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袁稱他為天問,這名字,確實沒有聽說過。壹百~萬\小!說 ·1kanshu」
「他的修為我已經看穿,天象三重境界,不錯,至少在我們當中,算不得墊底的存在。」
「此人之前觀悟九仙鍾,一直坐在原地不動,多日不曾有半點動靜,卻枯坐在那浪費時間,我都有些佩服他。」
「哈哈,我都有些好奇了,車袁,你這天問兄,是何方神聖?」周行山對着車袁開口問道:「你讓女人坐在身邊我倒是可以理解,但他一個男人,若是沒有什麼身份背景,有何資格出現在那位置,還讓郡王使得裴嘯起身讓位。」
「我為何要告訴你們?」車袁目光一寒,掃過諸人:「一群自以為是的傢伙,你們以後或許會有機會認識。」
秦問天是何人?他倒是有些期待,若是秦問天完全溝通了九仙鍾,或者如那一日般秦問天不掩飾的話,這些人恐怕會立即知道秦問天是誰了吧,也不至於如同此刻這樣,拿秦問天作為突破口,出言不遜。
「以後,我倒是沒什麼興趣。」周行山淡淡的說了聲,而霓鳳冰冷的目光更是直刺秦問天,道:「以後?她敢言語對我羞辱,今日不跪下道歉,恐怕活不到以後了。」
裴雨的臉色微變,冷冷的道:「你先出言侮辱我們就不算嗎,今日是郡王設宴,你的行為未免太不可理喻了些。」
「是嗎,你要我給你道歉也行,只要你能勝我。」霓鳳冷笑一聲:「至於今日雖是郡王設宴,但我七劍宗弟子,也無法忍受這等侮辱,他不跪下道歉也無妨,我直接挑戰他就是,想必郡王不會幹涉吧。」
「諸位都消消火氣。」郡王裴天元見霓鳳看來笑着道:「都遠來是客,何須如此。」
說罷他的目光看着秦問天道:「這位年輕人應該也是哪一勢力的俊傑吧,不如介紹一番,也好緩解一下,諸位可各退一步。一百~萬\小!說·1kanshu」
「修行不佳,不敢報師門。」秦問天淡淡的回應道。
裴天元眼神一閃,隨即笑道:「莫非是出自哪一家族?」
「抱歉了。」秦問天對着郡王點頭,依舊沒有言語,裴天元沒有繼續多問什麼,卻聽戰天仙府的周行山笑着道:「是師門太弱,還是根本沒有師門呢,身為男人,何必藏着掖着,未免讓人看不起。」
「無可奉告。」秦問天語氣也冷了幾分,這些雲州大地的大勢力弟子一個個傲然無禮的很,當然,或許也只是對他如此,或許是因為這些人自詡身份非凡吧。
「郡王,你也看到了吧。」霓鳳此時再次開口,郡王裴天元笑道:「既然小兄弟不願化解,想必是能夠應對,我便不去干涉了,諸位的恩怨,自行解決,裴某恐怕也沒幹涉的資格。」
霓鳳聽到此言冷傲的面孔閃過一抹冰冷的笑,她的眼神射出利劍,撲向秦問天,道:「你求我的話,也許有機會活命。」
秦問天冷漠的掃了霓鳳一眼,並未理會,車袁則是冷笑道:「你怎麼不找我挑戰,而是找天問兄呢?」
霓鳳冷傲的眼眸中山國一道寒光,盯着車袁,旁邊又有一人開口道:「霓鳳,你好歹是七劍宗之人,修為不凡,你若要邀戰,找車袁便是,找一天象三重境的強者算什麼,難道不覺丟七劍宗的臉面?」
「可笑她還在自鳴得意呢。」車袁也笑了下,臉上的線條卻無不帶着諷刺的意味,隨後他看向說話之人,對着秦問天道:「鬼刀慕岩,我的好朋友。一 百~萬\小!說 ww w·1ka要n書shu」
「慕岩,這是天問兄。」車袁又看向那說話之人。
慕岩穿着一件非常樸實簡單的白衣長袍,坐在不起眼的位置,甚至他整個人都顯得不怎麼起眼,剛開始並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顯然很多人並不認識此人。
但車袁的話音一落,頓時不少人深吸口氣,目光凝視那說話之人,只見鬼刀慕岩的臉上掛着玩世不恭的淺笑,似有幾分玩味之意,他的嘴角微微有着一縷弧度,給人輕佻之意。
鬼刀慕岩,他並非是雲州大地的級大勢力弟子,但他的存在卻無人能夠忽略。
慕岩的師尊乃是真正的刀法大師鬼才,實力恐怖,乃是雲州大地上那些強者都敬畏的人物,他的師尊有一特性,刀不出鞘,出鞘必見血,不是他人的血,就是他自己的血。
因此慕岩的師尊有死亡刀客之稱,死亡刀客一生只有一個弟子,就是鬼刀慕岩,慕岩完全繼承了他師尊的特性,要麼不拔刀,拔刀必見血,因此在年青一代,鬼刀慕岩是少有人敢招惹的存在,不敢讓他拔刀,他一拔刀,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鬼刀慕岩竟然也來了。」諸人目露鋒芒,有些驚詫,這傢伙沒有自報姓名,見過他的人也不多,因此坐在人群中竟無人認識,只是聽說過他的名聲,據說鬼刀慕岩和車袁的關係頗為不錯,他請車袁為他煉製過不少柄刀,都被他收藏在身。
慕岩和秦問天相視一笑,對着對方點頭示意。
「鬼刀慕岩,早就聽說過你,傳聞你的刀很快,快到刀略過脖子的時候,頭和身體分離,人卻還是活着的。」書路遙看向鬼刀,眼神中透着一縷淡淡的寒意,這鬼刀慕岩半路殺出,諷刺霓鳳,可是打攪到了他們。
雖然鬼刀慕岩名氣很大,然而他書路遙也是萬聖書院弟子,又豈能弱了威勢。
「還好,你想見識一下嗎?」慕岩豁然間抬起頭來,朝着書路遙看了一眼,嘴角勾勒起一抹別樣的弧度,使得書路遙望着他,手掌微微用力,這慕岩,已經是在對他出挑釁了。
「會有機會的,不過現在的事情和你無關,有些不長眼的人說錯了話,我們還是先教訓教訓他,教會他怎麼做人。」書路遙終究還是巧妙的避開了慕岩的挑釁,將矛頭指向了秦問天。
「看來你和七劍宗的人也沒什麼區別,丟萬聖書院的臉。」慕岩淡淡一笑,再度諷刺一聲。
「有些人說錯了話,自然該教訓,我們聊天有衝突,屬正常,但是他,有什麼資格插嘴?」姜堰手指毫不客氣的指着秦問天,質問道。
「這話我倒是同意,是該教訓,教訓之後,再談談你們間的事情。」戰天仙府周行山一副看熱鬧的姿態,唯恐不亂。
秦問天目光一一掃過諸人,他即便脾氣再好,被這些人一個個如此蔑視,心中也是窩着火焰。
只見他神色一掃這些人,隨即開口道:「萬聖書院七劍宗戰天仙府,姜氏一脈,都很強?」
他的話音落下,頓時諸人紛紛望向秦問天,眼中中閃過諷刺之意。
這些勢力,都是屬於雲州大地的頂尖勢力,當然很強。
「你在說廢話嗎?」姜堰冷笑道。
「恃強凌弱這方面很強吧,車袁和慕岩你們一個個不敢挑釁決戰,一直揪着我不放,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我還聽說前段時日你們姜氏一脈也是這樣欺辱弱者,結果被人當眾打臉,殺了你們姜氏一脈的弟子姜狂,於是請動雲樓布通緝令,難道這件事你們姜氏一脈不公佈就以為雲州大地的人都不知道嗎?你知不知道外界的人都在笑話你們姜氏一脈,你們還在這作威作福呢,也不怕他人笑話。」
秦問天的話語直接刺痛到了姜氏一脈的痛處,只見姜堰的臉色鐵青了起來,瞬間難看至極。
「你找死嗎?」姜堰冰冷道。
「惱羞成怒?」秦問天諷刺一聲,指向對面的人:「你們一個個自命不凡,出言羞辱於我,仿佛在你們面前我就是螻蟻的存在,你們是多麼的高傲高高在上,被你們羞辱我連反擊的資格都沒有。」
秦問天說話的同時,眼睛如同利劍般掃過,看向那些羞辱他的人道:「你們倒也說的沒錯,我修為不高,只有天象三重境界,不像你們來自雲州大地的大勢力,然而,你們真的很強嗎,你們身邊也有不少修為和我相仿的人,讓他們站出來戰鬥一番,我一人可以應付你們所有勢力的人加起來,信嗎?」
諸人都詫異的看着秦問天,這傢伙不說出則以,一開口便讓滿座皆驚,都看着他露出有趣的神色,瘋了吧,這麼多大勢力弟子,即便是同境界,他一個人能應付幾人?竟敢這麼出言不遜。
「真是鼠目寸光,自以為是。」姜堰沉着臉道。
「這人是要一個人打我們的臉呢,諸位說該如何辦?」七劍宗的霓鳳冷傲開口。
「真是有趣啊,在郡王的酒宴上,也能聽到這樣的笑話。」萬聖書院的書路遙目光盯着秦問天,諷刺一聲。
戰天仙府的周行山更是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情,他掃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不少戰仙宮的人,笑着道:「殺他沒有壓力吧?」
「沒問題。」身後有幾人輕輕的點頭,隨即周行山看向裴天元,笑着道:「郡王,既然此人這麼有自信,不如我們就在酒宴上看一場對決,為這場酒宴助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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