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說的那兩種,也會被槍斃了。雖說別墅里傭人沒幾個,那是我喜靜的原故。別墅院內、外圍保鏢巡邏、紅外線探測。我這幢別墅的安全措拖不錯,一般歹徒進不來。」
她還是不太明白,他家安保措施好,與抱她下樓有什麼關聯?她又沒癱瘓。
吃個飯,傭人站在後邊當擺設,閻世霆幾乎是一口一勺子的餵她的。
陳嫂在邊上看得一臉陰色,只她垂着眸,沒人留意她的表情。
她怨念非常重,少爺的潔癖哪去了?姓程的一個情婦怎麼能讓少爺迂尊降貴!
「行了,閻世霆,我吃飽了。」程穎萱見他又盛了碗燕窩,她撫了撫肚子,「我實在吞不下去了。」
他見她撫肚子的動作,放下手裏的碗勺,漆沉如黑曜石的眸子裏不自覺盈起溫柔,「以後每餐多吃點。」她肚子裏可是裝着他的寶寶!
「想胖死我啊。」程穎萱可不想纖細的小蠻腰變水桶,「我這一餐都吃了二人份了。」
「以後人,你餐餐都吃二人份。」他眸中含着笑意。這樣,寶寶也能多吸收點營養。
「要吃你自己吃。」她剛要拿桌上的一次性濕毛巾擦嘴,他先她一步拿起濕巾,動作細心地幫她擦拭嘴角。
凝視着他近在咫尺的面龐,右臉格外英俊,鼻樑高挺,黑亮黑亮的眼睛如冷寂的幽潭,像是會攝人魂魄的無底洞,任誰都會被吸引得不由自主沉淪,掉進深淵無法自拔。
不得不承認,他非常有魅力,還有一種讓人慾罷不能的神秘莫測。
她盯着他的眼神,與他的面龐幾乎只有十公分的距離,一整顆心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
他邪邪地勾起了唇角,伸出大手直接覆蓋在她高聳的胸,「你心跳怎麼那麼快?」
她面色一囧,拍開他吃豆腐的大掌,「心臟病發作。」
他扯了扯唇,寵溺地在她唇邊印上一吻,「穎萱,你越來越調皮了。」
「你越來越變態了。」她瞧見他溺愛得有點神經質的眼神,伸手在他額頭上探溫度,「沒發燒啊。」
怎麼她才睡了一覺醒來,他的行為變得那麼奇怪。
他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嘴上輕咬了一下,「疼你,就覺得我有病。非得我板着臉,打你屁股才高興,嗯?」
這是不是閻世霆啊?這麼肉麻!她伸手往他耳朵後面摸,除了摸到他左頰面具上的粘系點,沒摸到什麼化妝的道具人皮面具粘貼處,說明,眼前的的男人是本尊,不是冒充的。
他冷眼睨着她的舉動,她這點小心思哪會不明白,一把就將她攬到大腿上,霸道地圈着她的嬌軀,「你放心,沒人敢冒充我。」
她瞧見邊上的幾個傭人全都面無表情地候着,雖然沒半分看笑話的意思,她還是窘迫得很,「閻世霆,你手不要在我身上亂摸,你家下人都在看呢。」
「全都滾下去!」他冷冰地下令。
氣勢不怒自威,霸氣十足,嗓音寒得令人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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