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世霆到酒櫃前拿起一瓶紅酒,拎着酒瓶看了看年份商標,酒倒是真酒,他長包的房間,花席也不敢放假貨。
只是紅酒的年份差了點。
他一向不喝差的酒。
有句話叫寧缺勿爛,不論是酒,還是女人,都如此。
用房間的座機撥通了總台,他冷淡地吩咐,「拿一瓶二十年份的拉菲過來。」
總統套房的客人吩咐,五分鐘沒到,一名服務生端着托盤叩響了沒關閉的房門。
閻世霆眼神示意,服務生會意地把紅酒與酒杯都放到客廳的茶几上,用專業的開瓶器打開紅酒瓶蓋,為他倒上了一杯七分滿的紅酒。
男服務生一手背在後頭,彎着腰,一手恭敬地比了一下酒杯,「閻總,請慢用。」
閻世霆掏出皮夾,看也不看地抽了一疊紅色大鈔遞給他。
那麼多小費,男服務生心裏喜開了花,雙手恭謹地接過,「謝謝閻總。」
每次閻總偶爾過來住,只要服務過他的,基本都有特別豐厚的小費,運氣好的,一次小費都頂一個月工資了。
但閻總也特別嚴格,飯菜味道稍有變化、或是哪裏不滿意了,為他服務的人就得下崗。
雖然如此,因為小費豐厚,搶着來服務的萬千的。
「下去吧。」冷沉的男性嗓音沒什麼起伏。
「是,您有什麼吩咐,隨時傳喚。」服務生鞠着躬後退幾步,出了房間。
賀小彤在一旁看得羨慕不已,那服務生拿的小費得有二三千人民幣吧,就是端個酒上來,出手果然不一般。她要是把他侍候好了,還真會像花老闆說的財源廣進。
閻世霆坐在客廳的布藝沙發上,一手端着高腳酒杯,優雅地品了口紅酒。
時間慢慢地過去,賀小彤站在他面前,他竟然像看不見似的,足有半個小時,竟然一言不發。
賀小彤內心極為忐忑,她不知該主動一點,還是等他開口?
內心天人交戰,她想給他留一個好印像,不想他覺得她是不知廉恥的女人。
房間內的氣氛特別的詭異,說是曖昧又不是。
一股揮散不去的冷寒自閻世霆身上無形散發。
「脫吧。」閻世霆嘴裏總算冷冰地逸出了兩個字。
賀小彤愣了一下,起初沒反應過來,待聽明白他的意思,眼中閃過一抹狂喜,僅一瞬,她又恢復成怯生生的模樣。
閻世霆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裏,又一個千方百計想爬上他床的女人。
她伸手捻着短袖衣衫的衣角,嘴唇角了咬了咬,掀了一半起來,露出小蠻腰上雪白的皮膚,「閻總,我……」
她本來想撒個嬌,說自己是第一次,害羞。
她臉上也確實是羞澀的表情。
「不脫就滾。」他漆銳的眸仁間閃過一道不耐煩。
「我馬上脫……」她被嚇着了,畢竟初來乍到,還真怕失去傍這棵大樹的機會,三兩下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光。
胸挺臀翹,她的雙腿還挺修長,該大的地方很大,該小的地方小,一身細皮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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