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裏的負責人,不知道各位有什麼貴幹?」我不慌不忙的注視着潘隊長,顧艷說的沒錯,先前她就猜到了,四爺會來這樣的一處。
當初,顧艷在h城來發展金店的時候,就遇見過這樣的情況,導致金店被封,資金被凍結,沒想到,他們又故技重施了。
但是他們可是有着強大的後盾的,而且是堂而皇之的打着法律的旗號,所以和他們鬥爭那就是和國鬥爭那就是找死的節奏。
「你就是吧,按照相關規定,你們這個金店違反了,現在要查封,你必須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潘隊長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其實很惱火,但是並不能發作,只好笑了笑,說道:「不知道潘隊長所說的違反了相關的規定,是什麼規定呢?」
「我說你違反了就是違反了,你哪兒來那麼多的廢話,跟我們走就是,如果你不服氣,那你就是藐視法律我們可以依法把你逮捕明白沒有?」潘隊長怒氣沖沖的說道。
我捏了捏拳頭,忍了下來,這些人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可以隨便動手。
「可以,我跟你們走就是了,不過我有個想法,我想問問看,是誰讓你們來的?是不是四爺?」我直截了當的說道。
潘隊長臉色變了變,但是很快就怒吼道:「什麼四爺八爺的,少廢話,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們可動手了。」
看樣子的確沒錯了,我說道:「我走就是了,不過請你們要輕點,別把我這裏的東西搞壞了,否則我要你們賠償的。」
「真是很多事啊你,走吧。」幾個穿制服的人過來,拉着我去車上。
我回頭看了看,顧艷在朝我使眼色,先前我們商量過的,我想她應該有辦法應付的。
但是金店不得不被再次查封了,還派了幾個人在這裏守着,生意是做不成了。
四爺這招也的確是心狠手辣的,我心裏憋着一團火,遲早我要讓他們難看。
沒多久我被關了起來,潘隊長親自來審問我。
他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圍着我轉了一圈,冷冷的說道:「叫什麼名字,年齡,職業。」
「你不是知道嗎,還問那麼多。」我沒好氣的說道。
「你老實點回答就是了,如果你再廢話,我不客氣了。」潘隊長氣勢洶洶的。
我卻不以為然,說道:「那給我一根煙抽下唄,出去我請你一條煙。」
「你說什麼?你現在是嫌疑人,是犯法的人你還想抽煙,你給我老實點。」潘隊長憤怒的說道。
「四爺給了你什麼好處?」我突然問道。
他一聽火冒三丈的,故意的狡辯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誰是四爺?」
我好笑道:「你就繼續裝吧,你這是以權謀私啊,被查出來可是要掉飯碗的搞不好還要蹲牢呢,你也不仔細的想想看,你覺得四爺可以在h城一手遮天嗎?我知道他是黑白的兩道都認識人,可那又如何,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老子管你是誰,總之你老實點配合,你這不知好歹的。」他惱羞成怒了。
我不慌不忙的說道:「我是會取代四爺的人,成為h城的下一個霸主,如果你稍微有點眼光的,就不應該和我作對,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潘隊長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真他媽的可笑,四爺想玩死你還不是輕而易舉,你真不知道你在和什麼人作對吧,小樣,你太嫩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嘖嘖,剛才還說不認識四爺,現在承認了?」我挑了挑眉頭。
他臉色很難看,拍了拍桌子,過來揪着我的衣領,說道:「誰說老子承認了,老子是提醒你這個白痴,好好的想想你的處境吧。」
「放手,要不然我會告你的,你這是濫用私刑你這才是知法犯法啊,懂不懂?」我微微一笑。
「靠,那又怎麼樣,誰知道啊,聽說你很能打啊,居然連四爺的兩個貼身的護衛都打殘了,可是你想過沒有,你就是再能打,你也沒有三頭六臂,這個社會不是靠無力可以解決問題的,有時候需要的是權力和地位,而這些,你屁都不是,你頂多是個小混子,但是權力地位,四爺就有,沒人敢惹他,在h城他說了算,這裏的市長都給他三分面子,你又算什麼東西,不知死活的。」
潘隊長咬牙切齒的訓斥着我,可我權當聽不見,反而閉目養神起來。
「老子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潘隊長火冒三丈推了推我。
「所以,你就和四爺勾結了,作為一個執法人員,你處處受着別人的牽制那樣好嗎?聽說你有個重病的老母親,雖然職位很高,隨時可以調動上百個屬下和你去執行任務,但是你卻要聽着四爺的擺佈,
另外,你自己本身也有問題,因為你腎不行所以基本上滿足不了你媳婦吧,這樣的話,你媳婦還整天跟你鬧離婚。你因此很煩惱,可是你那點工資根本不夠用,所以你乾脆就跟着四爺了,他給你一些好處,但是你什麼都得聽他的,甚至他胡作非為,你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這是在給自己蒙羞啊,你好歹也是個官,雖然沒有市長大,但是過去你是很有成績的啊。」
我一番話,讓潘隊長目瞪口呆的,他覺得不可思議,看着我,說道:「你,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呢?」
「我還知道更多,幾年前四爺沒有來這裏的時候,你做過很多有利於市民的事,甚至成為了副市長的候選人,只可惜,家庭的變故讓你難以接受,自己的病也是熬夜勞累所致,吃過很多藥不能好,身為男人是恥辱啊。
為此你老婆要跟你離婚啊,哪個女人找個男人不能滿足自己的,動不動就萎了,再說你老母親治病要花錢,這完全拖垮你了,本來你年輕的時候有遠大的志向,你曾經發誓要維護h城的治安讓人們平安幸福的過日子,剿滅一切罪惡剷除所有的壞人,只可惜你被現實所逼迫,慢慢的墮落……」
「你閉嘴,不要再說了。」
潘隊長突然狂吼了起來,好像比戳中了痛處,臉色特別的難看。
「被我說到心裏去了嗎?你這樣能夠怪誰呢?你感到不爽,說明你的良知還在。」我繼續激將他。
潘隊長瞪大眼,說道:「你他媽的想怎麼樣啊,你說這些做什麼?」
「很簡單啊,四爺能夠給你的,我也能夠給你,他不能給的,我也照樣可以給你,你考慮下,或許我們可以合作呢?」我說完繼續閉目養神,也不理會他了。
不管他怎麼叫喚,怎麼吼叫,我當聽不見。
過了會兒,他沉默了,半信半疑的說道:「你憑什麼說你可以幫我?」
「最近在吃某種藥吧?想重振男人的雄風吧,因為你老婆給了你最後的期限了,如果你的問題一個星期之內還不解決,你老婆就要徹底的和你分居離婚,不過這也不是她的錯,她現在和守活寡差不多,你身為男人的確很羞恥啊。」我笑了笑。
潘隊長難以置信,說道:「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知彼知己,才能百戰百勝,要不然,我也不敢和四爺對着幹,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下?」我覺得他已經動搖了,看來成功在望。
「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我不想聽你吹牛,我要實際點的。」他怒吼道。
「這個容易,你帶我去見你老婆,很快你就可以知道答案,讓你得到你想要的。」我說道。
「什麼意思?」他疑惑道。
「就是我可以讓你和你老婆過一個愉快的夫妻生活,而且是馬上。」我說道。
「廢話,我吃過很多藥根本沒用。」他急躁的說道。
「那是你沒有遇見我,要不然試試?」我問道。
「好,如果沒用,我隨時可以找個罪名讓你蹲幾年的牢,走。」潘隊長拉着我,開門出去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91s 3.917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