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道:「誰的地盤?今天這酒老子喝下去了就是老子的地盤了!」
「哼,喝下之後你有命在說!」丁老闆陰冷的說道。
「你……你……」我故意腳下打滑一下子從桌子上摔倒下來,手中的酒罈子一下子掉到了的地上摔碎了。
其實我是自己跳下來,我可沒那麼傻,戲演的那麼足自己受疼。
丁老闆指着我大吼道:「狗日的這就喝不下了啊,今天這酒你媽他必須給我喝嘍!」
這酒我當然得喝了,我還等着喝完了好蓋章呢,我看着丁老闆又叫人去取酒,我坐在椅子上面正好可以緩一口氣。
我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酒精解得差不多了,我深呼吸一口氣,想上廁所,媽的,肚子撐的慌。
這時,他們的人又取來了一壇酒,老奸巨猾的丁老闆還怕我從中做手腳似的,舀了一小杯自己嘗了一口。
我趕緊上前一把將酒給奪了過來,我怕丁老闆叫我架着倒給我喝,這樣我可得難受些。
我故意一副醉態的模樣說道:「這可是我的酒,你們誰也別想搶。」
丁老闆哈哈大笑道:「你放心吧,沒人跟你搶,有本事就把這些酒給我全喝完。」
我指着丁老闆說道:「你叫我喝我就喝啊。」說着話我露出一副想吐的模樣。
丁老闆他們趕緊向後退了幾步。
丁老闆指着我生氣的吼道:「你這小子不會想耍什麼把戲吧,我可告訴你,這酒你今天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酒我當然得喝了。」我將合同甩到他面前豪氣的說道;「你把我……」說着話我故意露出一副很難受的模樣。
丁老闆見狀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他小聲說道:「哼還想跟我斗,待會我看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幫我把合同簽了,我把這壇酒喝了。」我指着丁老闆說道。
「喲,你小子到是有兩下子,都喝成這樣了,還心心念着你的合同呢。」丁老闆嘲笑着說道。
「那是當然了,不然我今天來是幹嘛的呢。」我跟着他一起哈哈大笑道,看起來已經有些神志不清楚了。
我本以為丁老闆會猶豫,或是不肯,誰知道他竟一揮手喊道:「好,我給你蓋章。蓋完章我要看着你把這酒給我全都喝,一滴也不能剩。」
「好,一言為定。」我跟着喊道。
看來這個丁老闆是料定這壇酒可以把我給喝垮了,我看着他合同章給蓋上了,然後遞到我的跟前。
我哈哈大笑了幾聲把合同收進了懷裏,我大吼一聲抱着那壇酒喝了起來。
很快,一壇酒就讓我給喝下肚了,我只感覺到肚子裏有一團火燒一樣難受,胃裏不停的翻滾,隨時都有可能吐出來。
我喝完之後整個人直接給趴到了桌上,這時,我才感覺到不妙,怪不得這個丁老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他在這壺酒里好像加了什麼東西。
我只感覺到體內像火燒一樣難受,我趕緊運功,想要將那酒精給逼出來,我給自己扎了一針,可是竟沒有像上次一樣有一股清流進入身體。
我指着丁老闆,頭暈目懸的說道:「你……你在這酒里加了什麼玩意。」
丁老闆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呢,喝了兩壇酒竟還能站着,還可以說話,不得不得承認,你還確實有兩把刷子。」
我又給自己扎了一針,可還是沒用,我一下子衝到旁邊垃圾簍里吐了起來。
吐也沒有吐出來多少,我站起來拿水涮了一下嘴巴,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面,我只感覺到眼前一片眩暈。
「你不是挺能喝的嘛,就算你酒量大的驚人,但是也抵不過這烈酒的催化粉吧,如果你連這個也能融得下,那才叫厲害。」丁老闆哈哈大笑道。
我指着丁老闆喝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鬥不過我就使詐!」
「就憑着你莽頭小子還敢跟我斗,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輛。」丁老闆冷笑着說道。
最後這壇酒我沒有來得及解除酒精,我的酒量不足以應付這些,我得趁着自己還有些理智趕緊離開這裏才是。
丁老闆見我不停的晃着腦袋,得意的走過來對着他下面的人說道:「把那合同給我搶過來撕了。」
「喂喂,你這樣做可就是違約了,我租金可已經付給一半了,你現在毀約可是要賠我錢的。」我抱着合同向後退了幾步。
丁老闆拿起一個酒瓶子摔到地上吼道:「開什麼玩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丁某人什麼身份,這裏我說了算,你那錢是你自願孝敬我的,我可沒說要收你的錢。」
「你耍賴也沒用,合同在我手裏。」我又朝着後面退了幾步。
此時我頭暈得厲害,我伸出手撫住了旁邊柜子上,我只有一人意念,就是帶着合同離開這裏。
丁老析冷哼一聲叫他的人過來搶合同。
我趕緊轉過身來撒腿就跑,我剛跑了兩步就一跟頭摔到了地上,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讓人給抓住胳膊了。
我趁着抓住我的人不注意的時候,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到在地,我從另一邊抓過一個清潔車直接頂到了房門口。
我繼續向前面跑,我感覺自己的頭重腳輕,踩在地上根本就沒有感覺。
後面的人繼續追了上來,我抄起手邊一把椅子一下子砸碎了窗戶上面的玻璃,翻身從窗戶里跳了下去。
此時我已經讓酒精弄得有些麻木了,我一屁股摔到一樓地上,卻是不知道疼痛。
幸好這地上都是草叢,摔得還不算重,我掙扎着幾下才爬起來。
這時,我聽見二樓窗戶那裏有人喊道:「那傢伙跑到一樓了,趕緊去把他抓起來。」
我來不及耽擱,繼續向外面跑去。
我的車子停在門口,我慌忙拉開車門鑽了進去,我的眼前都是一片模糊的,我眯了眯眼睛,試了幾次才將車子打起火起來。
丁老闆帶着他的人已經追到我車子外面來了,我大叫一聲踩起油門向前沖了去。
我憑着感覺和最後的一點清醒開着車子,車子東倒西歪的向前行駛,一路不停的撞擊着東西。
這樣下去肯定出事,我將車子行駛了幾百米後,現自己怎麼鑽進了一條死巷子裏,我趕緊停下車子,又跑到一邊吐了起來。
這下我真是把胃裏的酸水都吐出來了。
我來不及多想用手隨意的擦了擦嘴,然後向着前面跑了去。
我跑了幾百米之後實在跑不動了,我只感覺到自己頭頂上不停的轉着圈圈,我想站住腳步都覺的很是困難。
我看見前面有一個小房子,我趕緊跑了過去。
那門看起來好大,可是等人真的走到跟前的時候才現這個門好小,我一邊嘀咕着誰家的門怎麼這么小,一邊鑽進了那房門。
我剛鑽進去就感受到一了股暖意襲來,那柔軟皮草一樣觸感讓我的眼睛更加睜不開了,於是我直接趟了下來,也不管後面還有沒有追兵了。
起初我還有些意識心想着等那些人追上來了我就跟他們拼命,沒過一會兒,我只感覺到眼皮越來越重,我就這樣睡着了。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只感覺頭疼欲裂,喉嚨裏面一陣陣干疼,我難受的咽了一下口水,伸出手想要找來水喝。
我伸出手來摸到了一團軟棉棉的東西,我下意識的縮了回來,我這一縮胳膊一下了撞到了旁邊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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