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不是說再也不理他了麼?」她提醒。
「您都理了……老媽先犯規,兒子只是跟着。」
「……」程穎萱無語,「程小寶,你什麼時候開始坑娘的?」
「現在。」小寶朝她露出個燦爛的笑,「媽媽,因為閻叔叔剛才在床上跟我說的悄悄話,我決定幫他,然後坑你一把。您乖乖在家吧,不用您送了,我上學去了。」
小傢伙背着小書包,在鄭維的護送下走了。
留下程穎萱在家門口瞪着下降的電梯層數乾瞪眼。
她回過頭,看到閻世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裏點燃了一支雪茄煙,不緩不慢地吸了口,裊裊的煙圈從他鼻腔里冒了出來。
一名黑衣保鏢倒了杯茶水擺在茶几上,然後恭敬地退出房子,把防盜門關上了。
她有一種想奪門而出的衝動,還是忍着,鎮定地往臥室走。
閻世霆不涼不淡的男性嗓音從唇里逸出,「程穎萱。」
被他一喚,她的心幾乎是咯噔地跳了一下,「有事?」
他比劃了一下房邊的位置,「坐。」
「我有點忙。」
「你忙什麼?」他挑了一下眉。
「我忙工作,還有幾個項目的策劃沒審核……」
「你不是辭職了?」他戳穿她的謊言。
對啊。她一下忘了,她沒班上了,「咳……那個……我是準備新的項目,我準備做幾個新項目自立門戶。」
「是麼。」他不置可否,幽漆的瞳仁微眯了眯,「你在逃避。是不是心虛?」
她立即反駁,「我心虛什麼?」
「那就要問你了。」他好整以暇地端起桌上的茶水品了一口,泰然得就像一個掌權者在玩弄一隻小老鼠。
程穎萱有點憤怒此刻氣勢沒他強,沒辦法,她的心虛着就是翹不起來,「別給我打啞迷。你有話就直白地說。」
他還是點了一下旁邊的位置,意思很明顯讓她坐過去慢慢說。
她真的有點怕他,正確來說是怕他知道當年的事。
「小寶都知道我有話要問你,你就做只縮頭烏龜?」他唇角挑起一抹冷笑,「你以為你縮着就躲得過去?」
她的心越發的緊張,表面還是嘴硬,「我聽不明白你說什麼!」
「過來,別再讓我說第三遍。」他面色冷硬如刀鑿,聲音里也多了一絲不奈煩。
她還偏就不吃他那一套了,轉個身就進了臥室里。
他幽沉的瞳眸划過一道深邃,掐了手裏的香煙,站起身,邁開長腿跟進了房間。
她不悅地問,「你進來做什麼?」
他一步步朝她靠近,一把將她壁咚在了牆角,「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你究竟什麼意思?」她揚了一下秀眉。
他居高臨下,低首冰沉的眸光審視着她,那犀利的眸光幾乎將她看穿,「近六年前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你?」
她的心跳幾乎停止,猜的沒錯,真被他發現了!她有一種即將步入閻羅殿的恐懼感,顫慄感擋都擋不住算胸腔竄起,「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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