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閻世霆瞥了叫王姨的中年婦女一眼,認出是那個接送小寶的女人,之前就猜到她是保姆,還真的是。
他點燃了一支煙,抽一口,微眯起促狹的雙眼,瞧着程穎萱把王姨買的菜放到冰箱裏分類擺好。
沒想到她會幫一個保姆拿東西。
看她的舉動,似乎對這個叫王姨的老女人多了一分尊重。
想起小寶說過他爸已經歸天了。
而程穎萱平時工作忙,估計王姨幫她帶孩子,所以才對保姆多了份情。
王姨把一杯熱茶端到閻世霆跟前的茶几上,緊張得有點結巴,「閻……閻總喝茶……」
「王姨,他有潔癖,不會喝的。」程穎萱從廚房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給他倒茶,只會浪費我們家的水。」
閻世霆皺眉,姓程的女人誠心跟他過不去,「放那吧。」
王姨手足無措,「那閻總先忙,有吩咐直說。」
閻世霆冷沉的眸子蓄意划過讚賞,瞟一眼程穎萱,「看到沒?你家的傭人都比你懂規矩。」
程穎萱板起俏臉,「王姨,閻世霆是不速之客,沒必要對他客氣!」
「這……不太好吧……」王姨很是猶豫。她是聽過閻總被人稱為閻羅總裁,得罪他的人可沒一個有好下場。
「沒什麼不好的。」程穎萱是天不怕地不怕。
王姨整個人發抖,「我……我……」
「沒什麼事情,你先回房間吧。」穎萱看出她畏懼。
「曖。」王姨如獲大赦地躲回了自己房間。
程穎萱回房間補了會眠,也沒管閻世霆,醒來發現他竟然坐在床沿,他如子夜般漆黑深邃的瞳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臉。
也不知他盯着她看了多久了,難怪她睡不好。夢中總覺得有道灼燙的目光在發騷。
她睡眼迷濛,打了個呵欠,「你還沒走啊?」
「不是說了,我住在這裏。」語氣霸道,他只是通知她一聲,而不是詢問。
她起床快速洗漱,從柜子裏拿了一件連衣裙準備換上,看到他直勾勾瞧過來的眼神,瞪他,「看什麼看,我要換衣服,不知道非禮勿視嗎?」
他嘴角挑起冷笑,「又不是沒看過。你身上有哪一處是我沒看過、沒摸過的?」
她肅着臉拿起裙子躲進洗手間去換好了,才走出來。
走到梳妝枱前,拿了梳子把一頭長髮梳了。
他瞧着她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幾乎不用梳,又垂又柔順,他想起在他的別墅里,經常是幹了她一晚上之後,她累得睡着了,他擁着她,手指cha入她頭髮時,她頭髮的滑順感,細膩如上等的絲綢,那讓他很喜歡。
她側首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閻總,您又fa春了?」
這女人,也只有被他操到疼累得睡着了才能老實點。他站起身,取過她手中的梳子,很自然地幫她梳發,動作因第一次幫女人梳頭髮而不熟練地微僵硬。
她看着鏡子裏他略帶溫柔的眼神,有一瞬間覺得,這個男人心裏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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