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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清兒喊了我好幾下,我才反應過來,感到很是震驚,這個小美人是如何漂洋過海,從異國他鄉找到了這裏?
如果說,她是到湖城的話,我還可以理解,可是這裏是h城,她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清兒,你來這裏做什麼,怎麼來的?」我有點激動的問。
「找你,老公,你瘦了。」她微微一笑,很是乖巧可人,隨後好像望穿秋水似的,伸手摸着我的臉。
她的手很溫暖,她的臉蛋泛着紅暈,一段時間不見,她還是那麼清純,宛如你在夏天裏喝了一盞涼茶,猶如在春天的花叢里,看見了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好像什麼在你心裏最柔軟的位置吻了一下,瞬間融化了一般。
我情不自禁的握着她的手,想起了當初我狠心丟下她,帶着小雅和君不見逃離了部落,她那滿含淚水的眼神,突然特別心疼她,將她摟在了懷裏。
「老公,你怎麼了?」她羞澀的眨了眨大眼睛,輕輕的撫摸我的背,仰頭看着我。
「你會說我們這裏的話了?」我倒是有點驚訝。
「會一點,嘻嘻。」她似乎有點高興,雖然吐詞不清,但是總算可以交流。
「你來這裏多久了?」我問。
「不知道。」她掰着手指數了數,數不清,搖搖頭。
「小傻瓜,別數了,跟我走。」我牽着她的手,心情有點複雜,是什麼樣的心情,什麼樣的動力,讓她下定決心來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呢?
清兒跟着我走了兩步,又看了看旁邊的飯店,舔了舔嘴唇,說道:「老公,我餓。」
「想吃什麼,來。」我立刻帶着她去飯店裏。
她站在那裏,似乎有點不知所措,好像什麼都沒見過,什麼都想吃似的,看的眼花繚亂的。
「這個,那個,可以嗎?」她有些羞澀的指着,然後看着我。
「當然,老闆,把這些菜全都給我整一個,都是上來。」我說道。
「先生請問你幾位?」
「就兩位,咋了。」
「點這麼多?」
「怎麼着不行嗎,快點上菜。」我牽着清兒進了個包間。
沒多久,一大桌子菜都上來了,清兒卻沒有急着先吃,而是朝我碗裏先夾菜,看着我,面帶微笑的說道:「老公,你先吃。」
「我肚子不餓,你吃啊,客氣什麼。」我說道。
「不,你先吃,這是,是我們那兒的……」她大概不會說規矩兩個字,很是焦急。
「好,我明白,那一塊吃。」我摸摸她的頭。
可她非要我吃幾口才行,我就只好先吃了起來,然後摸着肚子,說道:「我吃飽了,該你了。」
「嗯。」她這才吃了起來,看的出來,她的確是很餓了,吃的很快,她對我們這裏的飯菜不了解,似乎覺得很新鮮,很顯然,在她那個部落里,沒有這樣的東西。
好一會兒,她才吃飽了,但是還有很多菜沒有上,我讓老闆不必做了。
我起身準備結賬,清兒卻拉着我,說道:「我有錢。」
「得了吧小丫頭,你哪兒來的錢?」我笑了笑。
「這個,可以嗎?」她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翡翠玉。
當時旁邊的老闆看傻眼了,正要伸手接,被我給奪回來了。
我可不傻,這東西老值錢了,我立刻給了現金,帶着清兒出去,把翡翠玉給她,說道:「你以後別把這東西給別人,這很值錢的。」
「我有好多噢。」她把包打開給我看,果然有大半包珠寶,另外是她的衣服。
我哭笑不得,說道:「你這哪兒來的?」
「我家裏帶來的呀,是,禮物。」她有點說不清楚。
「哪兒的禮物?」我問。
「你,我,結婚。」她有點臉紅,低着頭。
我恍然大悟,這是部落里送給我們結婚的聘禮,我記得那天的確很多,這些東西,對於他們部落來說,再平常不過了。
「噢,我先幫你收起來,我們回去休息。」我牽着她的手去坐車。
看着我的車,她好像覺得很好奇,這裏看看那裏瞅瞅,簡直清純的不要不要的,越看越可愛。
「清兒,你怎麼來這裏的?」我邊開車邊問。
「坐船,還有火車。」她說道。
「噢,那你又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我問。
「有人告訴我的。這個人。」她拿出一章海報,上面是一個漂亮的女明星,慕容梅。
我愣了愣,簡直糊塗了,慕容梅怎麼認識她的?
「你認識她?」我問。
「原來不,剛剛認識呢。」她收起來,手托着腮看我,微微的笑。
「啥意思,你把我說的糊塗了。」我有點意外了。
「就是,我遇見壞人,打他們,後來,有人找我,就是慕容姐姐,再後來,給我電話,然後,哎呀,反正……」
她說的很着急,比劃着,因為語言不通,她並沒有完全學會我們的話,說的斷斷續續的,等我搞清楚狀況,突然蒙圈了,差點沒開錯車道,連忙停下車,不解的望着她。
清兒的意思就是,她來這邊找我,路上有人想搶她,可是結果被她打的遍體鱗傷的,就好像今天的那幾個劫匪那樣,再後來,聯盟者里有個人發現她很厲害,帶她去,她那麼單純,自然跟着去了。
而再後來呢,她來到了一個大廳里,這裏有很多人,都是會功夫的高手,他們是來應聘的,應聘的目的,是給聯盟者的盟主,也就是我做教練的。
這是幸福聯盟者組織的一個活動,聯盟者到處找功夫厲害的人,然後比試,選出最厲害的一個人。
誰也沒料到,看起來柔弱的清兒,她居然是個絕世的高手,或許是她的確有過人之處,反正按照她說的,她得了第一,被選上了,做我的師父了。
慕容梅和她見面了,還給了她地址和聯繫電話,沒想到清兒把地址弄丟了,手機也被騙了,她就在街上逛着,剛好我路過,說起來我們是真有緣分。
聽完半懂不懂的解釋,我覺得幸虧是我機智,否則還真的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可是不對啊,清兒怎麼會是個高手呢?她又怎麼教我功夫呢?這是不是有點扯?
「我說小丫頭,你確定不是你運氣好,遇見的都是廢物?他們以為你是個小姑娘,就沒放在心上,然後你就贏了?」我問道。
「什麼是廢物呀?」她不解的看着我。
我哭笑不得,撓撓頭說道:「就是垃圾的意思。」
「噢,那什麼是垃圾?」她又問。
我懵逼了,不好解釋,只好說道:「先不說這個了,回去再談。」
「好呢,老公。」她一直盯着我看,痴痴傻傻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喂,清兒,這樣很不禮貌的,沒有節操懂不懂?以後不許這樣看男的,除非是我。」我說道。
「為什麼呀?你好看。」她呵呵的笑。
「哪兒好看了?」我問。
「鼻子,嘴巴,還有眼睛,這裏,還有這裏。」她在我身上比劃,然後突然又不說話了,又看着我,說道:「老公,我想,想……」
「你想做什麼?」我問。
「可以嗎?」她問道。
「什麼可以嗎?哎。」我納悶了。
她似乎無法表達,急的比劃手,我只好說道:「你願意就可以。」
她就突然過來,吻了我,然後紅着臉,說道:「老公,我剛才這是什麼?」
「是吻,你居然吻我,你這小丫頭思想不純潔啊。」我哭笑不得。
「什麼是不純潔呀?原來你們叫這個是吻呢,我是你老婆,可以吻老公的,隨時可以。」她單純的眨着眼睛,靠在我肩膀上,挽着我的胳膊。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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