長成熟了。這時候,煉血盅便會在人體內煉化,使活生生的人變成這種東西,被上古時期的軒轅王朝稱之為血魘祭。是上古盅術排位前三的煉盅和施盅術。可以使人在煉化為盅時陷入夢魘中,沒有痛苦但卻又深陷於無法擺脫的恐懼之中,僅僅憑藉自身的獸性發動攻擊。手法極為殘酷。」

    李淳卿久久地盯着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血祭的屍體,憑空地感到一種不解意味的情緒波動。

    而虞墨棠和蕭何只是靜靜地站在李淳卿身邊。哪怕是和李淳卿一起長大的虞墨棠此時也難以看透李淳卿此時到底再想什麼。

    「不會就這麼簡單的。」許久後,李淳卿突然抬起了頭,說道,「如果盅蟲的寄體已經死去了,那麼盅蟲呢?它們的生命力,恐怕不會這麼弱吧?」

    聞言,虞墨棠剛剛落下的冷汗再一次滲出毛孔,浸濕了他的衣衫。「狐狸,你的意思是?我們遇到了更大的麻煩?」

    李淳卿點了點頭,快步走到之前那團血霧消逝的地方。地面上果然散落這幾隻血紅色的小蟲子的屍體,苦笑着說道,「世間萬物,有因必有果。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在暗道錯綜的上古朝王墓中,每一次我們走的路都是正確的?換句話來說,為什麼每次朝王墓都引着我們走正確的路?」

    虞墨棠和蕭何聽了李淳卿所說的話,自然是一點即透,明白了李淳卿所說的這句話的玄機,更明白了上古朝王墓中的玄機。

    「自從進入了上古朝王墓後,就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一種潛移默化着我們的思維。讓我們放鬆了警惕,這個過程看似簡單,實則暗藏殺機。」

    李淳卿其實早就已經察覺到了上古朝王墓的異常之處。之所以一直都沒有說出來,是因為他一直都認為這一路上的順風順水都和自己的九翎鳳凰內丹鳳凰劫有這千絲萬縷的聯繫。

    畢竟,在殺死噬魔蜘蛛皇后出現的暗道中,李淳卿看到了上古神獸九翎鳳凰以及它的後裔七中鳳凰亞種仙獸。

    而也就是在李淳卿看到暗道壁畫中的鳳凰時,畫中的九翎鳳凰的輪廓憑空地鍍上了一層碎金子般的顏色。

    這重碎金子一般的顏色對於李淳卿來說卻像是一種吸引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而吸引他來到這裏的始作俑者便是他自己的命運。

    可是,當上古朝王墓的地宮中,發生的一切都已與自己所料想的背道而馳後,李淳卿終於開始質疑自己之前的判斷。要知道,李淳卿的性格高傲如斯,是很難會質疑自己的。

    「這次我真的是大意了。」李淳卿黛眉微挑,話語中帶着不可一世的高傲,「軒轅姒寒,那我們就來看看,到底是我們誰笑道了最後吧。是你上古朝王軒轅姒寒,還是上古聖獸九翎鳳凰。」

    李淳卿看了看那個血祭爬出來的洞口,對虞墨棠和蕭何說道,「小喵,薄荷,看看這上古朝王墓的墓主軒轅姒寒究竟給我們準備了怎樣的一份禮物吧。那麼現在,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話音未落,窸窸窣窣的聲音便在再次傳來。

    李淳卿黛眉微挑,唇角勾起一抹高傲而略帶嘲諷的微笑,「哼,軒轅姒寒,你還真是客氣了呢。你難道會認為這些屍鱉會給我造成威脅麼?」

    虞墨棠看着喃喃自語的李淳卿,突然憑空得感到一絲恐懼,便問道:「狐狸,你這是在和誰說話啊?」

    李淳卿直視着洞口,話語中帶着一絲詭異。說道,「上古朝王墓墓主,上古軒轅王朝,朝王軒轅姒寒。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見到他了。」

    此話一出,虞墨棠和蕭何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上古時期的粽子,這得多少年啊?

    普通的粽子是白毛的。等到了五百年的粽子,就變成了黑毛。傳說黑毛殭屍只要是嘴一張人的血就會崩出來。而金毛粽子就是千年殭屍,因喉嚨處有金毛,所以又叫金毛吼。而且是有靈智的活物。傳說金毛吼日日逗龍耍蛟,這種金毛吼也是觀世音菩薩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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