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鴨子嘴硬,罪加一等!」他一把扣住她的腰身,讓她的下身與他的緊貼在一起,微涼的唇湊到她耳畔,「知道當年你犯了那事,我發過什麼誓?」
「什麼?」她反射性地問。
「要麼,將你扒皮剁骨、碎屍萬段,一塊一塊地剁爛成肉泥,扔去深山餵狗。」他說得似乎雲淡風輕到不關風月,她聽得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他瞅見她的反應,很滿意,「要麼,用你的身體萬倍償還我所受過的屈辱。給我奸一萬次!」
「幹嘛要萬倍償還?奸……一……一萬次!」她炸毛了,「她……我是說當年那個女人就強了你一次而已,不多,僅一次。你要不要那麼殘忍!」
「這麼緊張,還敢說不是你?」他薄唇彎出冷酷的笑痕。
「本來就不是我!」她還想否認,突然,他扣住她的腰猛地將她往大床上一扔。
她幾乎是被他砸到了床上。
「啊!」她反射性地叫了一聲,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他結實沉重的男性身軀壓了上來。
她目光里迸射出冷光,「閻世霆,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
想強她,別說門兒,窗戶都沒有!
「哦?」他一挑濃黑的眉毛,「我倒是想知道,你怎麼個不客氣法?」
她嗓音里吐出冰冷的字眼,「我會殺了你!」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了。」他如同沒有喜怒的神抵,一抬手就將她身上的衣襟撕裂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她的胸暴露了出來,伸手想扣住他的手扣,哪知道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
不僅手腳無力,她全身幾乎動彈不得,「你對我做了什麼!」
「剛才在你吃的早飯里加了點特殊麻藥,會導致你在兩天兩夜之內全身無力,形同癱瘓,但不會失去觸感知覺。」他好心地解釋。
她憤怒地咬牙,「你這個下三濫的男人,你竟然對我下藥!」當初她可是才給他下了二個小時的藥,他居然下了二天的藥量!
「下三濫?」他似乎覺得這個用詞很好笑,口味道地重複了一遍,才問,「跟你學的,你躲了我六年。我苦找了你六年……」
冰森地瞳仁驀地覆滿冰霜,大掌猛地捏住她的下齶,「說,你想幾次就被我活活弄死!」
惡寒的森意凍得她幾乎不敢反抗,還是咬牙,「都說了,那個強了你的女人不是我、不是我!」
「嘴硬……歡迎繼續嘴硬。」他伸手脫下她的褲子,露出她潔白修長的****,那嫩得白裏透紅的肌膚,穿着三角小**的下體無限撩人,他鷹般銳利的瞳眸中瞬間升起了玉火。
肌膚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她肌膚起了雞皮疙瘩,「閻世霆,你不能這樣……」
「不能哪樣?」他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腿,從下而上慢慢摸……
「你的手不要亂摸!」她顫抖了,憤慨得想殺了他,偏偏被下了藥,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
「不喜歡用手?」他眸光盈着欲的幽沉,改而用薄唇親了上去,「喜歡我用嘴?」
她氣個半死,「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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