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已經急的滿面通紅,她蜷縮着,哪兒還有剛才的霸氣,就好像一個任人屠宰的小羔羊似的,性感帶着嫵媚,越是這樣,越是透着誘惑。
看着她那極品的身段,我不由亂摸了起來,媚兒眼裏透着仇恨,也有點後悔似的,說道:「你這王八蛋,居然這樣欺負老娘,真不該掉以輕心,早知道先把你打殘廢的。」
我壞笑起來,說道:「你以為繩子就可以綁住我嗎,你想的太簡單了,我說媚兒啊,我看見你這樣光着,我很想做點男女的事怎麼辦,我快要受不了啦。」
她發現我突起了簡直羞的不行,「你,你不可以聽見沒有,老娘還沒有找過男人,老娘看不上你,先前跟你鬧着玩的,你這混蛋。」
「現在後悔,是不是有點晚了,你不想我動你也可以啊,只要你告訴我,快點,要不然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的手越來越不老實了。
媚兒終於皺着眉頭咬着嘴唇,紅紅的臉蛋好像要滴出水來,就連額頭都冒汗了。
最終,在我準備動真格的時候,她終於還是妥協了,焦急的說道:「你住手,我告訴你,你這個無恥的王八蛋。」
「你先說,說完了,我就放過你,要是你敢騙哥的話,那我就繼續了,你知道,其實我覺得這樣也不錯的。」我一邊說,一邊還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亂來。
這可把媚兒急壞了,她又難受又害羞,胡亂扭動不讓我碰,可是她被綁着能怎麼辦。
於是她朝外面看了看,又想大叫,我立刻又捂住她的嘴巴,說道:「你是不是想找人幫忙,要不然我去替你找。」
她顯得很疑惑,我打開了門,出去了,過了一分鐘又進來了。
媚兒連忙朝外面看,似乎希望有人來救她,可是她看見的是躺了一地,橫七豎八昏倒的人,都是他的屬下。
「你,你都做了什麼?」媚兒害怕了。
「沒啥,免得你大叫,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們在做哪啥呢,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我壞笑了起來。
她想了想,說道:「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先讓老娘把衣服穿上啊,你這個賤男人。」媚兒氣急敗壞的。
我嘿嘿一笑,搖頭,「不行,這樣才算坦誠。」
「李遠,你會後悔的。」媚兒羞怒。
「我等今天很久了,不會的。」
「你不就是想找陷害你的兇手嗎,我知道這個人在哪兒,我可以帶你去。」媚兒脫口說道。
我倒是很意外的,半信半疑,「你說的可是真的,別騙我。」
媚兒哼一聲,「信不信由你,那就這樣吧,反正老娘也豁出去了,不信你可以來上老娘啊,你來啊。」
臥槽,這麼猛,看着嫵媚妖嬈的媚兒,我有點情不自禁,還真想把她給辦了,只不過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要分得清輕重緩急,我可始終沒忘記自己的目的。
所以這點定力還是有的,還是要以大局為重。我出去把媚兒的一個手下的衣服給換了下來,隨後我把衣服給她,解開繩索,看她穿好了,我手裏的匕首頂着她,「走吧,現在就帶我去見那個人。」
媚兒儘管不情不願,但還是在前面走,我推着她,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從酒吧後門出去了。
我問她在哪兒,她說了個地方,我問她有沒有車,她說有。
為了防止她耍花樣,我把她綁在了副駕駛上,然後開車走,讓她指路。
路上,媚兒看我的眼神就不對,我就笑了笑,說道:「別這樣看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不要生氣啊,其實你真的是個極品,如果早點認識你,說不定哥會泡你的。」
「滾蛋,你怎麼那麼賤,老娘會看得上你,臭不要臉的。」她呸了一口,特別憤怒。
「為毛看不上,覺得我不夠帥?」我甩了甩狗頭。
媚兒撇撇嘴,冷笑道:「膚淺的男人,難怪別人叫你敗家子,李家那麼大的家業,都毀在你的手裏,還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我要是你,乾脆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但是再看看你,吊兒郎當的,跟小流氓差不多,一看就不成熟。」
「哎哎,別說的那麼難聽,我還是很努力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回來調查陷害我的人,既然你是現在能夠找到的唯一知情者,你就該幫我。」我說道。
「幫你?凡事要靠自己,老娘當初不過是個陪酒女,你現在看看,湖城多少個地方的酒吧是我開的,還有美容院也有不少,這都是老娘拼搏回來的,這些年,想霸佔老娘,貪戀我的美色的人不少,但是總結下來一句話,男人都是好色之徒,給點美色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你也是一個德行。」
「不對啊,你剛才還說,你還沒有過男人,怎麼現在說,你又接觸的男人很多?」我疑惑道。
「哼,接觸算什麼?男人就只給他露一下腿,他就乖乖的聽我的,想佔有我的身子,門都沒有,可是,沒想到,那天在酒店裏,居然被你這個王八蛋撿了便宜,我要不是被灌了那種東西,怎麼會被你佔有了。」媚兒越說越生氣。
我乾笑,說道:「哎,那天在酒店,我們倆也沒做什麼,本來我是想對你下手的,其實最多就是摸了下親了下,最後一步真沒有做。」
「胡說八道,做了跟沒做有區別嗎,老娘什麼都被你看了。」
「你不能這樣說,我頂多是碰了一下,這好比一個在門口,一個在屋裏面,安全不同的概念,所以……」
「你閉嘴,李遠,今天的事,我不會罷休的,你也別小看我的實力,我能夠從陪酒女做到今天的位子,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知道我把她惹毛了,我說難不成你要我負責任嗎。
她沒說話了,扭頭不理我,似乎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來到了一個歌舞廳,媚兒說到了,那個兇手就在裏面。
我當然有點不信,但是我又忍不住有點激動,我做夢都想抓住害我們李家破產的人,現在有機會,不管是不是,都要試一試。
「人在哪兒呢?」我停了車子。
「就在裏面,你進去找一個外號叫掃把的人就是了。」媚兒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想了想,為了保險起見,就帶她一塊進去,她倒是很配合。
裏面很多人在跳舞,我們來到了櫃枱,媚兒就敲了敲桌子,說道:「你們老闆掃把在不在?」
櫃枱的調酒師看了看我們,說道:「你們是誰啊,找他做什麼?」
「談點生意。」媚兒說道。
調酒師噢了一聲,就招呼一個服務員過來,讓服務員帶我們去。
服務員說就在前面的一個豪華包間裏,走了兩步,服務員指了指說這裏就是了。
我看了看,包間門口,站着不少的彪形大漢,裏面傳來歡笑聲,還有女人的嬉鬧聲。
「我給你領到地方了,你現在可以進去了,沒我什麼事,老娘可以走了嗎?」媚兒看起來挺着急的。
「等確認了再說。」我依然沒有打算放過她,帶着她走到門口,那幾個漢子圍過來,問我們什麼事。
我說找掃把,讓他出來一下。
不成想,那漢子就火了,指着我吼,你他媽的誰啊你,掃把是你隨便稱呼的?
我一拳頭過去,他鼻子就噴血了,仰頭倒在地上沒動靜了。
其他人連忙圍過來,我根本就沒客氣,三下五除二,就擺平了。隨後牽着媚兒的手,踩着他們的身體,一腳把門給踢開了。
裏面還有一大幫子人,正中間,一個高而且瘦的男人,摟着幾個女人在尋歡作樂,他的髮型豎起來,活像是一個掃把,看來這就是他外號的由來了。
「他娘的,你誰啊小兔崽子,找死是不是?」掃把罵罵咧咧的,一揮手,裏面的一群人立刻把我圍住了。
「你是掃把,認識我不,我是李遠,李家的敗家子。」我看見掃把,心裏的火焰騰騰而起,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想找到陷害我的人,我現在很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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