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媚兒的無理要求,我心中早就有了計劃,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看來只得用緩兵之計。
原本還想從這個妖嬈的女人口中獲取點線索,現在看來,差點把貧僧的命搭進去了,還是先穩住她再說。
於是我咧嘴一笑,說道:「這位女施主,老衲原本是一心向佛的人,是不近女色的,但是如果你非要強求,貧道只好犧牲自己,成全他人,阿彌陀佛。」
媚兒一鞭子抽過來,挺着胸脯,雪白的大長腿晃了一下,踩住了我的肩膀,霸氣十足的說道:「你個臭不要臉的,裝什么正經,你到底是和尚還是道士,小樣。」
我一抬頭隱約可以看見裙底的小褲,鼻血流了兩行,「妖孽,休得無禮,為師可是正兒八經的男人。」
「同意就同意,廢話真多。來,過來給老娘捶捶背。」她揪住我的耳朵,手裏拿着槍對着我。
我很無奈的去給她捶背了,她倒是挺享受,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樣才對,以後好好的聽話,才有飯吃,有水喝,老娘一高興,還獎你幾個香吻,要不然,看我怎麼折磨你,聽見沒?」媚兒拍了拍我的腦袋,氣勢凌人。
「好的,明白。」我哭喪着臉,假裝很老實。
她滿意的點點頭,又調戲了我一陣子後,總算是消停了,說有點累了,要去休息了,然後就摟着我的脖子親了我一口,還說乖男人今天表現不錯,就賞你一塊肉吃吧,老娘休息好了再來陪你玩。
我乾笑着,看着她扭着翹臀邁着大白腿離開,心裏拔涼拔涼的,也十分的後悔,早知道她這麼重口味,先前捆着她的時候,我就不該心慈手軟,應該把她給辦了,現在真是後悔啊。
過了會兒,一個漢子端了一個破碗和一塊肉一個饅頭,扔到我面前,說吃吧,這是媚姐獎勵給你的。
我很不爽,說怎麼就吃這個,那漢子牛逼哄哄的,踢了我一腳,說你小子有的吃就不錯了,好好的珍惜吧,等媚姐玩夠了,對你沒興趣了,你還想吃這個,你去吃屎吧。
我問他啥意思,他沒好氣的說,像你這樣,被媚姐玩壞的男人,過幾天就要廢一個,不是殘疾了,就是缺胳膊少腿,還有受不了自殺的,要我看,你也活不了幾天了。
我一聽不由打了個冷戰,想想媚兒那妖媚誘惑的笑聲,簡直就是個女魔頭啊。
不行,哥一世英名,可不能毀在這女人手裏,還是想辦法先逃命再說,至於追查陷害我的兇手的事,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再想辦法,得準備充分再來對付媚兒,先前太小瞧她了。
這麼想着,我就開始醞釀逃走的辦法。
現在我渾身都是鐵鏈子,還被鎖着,而且還有炸彈,關鍵是,這屋裏還有攝像頭,想逃還真得費一番功夫。
只可惜,我身上什麼工具都沒有,就連銀針都沒來得及帶。
看來只好等待時機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正在閉目養神,媚兒又來了。
我一看,乖乖,穿的也太火辣了點吧,上面就是個裹胸,下面就是個超短,一走路,裙子就漂浮起來,小褲依稀可見,而她的手裏,居然拿着蠟燭和皮鞭,一進來,就把門給關上了,火紅的舌頭舔了舔,還朝我拋了一個媚眼。
「小賤男,你想老娘了嗎?」她聲音透着誘惑,身上滿是芳香,手指捏着我的下巴,緩緩的向下滑,從俺的小蠻腰直奔要害而去了。
「那啥,當然想了啊,像你這樣的極品美女,老夫半夜都會夢見。」我不由打了個寒顫,這娘們又想玩什麼飛機啊。
「真的嗎,呵呵,果然有反應呢。」她的手一用力,差點把哥某處捏爆了。
嚇的老子菊花一緊,連忙憋住,依然面帶微笑,「媚姐,你有什麼吩咐不?」
「今天,我們來玩遊戲嘛,放鬆一下,來,躺那裏。」她扯住我脖子上的鏈子,好像牽着一條寵物狗似的,然後她就坐我的腿上來了。
我沒來由的緊張起來,可是她卻玩的不亦樂乎,烈焰紅唇貼過來,摟着我的脖子,在額耳邊吐氣如蘭:「好玩嗎,是不是很刺激,想要了嗎?」
說心裏話,看着她那豐盈的身段,作為一個男人,沒有感覺那是假的,可是我哪兒敢,連忙搖頭,「媚姐你別開玩了。」
她一巴掌扇過來,然後高舉蠟燭朝我身上滴蠟了,然後把我吊了起來,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朝我抽了過來,隨着我的掙扎,她非常的暢快,妖媚的笑聲此起彼伏的,「賤男人,男人都是賤,沒一個好東西,都該死。」
我越是反抗,她越是高興,好像越是解氣。
這會兒我可算是明白了,這個瘋娘們,內心裏肯定是憎惡男人的,這才拿我出氣呢。
看着她幾乎歇斯底里的樣子,我突然頭一歪,沒動靜了。
「哎,小心肝,怎麼了呀。」媚兒發現我這樣,她過來推了推我。
可我就是沒動,她使勁的掐我,還說別裝了,但是我就忍着,而且還憋着一口氣裝死。
媚兒疑惑了起來,立刻把手下叫過來,讓他們看看怎麼回事。
「媚姐,這小子好像暈死了,還玩不玩了?」一個漢子說道。
當時我真想她說沒用,不玩了,扔掉什麼的,可是沒料到她卻說道:「這個賤男人他不一樣,比一般的男人好玩,而且他居然佔了老娘的便宜,所以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叫個醫生過來,把他救醒了,老娘還要接着玩他。」
我的天吶,耶穌如來佛啊,老子這是招誰惹誰了,咋遇見這樣的一個婆娘,本來以為裝死可以混過去的,沒想到,居然弄巧成拙了。
很快,來了個醫生,給我做檢查,但是檢查半天,也發現不出什麼,就說道:「媚姐,這人沒有呼吸,脈搏微弱,恐怕你玩的太狠了點吧?」
「廢話那麼多,馬上把他救醒,要不然我一槍崩了你。」媚兒氣勢洶洶的,晃着手裏的槍。
「好,我先給他打一針強心劑試試看。」醫生說着開始配藥。
我一聽說針,頓時來了精神,眼睛眯着一條縫,看見醫生在配藥。
這時候,一個漢子來找媚兒,說有她的電話,媚兒就叮囑醫生,要馬上把我救醒,然後去向她報告。
我心想機會終於來了,那醫生一針就扎在我的身上,我一憋氣暗暗用力,身子扭動下,咔嚓,愣是把針頭給弄斷了,咬着牙忍着疼。
那醫生愣了愣,拿着針筒看了看,發現針頭沒了,就在我身上找,卻沒找到,疑惑了一會兒,他立刻又換了個針頭,又給我來了一針。但是很快又斷了,他很納悶,再換一針,這次我沒動,他打完針嘴裏嘀咕,「小子哎,針藥都打不進去,只怕讓媚姐玩的快死了吧,又是個倒霉蛋,下輩子投胎,讓菩薩保佑你別遇見媚姐吧。」
醫生說完就出去了,臥槽,這醫生估計已經見怪不怪了吧,完全對我的生死無所謂了啊。
過了會兒,聽見媚兒在外面問怎麼樣了,醫生說打針了,估計要等會兒才可以醒。
媚兒讓人看好我,說等醒了她再來玩我。
等外面消停了,我迅速將銀針彈破了攝像頭,另外一根銀針撬開了鎖,總算是解脫了。
不過攝像頭壞掉了,很快就有人來檢查了,才開門進來,我就過去連續幾個重拳,給打暈了,從一個漢子身上拿出槍來,悄悄的溜出去。
沒走多遠,發現這裏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在巡邏,看樣子,不能從屋裏面走,得走窗戶。
我打開了窗戶後,順着外面的牆壁悄悄的爬,在夜色的掩護下,我很順利,眼看就要落地了,但是我不經意間一看,附近的一個窗口,一個光着的女人正在洗澡,仔細一瞧,居然是媚兒。
看看她那豐盈的樣子,性感十足,簡直是極品,我就看的有點出神。
一想到她那麼折磨我,我就來氣,決定要報復她,於是我躡手躡腳的從她房間的窗戶爬了進去。
等來到洗澡間外面,我一腳踢開了門,媚兒嚇了一大跳,她連忙抱着胸,定睛一看居然是我,立刻羞怒,「賤男人,你怎麼來這裏了,你這混蛋。」
她邊說,邊去拿槍,我沒給她機會,已經搶先一步用槍指着她的腦袋了。
「別動啊,要不然,我可不客氣。」我嘿嘿的一笑。
「你,你要做什麼,你怎麼逃出來的?」她有點慌了。
「你說呢?」想到這兩天被她折磨的不成樣子,我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摁住了,朝着她的翹臀就是幾巴掌,一邊打一邊說道:「你不是挺喜歡玩嗎,我現在陪你好好玩玩。」
她疼的眼淚直掉,想叫卻被我捂住了嘴巴,我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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