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華神情很是沮喪,「程小姐知道他跟哪家名門千金相親不?」
「聽閻總說,他母親幫他準備了幾十上百號美女的資料。具體哪個我也不知道。」她還真不曉得。
「那打攪程小姐了。」魏華向外走,程穎萱連忙站起身,比了一下辦公桌上的禮品,「等一下,你送的東西都拿回去。」
「這……」
「無功不受祿,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帶回去吧。」
魏猶豫了一下,就把東西拎走了。
程穎萱也走出辦公室,看到好幾個同事站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其中人事部的張靜問道,「程工,閻總真要去相親?」
「騙你做什麼?」
「您不難過?」張靜問得幾分小心。
「沒什麼好難過的。我去工地有事,先走一步。」其實工地沒事,她要去接小寶放學。反正也沒人知道她是去了工地還是別處,去工地就成了不在辦公室的最好藉口。
她踩着高跟鞋,穿過走廊進了電梯,仿佛還能聽到背後幾個同事竊竊私語,說她果然一下就被閻世霆踹了的花邊新聞。
下午四點多接了小寶回家,一路上小傢伙都很安靜。
進了家裏,偌大的房子一個人也沒有,閻世霆沒回來,估計他下班後直接會去見美女。
程穎萱去廚房打開冰箱門看了看,新鮮的蔬菜沒了,「兒子,我去買菜。」
「萱萱,我們今晚去外邊吃飯吧。」小寶的身影出現在廚房門口。
「行。」她也懶得燒飯,返回大客廳的沙發坐下,打開電視看,「小寶,我渴了。」
「喝茶還是喝水?」小傢伙稚嫩的嗓音問。
「茶。」
一分鐘後,程小寶端了杯熱茶放到茶几上,她微微一笑,伸手摸了的摸他的小腦袋,「有兒子就是好。」
此時,手機鈴聲響起,她看了下來電顯示,是閻世霆的來的電話,接了,「閻總,您什麼事?」
「你就非得用『您』來稱呼?」閻世霆冰冷的男性嗓音充滿不快,「我們有那麼生疏?」
「難道我跟您很熟?」
「程穎萱,你吃醋了?」閻世霆忽然問。
「想得美。」她冷哼。
電話那頭的男聲忽然沉啞地笑了,「你要是不希望我去相親,說出來,我可以不去。」
「巴不得你去。」她叮囑,「對了,必須成功,免得總想賴着我。」
「肯定成功。」閻世霆語氣冰寒,「我見過本人,相當滿意。」
「那就祝福你了。」她掛了電話。
程小寶站在她面前,晶亮的眼睛的審視般地打量着她,「萱萱,你真沒吃醋嗎?」
「沒有。」她眨眨眼,反問道,「你看我像酸的樣子?」
小傢伙撓了下腦袋瓜子,「老實說……有點。」
她瞪眼,「兔崽子,你是誰生的?」
「你。」程小寶咯咯地笑了起來,「就因為是你生的,所以才了解你現在心裏肯定……像在吃一個酸桔子。」
她不說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小寶看着面無表情的母親,嫩嫩的嗓音誇張地嘆息一聲,「老媽,我剛學會了一句古詩,『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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