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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和清兒嬉鬧的時候,我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不由警惕起來,說道:「誰在外面啊?」
清兒連忙整理衣服,嬌羞的說道:「是顧姐姐呀,人家讓你不要亂來的,她在房間裏呢。」
我去,真的是不會挑時機,我只好捨不得的吻了她一下,又欣賞下清兒的好身材,這才鬆開她,說道:「好吧,我們出去吃飯。」
等出去,看見顧艷在房間裏找什麼東西,我就過去說道:「哈嘍,我回來了。」
顧艷扭頭看了看我,有些驚訝,說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居然沒發現我和清兒在鬧,看樣子她很焦急,我說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是啊,很嚴重的事,你回來了就好了,我正想找你呢,又聯繫不上。」顧艷憂心忡忡的樣子。
我預感到這件事可能和金店有關,就說道:「我們邊吃飯邊聊吧。」
「還是別吃飯了,那邊等着呢,趕緊走吧。」顧艷說着拿着包包就出去了。
清兒過來說道:「你是要出去了嗎?不吃飯了?」
「你吃吧,乖哈,晚上回來我再找你。」我說着在她懷裏撓了下,她羞的咬着嘴唇很是難為情的點了點頭,然後送我到門口去。
我隨着顧艷出去,她已經開着車了,上車後我系好了安全帶,說道:「老婆啊,是不是四爺來找麻煩了?」
顧艷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的沒錯,你先前不是和四爺徹底的鬧翻了嗎,你還記得潘隊長嗎?」
「記得,就是管理h城的治安啊工商之類的這一塊的,他的權力還是蠻大的,上次他差點就掛了,怎麼了?他出事了嗎?」我問。【】
顧艷無奈的說道:「不是他出事了,是他被革職了,現在新上任了一個人,好像是四爺的人,處處針對我們金店,總是來找茬,我都被叫去查詢了好幾次了,這兩天你不在,他們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混賬東西,我弄死他們。」我有些憤怒,捏着拳頭叫了一聲。
顧艷說道:「你先別激動,這裏先前是四爺的地盤,我們後來的,他肯定是不甘心的想趕走我們,何況還鬧翻了臉,四爺的勢力太大了,我們要從長計議。」
「你有什麼打算?」我問。
「我覺得金店暫時開不下去了,我們要先去搞關係。」顧艷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你是說,找這裏的有權力地位的人?」
「對呀,只有找到比四爺更有權力的人,才有可能勝過他,讓我們在這裏立足。」顧艷提議道。
「你有什麼好的打算嗎?」我問。
「當然有了,只不過還不能確定是不是有效的,我們先去找潘隊長吧。」顧艷加速了車子。
我們沒多久,來到了一個老居民房,這裏的環境有些差勁,和我印象里,潘隊長的家不一樣,潘隊長的家以前是豪華的住宅啊。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來,顧艷解釋道:「這裏是潘隊長新搬來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才進去,就聽見了咳嗽聲還有藥味,接着潘隊長的老婆出來了,看見我們,立刻很客氣的說道:「你們來了呀,裏面坐會兒吧,喝點什麼?」
顧艷說道:「不必客氣了,潘隊長怎麼樣了?」
女人嘆口氣,說道:「不太好,還睡着呢。」
「我們去看看他。」我說着去了房間。
潘隊長這會兒已經坐起來了,臉色蒼白,看見我,有些激動,說道:「是你啊李兄弟,看見你太好了。」
我發現他病怏怏的,身上的傷好像還沒好,就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上次被四爺抓了之後留下來的,我可以撿回一條命也不錯了,只是,咳咳。」潘隊長不停的咳嗽,捂着胸口好像很難受。
「真的是豈有此理,那個四爺我遲早弄死他。」我說着過去給潘隊長檢查身體。
過了會兒,我說道:「你這藥不行,治標不治本,你的傷口也惡化了,你不能在這裏躺着,你要去醫院治療。」
這會兒潘隊長的老婆說道:「不是沒想過,可是我們沒錢了呀,住院費太貴了,老潘又說自己能夠扛着。」
我還沒說話呢,顧艷就把錢拿出來了,遞給女人,說道:「這是我們一點心意,你們先用着吧。」
女人很感激不肯要,顧艷再三勸,女人才同意要了。
後來聊天我才知道情況,潘隊長因為得罪了四爺,也為了和四爺徹底的撇清關係,把以前四爺給的好處都不要了包括房子,隨後一家人就住在這個老房子裏了。
「儘管我們現在辛苦點,但是良心是安的,總不至於被人戳脊梁骨罵是混蛋,只是我虧待了我的老婆了,還讓她和我一塊受苦。」潘隊長握着他老婆的手。
「你也別擔心了,事情總會好轉的,何況還有我呢,這個藥方你們拿着,按照上面的抓藥,好的快一些,我先給你針灸一番。」我讓潘隊長躺着,給他治療。
過了會兒他好多了,不怎麼咳嗽了,更加的高興了。
這時候顧艷開始進入正題了,說道:「我們這次來找潘隊長,是想知道,還有沒有什麼關係,可以找一下的,四爺現在越來越放肆了,而且很多單位部門的都是他的人,我們又是才來的,比起勢力根本就不是對手,潘隊長能不能指點下。」
潘隊長想了想,說道:「人倒是有,在h城,可以跟四爺對抗的人,我認識,只是不知道會不會買賬,我寫一封親筆信,你們拿過去,還有這個東西你們帶上,或許會有幫助。」
潘隊長從枕頭底下拿出個小盒子來,交給我,看來這是個信物。
隨後潘隊長又交代了一番,我和顧艷起身告辭了,叮囑潘隊長好好的休息。
之後我們開車,按照潘隊長所說的地方找了過去。
來到地方後,一看我和顧艷都傻眼了,這裏就是個廢墟,很多地方都拆遷了,唯獨就有一個小房子還保留着,簡直是很荒涼。
「老婆,不會搞錯了吧,這不是拆遷了嗎?人毛都沒有一個。」我撓撓頭笑了笑。
顧艷微微皺眉,說道:「應該不會錯的吧,再找找看,那邊好像有人呢。」
我順着顧艷指的地方看了看,有個老頭子,穿着一套白色的唐裝,正在那裏扎馬步,此時老頭微微閉着眼,風吹動他的衣服還有白色的鬍子,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
「這,這就是潘隊長說的那個叫發哥的人嗎,這麼大年紀了能幹嘛?」顧艷很是納悶。
「說不定,是個世外高人呢,你想想看,這裏都拆遷了,他的房子還留着,居然沒人敢動,肯定有點本事的。」我說道。
「但願如此吧,我們過去問問看。」顧艷踩着高跟鞋,在廢墟之間艱難的行走,等到了那老頭面前,很溫柔的說道:「你好,請問你是發哥嗎?」
那老頭愛理不理的,繼續閉目養神,好像沒聽見似的。
顧艷又問了一遍,他還是不理睬,顧艷急了,說道:「我們是潘隊長叫來的,他說你可以幫助我們。」
老頭微微動了動,緩緩的睜開眼,居然是炯炯有神的,打量我們一下,回去房子前,那裏有一個小茶桌,他開始喝茶,可是讓人奇怪的是,茶壺裏的水是從下往上出來的,就好像噴泉一樣。
「發哥,我們可以談談嗎?」顧艷小心翼翼的問。
老頭慢吞吞的喝了一口茶,終於開口了,說道:「我不做大哥已很多年,你們找錯人了。」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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