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麥子,各種豆類、高粱、小米、大米也都要相繼成熟。原本收割這種粗活,唐歌是打算都讓奴隸們來做的,可是現在,奴隸們已經插不上手,或者沒資格動手了。
族人們親自動手,小心翼翼的把那些成熟的作物收穫,熱切的看着那些還沒成熟的,期盼的眼光,如同看着自家孩子一般,即希望他快快成長,又擔心他遇到災禍。
唐歌沒有族人那般患得患失,因為他明白,只要不出什麼大的意外,今年的糧食豐收是肯定的。雖然這些糧食還不能讓族人們敞開肚皮吃,但等到明年,這些種子再次生根發芽之後,半坡豚就再也不用為填飽肚皮而發愁了,更甚至,富裕出來的糧食如何處理,才是他們將來要考慮的問題。
所以,在所有人都為了豐收而歡慶的時候,少巫唐歌的注意力卻全部放在了紅姑的肚皮上。
紅姑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唐歌掰着手指頭算了又算,臨產的日子也該到了,可事實是,紅姑每天好吃好喝好心情,肚子卻沒一點動靜。於是唐歌就只能比阿康還緊張的,一天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盯着紅姑,熱切的期盼着那個神奇的時刻。
等待紅姑臨產的日子裏,部落里又迎來了一件喜事:部落里的一批孩子要舉行成年禮了。
按理說,這批孩子的成年禮早就該舉行了,因為要重歸聖火,之後大事小事一大堆,才拖到現在的。
往年的成年禮很簡單,男孩的變聲期或者女孩來了初潮之後,家裏的大人帶着學習一些打獵技巧,野外注意事項,然後把孩子撒出去隨便打只兔子打只雞,甚至抓條魚都行,把獵物帶回部落,胖巫祝禱,族人分食,然後舉族歡慶一下就算完了。當然別的部落不會這樣草率的,人家甚至要獵殺特定的猛獸才算數的,但誰讓半坡豚人口少,每一個孩子都是最最寶貴的人力資源呢。
今年不一樣了。
如今的河陽部落憑藉着各種寶物,吹氣球一樣壯大起來了,然後又重歸聖火,滅河陽抖威風,如今作物也豐收了,可謂是喜事一件連着一件,成年禮自然也要大辦特辦。
一大早,幾名少男少女頂盔帶甲,穿着幾乎武裝到牙齒的裝備,在族人們殷切的目光下,向着荒原出發。他們前腳剛走,部落里已經開始準備晚上的宴會了。
話說最近喜事太多,宴會也太多,連一向奢侈的唐歌都覺得有點鋪張浪費了。
這些少年少女們也沒有辜負族人的期望,全都當天就返回了,而且沒有一個人是用容易獲得的小獵物湊數的,捕獲的多是鹿羊之類,甚至還有個小傢伙拖回來一條鱷魚。
完成狩獵的少年少女們受到了英雄一般的待遇,他們的獵物會被拿去烹飪,然後給所有族人分食,獵物身上的標誌性骨骼或者牙齒之類的東西會被他們保留,製成獸牙項鍊,現在他們已經有資格配帶這東西了。
晚宴上,唐歌酸酸的坐在一邊,看到族人們輪流去上前,按着他們的腦袋給他們自己的祝福時,唐歌摸了摸光溜溜的脖子,悻悻的說了句「有什麼稀罕的」。
晚宴之後,發生了一件讓唐歌瞠目結舌的事情。
月上中天,當族人們開始興盡而歸,紛紛離席時,胖巫竟然牽着那名狩獵到一頭鱷魚的少年,往自己家走去。而那名少年,則興奮的臉蛋子通紅,走路都打飄了。
「這是啥意思?」唐歌轉頭沖身邊的大石頭問道。
大石頭笑而不語,另一邊的老九則一臉羨慕的說道:「還能有啥意思,這小子走運了唄!」
「走啥運?」唐歌一臉懵逼。
「說了你個小屁孩也聽不懂,當然是走大人們都想走的運了!」說完,老九淫蕩的哈哈大笑。
唐歌目瞪口呆,想像一下胖巫如同小山一般,一層又一層的五花肉下,是一個剛剛到變聲期的少年慘遭蹂躪,就覺得渾身雞皮疙瘩直冒,胃裏一陣陣的抽搐。再想到自己將來也要舉行成年禮,說不定……
「咄!」
唐歌把黑鱷戰刀狠狠的剁在食案上,鐵青着臉,咬牙切齒的說道:「想都別想……敢碰老子!老子剁了你!」
唐歌吃驚又反感於胖巫竟然有傳說中的「初夜權」,更噁心的是將來自己也有可能遭遇這一遭,把他難受的當場就差點吐了。而更讓他震驚的是,老九和在座的大部分男人,對那個少年的悲慘遭遇竟然是一臉羨慕!這他娘/的到底有什麼好羨慕的!
唐歌發誓,如果自己的成年禮上遇到這種情況,他絕對要以命相博,抵死不從!
整整花了兩天時間,唐歌才把這件事的陰影從腦子裏趕出去,然後專心致志的等待着紅姑生產。
三天後的一個下午,娃娃洞,唐歌和阿康在給紅姑製作愛心果盤時,紅姑的一聲驚呼嚇了兩人一跳。轉回頭,發現紅姑傻愣愣的站在那裏,看着自己的雙腿。
時值盛夏,紅姑又不耐熱,所以身上穿的是一件肥大單薄的褲子,此刻,褲子正慢慢的被浸濕,一點一點的貼在腿上。
「羊水破了!」唐歌「咣當」一聲扔了手中的果盤,趕忙上去攙着紅姑。
「是不是要生了?是不是?是不是?」紅姑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實對於自己懷孕這件事是及其在意的,如今事到臨頭,更是緊張的臉色發白,渾身顫抖。
「當心點!當心!去叫胖巫!!!」阿康同樣手忙腳亂,慌張不已。
唐歌撒開腿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扯着喉嚨喊:「胖巫!胖巫!要生啦!胖巫快來!要生啦!」
唐歌焦急的拽着胖巫來到早就準備好的「無菌手術室」時,紅姑已經在阿康的攙扶下躺在了「手術台」上,兩個人緊張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出去!」胖巫毫不客氣的對唐歌和阿康命令道。
「可是……」
「滾!」
唐歌還想分辨,卻被胖巫惡狠狠的打斷。阿康見狀,趕忙拉着唐歌來到門外。然後兩個人跟做賊一樣,把耳朵豎起來貼在門上聽裏面的動靜。
「肚子疼嗎?」胖巫的聲音。
「不疼……」紅姑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
「有陣嗎?有沒有啥感覺?」胖巫再問。
「沒有……吧?沒啥感覺……」紅姑猶猶豫豫的答道。
屋裏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沒多大會,門開了,胖巫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唐歌和阿康見胖巫若無其事的走出來,兩個人都傻眼了。
「沒事,還沒到生產的時候,把她帶回去換條褲子就行了。」胖巫拿着一條毛巾,一邊擦手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還沒到?」阿康只覺得腦子一陣嗡嗡的,直發懵。
「怎麼會沒到?羊水都破了!」唐歌氣急敗壞,他覺得胖巫這是在草芥人命。
「你懂還是我懂?」胖巫斜着眼,冷冷的問了一句。
「當然是……」話說到一般,唐歌說不下去了,產科這東西,他真的不懂……
「真沒事了?」阿康暈乎乎的問道。
「真沒事了,把人送回去吧。」說完這句話,胖巫挪動着如山一般的身軀,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時候,紅姑低着頭,扭扭捏捏的走了出來,羞答答的說道:「我好像……不是要生……」
「我滴個老天爺啊!」唐歌抱着腦袋哀嚎,幾乎要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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