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些人是來者不善的,不過是禍躲不過,我沒有吵醒顧艷,只是發信息聯絡了兄弟,讓好好的守着這別墅。
隨後我跟着這些人上車,帶頭的自稱阿發,路上講着自己跟了豪哥多少年,看慣了風雨,像我這樣的人還很少見。
對於我的沉默,阿發顯得疑惑,問道:「一般被我帶去見豪哥的人,要麼倔強不怕死,要麼擔驚受怕,你倒是不慌不忙,就不怕豪哥要找你麻煩?」
我笑了笑,說道:「憑豪哥的勢力,想捏死我,應該易如反掌吧,讓你們找我去,肯定不是為了弄死我,他沒那麼無聊。」
阿發只是笑,沒有接着往下說,看起來老謀深算,也讓我認識到,豪哥有今天,他的屬下都不簡單,何況他了,必然是個人物。
到了一棟豪華的大別墅,規模就不必說了,看的人眼花繚亂,屬下是隔三差五的守着,一個個虎視眈眈的。
進去後,大廳中央一張虎皮大沙發上,豪哥正在眯着眼打盹,旁邊幾個娘們在伺候着,到處都安靜的有些可怕。
阿發看一眼豪哥,也不說話,就只是揮手示意別做聲,在門口畢恭畢敬的站着等候,其他人也是噤若寒蟬。
也不知道是那個女人倒霉還是不小心,突然下手重了點,豪哥醒過來,一巴掌過去,揪住了頭髮,撕爛了衣服扔出去,幾個漢子牽着一隻兇猛的藏獒來,嚇的女人花容失色,捂着胸跪在豪哥面前,請求寬恕。
豪哥冷酷無情,一腳踢開,完全沒有憐香惜玉,我卻是看不下去,就在豪哥舉着刀準備割花了她的臉蛋的時候,我阻止了。
豪哥捏着她的下巴,問我是不是看上這個娘們了,我沒回答,只是把她扶起來,這才說道:「豪哥的女人多,也沒必要那麼浪費,我只是看着心疼。」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柔情,就當是送給你的見面禮吧,帶下去洗乾淨了,好好的伺候着。」豪哥一揮手,那女人可憐巴巴的掉眼淚,看我一眼,似乎要記住我,唯唯諾諾的下去了。
沒等豪哥發話,我坐下,拿着桌子上的煙和酒抽着喝着。豪哥的屬下阿發立刻指責起來,「放肆,膽大包天,你有什麼能耐敢在豪哥面前這麼隨便?」
豪哥卻是笑了笑,饒有興致的看着我,說道:「隨他去,我突然發現,李遠你這人有點與眾不同,有點意思。」
「是嗎?熟悉我的人,都這麼說,豪哥這煙酒不錯,就是不知道,找我來,有什麼貴幹,難不成是要談談合作的事?」我漫不經心的說道。
豪哥似笑非笑,說道:「你膽子不小,我雖然覺得你有意思,但是我並不喜歡你,你可知道我和顧艷是什麼關係?」
我心想去你大爺的,裝什麼十三呢。
「豪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幾年前我就認識顧艷了,其實我看上了她,只不過,她這個女人比較特別,我自問玩過的女人無數,卻一直對她戀戀不忘,不過顧艷可以說是軟硬不吃,我可不是個霸王硬上弓的人,尤其是對待她這樣的美女,我希望用我的誠意打動她,結果呢,她是金錢不要,房子車子不要,就連金礦都不要,只是我沒有料到,她會成為你的女人。」
豪哥一番話,透着狂妄自大,也透着財大氣粗,說完他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反應。
「所以呢,你今天叫我來,是為了跟我說顧艷?」我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豪哥搖搖頭,說道:「並不全是,我想跟你請教下,你用了什麼辦法,征服了她這樣極品的女人,對於我而言,我什麼都有了,卻對她還很好奇,不如我們吃過飯,邊吃邊聊?」
「顯然,你早就安排好了,我能說不嗎?」我聳聳肩笑了笑。
豪哥打了個響指,很快,宴席開始了,各色佳肴倒是不必多說了,惹眼的,是那些穿的極少的女人們,她們有着非常火爆的好身材,就在旁邊站着服務,為我們夾菜倒酒。
「一些便飯,隨便不必客氣,初次喝酒,我覺得你這個人有點意思,幹了?」豪哥拿的是酒瓶子,而不是酒杯,仰頭豪飲。
我自然不輸給他,一瓶酒下去,有些暈乎了,豪哥居然問起了我如何將顧艷追到手的事情,我倒是有些意外的,隨口胡說了幾句,沒想到他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無論如何,你有過人之處,我現在開始有點欣賞你了,繼續喝酒。」
原本以為他要與我為敵的,沒想到現在就好像是酒肉朋友了一樣,當然他絕口不提什麼金礦珠寶材料的事,我也沒怎麼問。
待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時候,我和豪哥幾乎同時起身,居然都是要去洗手間方便一下。
豪哥紅着臉哈哈的笑,拍着我的肩膀,說不如一起吧。
我點點頭說好,和他進去後,發現這洗手間豪華的好像總統套房似的,寬敞明亮,有錢人果然是會享受生活。
我正在洗手的時候,突然感受到了殺氣,一開始我以為是豪哥的人想對付我,使的什麼陰招,但是很快我發現不對勁,因為旁邊響起了激烈的打鬥聲。
我連忙過去看,發現豪哥被一個人給挾持住了,用刀指着脖子,拖着朝外面走。
這人戴着面具,顯得慌慌張張的,豪哥本來醉醺醺的,現在更是暈頭轉向的。
「你想要什麼?多少錢我給你,放開老子。」豪哥很是憤怒。
外面,豪哥的屬下阿髮帶着一群人衝過來了,戴面具的讓他們退後,很明顯,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
很快,又有幾個戴面具的,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紛紛的殺了過來。
阿髮帶着屬下跟他們打的難分難解的,混亂不堪,一時間慘叫聲連連。
豪哥的人似乎有點抵擋不住,那幾個戴面具的也紛紛受傷,雙方損失都很慘重,但是他們有豪哥作為人質,最終,阿發他們不得不停了下來。
「都住手,否則我殺了豪哥。」
這話喊出來,全場都安靜了,幾個戴面具的,紛紛圍着豪哥,朝外面走。
阿發護主心切,焦急的說道:「你們想要什麼好商量,千萬別傷害豪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闖進這裏?」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是你們自己做了缺德事,今天,至少拿一個億的來,否則的話,就殺了豪哥。」帶頭的殺氣騰騰的,手在發抖。
豪哥好像見了不少大場面,他此時還算冷靜,看着阿發說道:「聽見沒有,趕緊照辦,一個億而已,去拿一些黃金來。」
「可是豪哥,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得寸進尺?」阿發似乎不樂意。
帶頭的憤怒的吼道:「再不拿來,老子動手了。」
眼看刀就割喉了,其他人都慌了,連忙去拿。
一箱子黃金被抬出來,帶頭的突然拿出槍來,朝着黃金打了幾槍,冒出火星來,好像是要檢驗黃金的真假。
「豪哥果然是有錢人,既然能夠拿一箱,那就有兩箱,我們只求財不害命,如果你肯合作,你就不用死,我們現在改變主意了,要五箱這樣的黃金,少一點,你就多吃一顆子彈。」帶頭的刀都不用了,拿着槍對着豪哥的腦袋。
阿發他們也是有槍的,不過根本沒有拿出來,就被迫扔在地上。
我在旁邊根本是不起眼的人物,或許他們這些人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何況我站在旁邊沒有動,手裏連武器都沒有,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似的。
此時大家都緊張,沒有人注意我的存在,我想連豪哥也沒有指望我能做點什麼吧。
等幾箱子黃金拿出來之後,帶頭的讓人先拖出去,外面聽着貨車,搬運上去後,就挾持着豪哥準備上車。
「都別跟過來,不想豪哥死,滾遠點。」豪哥被迫被送上車,就在他低頭的一瞬間。
眼前一道寒光閃過去了,或許沒有人注意到,帶頭的脖子上插了一根銀針,接着是其他幾個人,紛紛的站住了沒有動彈,身體僵硬好像中邪了似的,呆若木雞。
豪哥反應過來,過去就是幾腳,踹翻了跟前的人,轉身跑了過來。
司機開着貨車拖着黃金打算跑的時候,我幾個疾步竄了過去,霹靂步速度很快,在車子將要加速的時候,一枚銀針打破了車窗,釘在了司機的腦袋上,車子撞翻了,黃金箱子散落一地,一切都結束了。
所有人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我,豪哥頓時哈哈大笑,過來摟着我的肩膀,朝我豎拇指,「好樣的李老闆,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越來越有意思了,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我們接着進去喝酒。」
其他人把現場收拾一下,聽他們說,這些人,是豪哥的一個生意上的對手派來的,看情況潛伏了好久了,想趁着豪哥喝醉了下手。
這件事讓我在豪哥面前留下了好印象,他越發的對我客氣了,甚至都稱兄道弟了,喝的越發的醉醺醺了。
但是我知道不過是些酒桌上的話,豪哥這樣的人,圓滑世故,否則也不會有這樣大的產業,表面上是朋友,卻對我還是有着防備之心的,隻字不提跟我合作的事。
直到他喝的差不多了,我起身打算告辭,被他攔住了,非要留着我過夜,還說明天接着吃喝玩樂,我想要和他搞點關係,也只能先這樣。
之後豪哥去休息,阿髮帶我去房間,說是什麼都安排好了,玩的盡興,還說豪哥這幾年,基本上不交朋友了,我是頭一個可以留下來在他的豪宅過夜的了。
我只是笑了笑,等阿發他們走了,我進去,打開燈正要去洗個澡,發現有人在,我心裏一緊問是誰,就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幾乎是光着的,朝我走過來,畢恭畢敬的說道:「大哥是我,你忘了嗎?豪哥讓我陪着你,你可是我的恩人呢。」
我看了看這個女人,身段很好,也有着一張清純的臉蛋,只是眉眼間透着憂傷和委屈,眼角還掛着淚水。
「是你啊,不必了,你走吧,我不過是舉手之勞。」這女人是剛進門,豪哥要毀容的女人,我根本就沒放心上。
我去洗澡,她卻偏偏跟了進來,褪去了最後兩件什麼都看的清楚了,倒是很有姿色,隨後就過來抱着我,楚楚可憐的說道:「大哥你要是嫌棄我,我還不如死了,今晚我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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