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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盟主。」我和慕容梅一起恭敬的喊道。
老盟主看到我們很開心,他對着旁邊的人點了點頭,然後走過來迎接我們,我趕緊上前扶住了他。
「老盟主您別一直站着,坐着聊。」慕容梅關心的說道。
「沒事,沒事,你們來了我真是開心啊。」老盟主笑着說道。
「哪裏的話,今天這個場面我們當然得來了,不然那不是失了老盟主你的栽培啊。」我謙虛的說道。
老盟主點點頭,很是滿意。
我又與他噓寒問暖了一會兒,直到下面的人上來說祭奠儀式要開始了。
老盟主這才點點頭,會場的人都安靜下來,而且非常有序的站好了隊伍。
原先守門的人們把大門關了起來,之前檔在四周的圍布也慢慢都升了起來,我看着大家臉上嚴肅的表情,雖然心裏納悶,但也跟着認真起來。
直到周圍的布都收起來之後,整個大廳一下子由原來的現代場景轉換了古代的祭祀場景,之前一直被遮擋的那些石像還有燭火之類都顯現出來。
我環顧四周看了一眼,大家好像都已經很熟悉這個場面了,在概也只有我才是第一次見的吧。
雖然之前對於慕容梅的幸福聯盟會有點了解,可是今天也算是真正見識了一下。
老盟主很是莊嚴的走在前面,他拄着拐棍走得好像有些不太穩,讓我忍不住想上前撫一下他,一旁的慕容梅給我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我不要上前。
雖然我不知所以,不過看着大家都好像挺緊張的樣子,也不好多舉妄動,我站在慕容梅的旁邊,不敢動彈。
老盟主上前拿了三拄大香,莊嚴的點燃然後插在了最上面的香潭上面,然後慢慢的向後退了幾步。
旁邊的打下手的人們拿起相對較小一點的香燭點燃,然後給我們每人手上發了三支,我學着慕容梅一樣,低下頭雙手接過。
老盟主拿着香燭,閉着眼睛對着前面的貢位自言自語起來。
其他的人都跟着低下頭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功夫,我的脖子都低得有些酸了,我忍不住用胳膊碰了一下旁邊的慕容梅,小聲問道:「老盟主這是做什麼呢?」
慕容梅小聲說道:「別說話,老盟主這是在為我們這些人祈福呢。」
我不太領情的撇了撇嘴,心想你們都是這個皇女的後代,老盟主現在是在跟你們祖宗祈福,可是我是一個外人,估計你們祖宗不會保佑我吧。
老盟主祈福完之後,然後開始慢慢向前走。
我正想着終於算是完了,旁邊的慕容梅卻是小聲的說道:「跟着老盟主向前走。」
「啊?」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看着慕容梅已經隨着老盟主的步子慢慢低着頭向前走了去,很是虔誠的模樣,我趕緊也學着她的樣子跟了上去。
就在我以為我只需要跟着慕容梅旁邊就行了的時候,老盟主卻是停頓了下來,慕容梅走在了最前面。
老盟主站了我的旁邊,然後隨着慕容梅的步子向前走了去。
雖然我不太懂得他們這些儀式代表的是什麼,不過我大概可以猜出,因為慕容梅是皇女唯一的後代,老盟主包括後面的這些人都是皇女隨從的後代,這也可以說明慕容梅的尊貴的身份。
我有些沾沾自喜,這樣說來,憑着我和慕容梅的關係,我也可以算是這皇女的駙馬了,想到這裏我不由笑了起來。
旁邊的老盟主見狀輕咳了一聲,算是提醒我了,我趕緊擺正了姿勢,嚴肅起來。
隨後又經過了幾個儀式,這些程序有些複雜,我只跟着一起做,也沒有記那麼多,直到儀式完了之後,老盟主過來跟我說,方才的那些儀式都記清楚沒,下一次儀式就讓我來主持,這下我才蒙了。
我抓了抓腦袋,有些羞愧的笑了笑:「那個,這個……」
慕容梅過來和我解圍,拉着老盟主胳膊笑着說道:「老盟主這不是還有你在的嘛,李遠才進入我們盟會,以後還得跟着你好好學呢。」
我趕緊附和道:「對,對,我還有好多不懂要請教老盟主你呢,這個儀式嘛,我們不急,下次老盟主在主持一次,我一定認真學習。」
「不是我着急啊,李遠,你可要知道我這個身子骨可是一年不如一年了,還不知道下一次祭奠的時候我這把老骨頭還在不在哦。」老盟主語眾心長的說道。
我趕緊撫住老盟主,笑着說道:「瞧您老說的,您老這身子骨還硬朗着呢,這儀式咱不急,慢慢學。」
老盟主看着我欣慰的搖了搖頭,道:「唉,李遠你接任新盟主之位本就是個例外,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好像自己自繼任盟主之後確實有些失職,也沒有為盟會做了什麼有利的事情。
旁邊的慕容梅趕緊說道:「您就放心吧老盟主,我會監督李遠的。」
我感激的看着慕容梅笑了笑。
有人過來請老盟主去處理其他盟里的事情,說是等下還個重要的會議要開,要先去準備一下,我和慕容梅送走老盟主之後,慕容梅趕緊拉着我走到另一處。
「第一次參加這種儀式是有些不習慣吧。」慕容梅眼裏帶着關心。
我搖搖頭,說道:「還好吧,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適應能力比較強,像這種場面我很快就會適應的,你看我不是做得挺好的嘛。」
慕容梅看着我的樣子,好笑的說道:「那是因為我教的好。」
我順勢湊近她的身邊,低聲說道:「那可不是嗎?有你在我身邊,還會有什麼事難着我的。」
「既然你有這個心態那我就不用擔心了,接下來的會議,你可得認真點。」慕容梅沖站我調皮的笑了笑。
看着她的笑容,我不由拉聳着臉,說道:「不會吧,還有會議?」
開了會我才知道,慕容梅剛剛為什麼會拉着我去跟我說那些看起來有些抱歉的話了,原來她是在跟我打預防針啊。
這個所謂的會議,從一會到現在已經有了兩個小時了,都是一些來自全國各地的代表們匯報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他們大概是多久沒有碰頭了,非得把這些事情積攢到一起來匯報,我聽着聽着,都快睡着了。
一旁的慕容梅不住的用胳膊軸推我。
她推一下我清醒一會兒然後換個坐姿,可是維持不了多久,這瞌睡又來了。
在慕容梅再次將我推醒的時候的,我忍不住低下頭來,小聲的在慕容梅的耳邊說道:「你們這個會怎麼開的這麼久啊。」
「沒辦法啊,這些個地方代表們,他們五年才會聚在一起,當然要將他們平日裏的情況都匯報上來,當然了,有些事情我也是覺得他們沒有必要說的。」慕容梅勉強笑了笑,看起來也很無奈。
我搖搖頭,覺得這樣不妥。
「你們這樣的經營方式太老土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有什麼事情馬上就可以通過網絡,電話匯報了,就算是馬上買個飛機票,火車票當成匯報也不是個什麼難事啊。」
「沒辦法,這些人都是老一輩留下來的傳統,大家經營的事業也都是一些比較古老的東西,我們老盟主也已經習慣了這種模式。」慕容梅笑了笑。
看來她也知道這種管理模式不對,只是站在她的立場,維護好這些擁護皇女後代的忠城們,可比經營生意重要多了。
也對,他們本來也不是為了賺錢在存在的,他們是一種信仰,從他們的老一輩就開始跟從皇女,到現在一代接一代的擁護皇女的後代,他們要的不是利益,而是一種單純的盟會。
也正是因為這種單純,可以讓他們在用上這種落後的交流和管理方式還能繼續將盟會做下去的原因。
我開始有些佩服他們。
不得不說,有時候,信仰真的很強大。而且人們在有了信仰的時候,一切事情都會變得單純許多。
就在我還在神遊的時候,老盟主再次站起來講話了。
這次,他提到了我,我趕緊坐直了身子,好讓大家看到一個比較認真的人,我聽到大家都用掌聲來表達他們對於我的支持,我也跟着他們一起鼓掌,好像是得了某種榮譽似的一時有些沉醉。
一旁的慕容梅着急的推了我一把,然後示意我趕緊去老盟主那邊。
我有尷尬的笑了笑,趕緊拉了拉衣服,站起身來走到了老盟主身邊。
誰竟想,我剛走過去,老盟主就讓我給大家講話,我這沒準備啊,好在反應快,學着平日裏在公司開會的樣子給他們說了些鼓舞他們的話。
我不敢說太多,畢竟在我的公司我什麼都清楚,在這裏有太多的規矩,講多錯多,簡單精練是最有效的。
我的話還算有效,大家又開始鼓掌。
老盟主說接下來還有一項重要的事情,就是財務交接工作。
我一時心驚,這可不是小事,慕容梅怎麼沒有告訴我。
我雖然身為盟會的新盟主,可是對於盟里的事情我還不算太清楚,這一下子就將財務交給我,會不會太唐突了。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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