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就到了窗戶邊上,這裏守着有幾十個人,手裏都有武器。
透過窗戶,看見有個人正在和幾個女人喝酒玩樂,似乎挺悠閒的。
媚兒眼裏透着仇恨,說道:「就是這個該死的,老娘現在就崩了他。」
媚兒對着窗戶就要開槍,我連忙攔住了她,說道:「別衝動,有人來了。」
「哪兒有人……」媚兒沒說完,被我捂着嘴巴,蹲了下來。
很快就有幾個人走過來巡邏,媚兒朝我點點頭。
這幾個人不夠我們倆對付的,很快就幹掉了,隨後我仔細的聽了下動靜,說道:「我看這樣偷襲不是辦法,要不然改天吧,這裏太危險了。」
「既然來了,老娘就沒怕死,你也別廢話了,我要去幹掉他。」媚兒氣急敗壞的。
「別去,好像有埋伏。」我話說出口,已經晚了,媚兒直接就朝窗戶開槍了。
原本想透過窗戶,打了牛哥,沒想到,玻璃居然沒有碎裂,還傳來了槍聲。
壞了是防彈玻璃,我們上當了。
我暗道不好,拉着媚兒就要走,很快就衝出來一大批的人,把我們團團的圍住了。
這時候,那個牛哥就摟着女人出現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哎呦喂,瞧瞧這是誰呢,賤娘們,膽子也夠大的,我猜到你回來,沒想到還真來了。」
媚兒警惕的注視四周,那些人也拿着槍,她瞪大了眼睛,說道:「你這個混蛋,真是夠陰險的,居然設下了埋伏?」
牛哥囂張的笑個不停,說道:「沒辦法啊,我有這樣的本事,而你沒有,再說了,你自投羅網怪不得我,在江城想跟老子搶地盤,你沒聽說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啊,也不打聽下。雖然你在湖城那邊挺有名氣的,不過你終究是個女人,成不了事情。」
媚兒很憤怒,說道:「別廢話了,想怎麼樣,儘管衝着老娘來吧,大不了魚死網破。」
「嘖嘖,就憑你,還有你旁邊的這個小白臉嗎,你也太天真了點。」牛哥仰頭哈哈笑。
「小遠遠你先走,老娘跟他們拼了。」媚兒說完,就要衝過去。
我把她拉回來了,對牛哥說道:「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哥會證明給你看,待會兒你的臉會非常的白的。」
「媽的,混賬東西,你找死是吧,我看你是活膩了,都聽好了,這小白臉待會兒吊起來打,至於媚兒這個娘們,要活捉了,老子要扒了她然後丟給兄弟們玩個夠,讓江城其他的人看看,我牛哥不是吹牛的,這湖城來的大姐大,照樣被我擺平。」牛哥趾高氣揚的,揮了揮手,一群人就把槍收了起來,準備活捉我們。
媚兒的槍早被迫丟了,她從身上抽出刀來,打算拼命。
我看了看這些人,雖然心裏沒底,但是也打算豁出去了,立刻擋在了媚兒的面前。
這些人雖然來勢洶洶的,不過沒了槍我可就容易打多了。
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銀針術,更不用說,我那出神入化的鬼刀了。
隨着刀光劍影,寒光閃閃,很快就倒了好幾個人,慘叫聲連連。
媚兒也不含糊,她雖然受傷,可是卻依然勇猛果乾,完全讓這些人招架不住了。
眼看着面前的人越來越少,挨個的倒在血泊之中,牛哥有點慌了,他大喊大叫的,把別墅里的人都叫來了,勢必要抓住我們。
但是他也太低估了我的實力了,我直接使用了銀針術第二層的旋轉針法,一枚針,在人群之間來回的飛舞着,一個個被擊中的人,全都好像木偶一樣,身體僵硬動彈不得了。
等我收了銀針,牛哥身邊不剩幾個人了,他嘴唇哆嗦了兩下,有點難以置信。
「這,這怎麼可能呢,你,你小子是,是什麼人?」牛哥傻眼了,完全不知所措。
「說出來你也沒聽說過何必呢,你只需要記着,一山還有一山高就是了。欺負了我的女人,下場一般都會很慘,你選擇被打殘廢呢,還是被閹了呢。」我笑了笑。
牛哥自然不服氣,他讓他身邊的人繼續上,他打算開溜了。
媚兒跳過去就追,那刀飛出去,直接扎在了牛哥的背上,牛哥當場就吐血了,一跟頭栽倒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媽呀慘叫一聲,在地上爬了起來。
媚兒過去踩住了他的腦袋,幾巴掌扇過去,說道:「混賬東西,在老娘面前逞英雄,上次不是被你給偷襲了,怎麼會受傷的,還傷了我的弟兄,這筆賬要怎麼算?」
「媚姐,你,你大人大量,別搞我了啊。」牛哥哪兒還有先前的囂張,他臉色慘白,完全服了,爬在地上快哭了。
剩下的幾個殘兵敗將,很快被我收拾了,我心想也不怎麼樣,就在旁邊看熱鬧,媚兒會怎麼處理這個牛哥。
媚兒踩着牛哥的腦袋,說道:「老娘現在是以牙還牙,你把欠我的,都還給我。」
「媚姐,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保證還給你,錢不是問題,地盤也都是你的,以後你想在江城做生意,隨便你,我保證不干擾你。」牛哥戰戰兢兢的,全身都在發抖。
我好笑了起來,說道:「哥們,剛才不是說我是小白臉嗎,哥看你現在的臉好像非常的慘白啊,害怕不?」
牛哥哭喪着臉,說道:「大哥,是我有眼無珠,哪兒知道你的本事,原來你是世外高人啊,我真是太佩服了,甘拜下風,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你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吧。」
我沒說什麼呢,媚兒一刀砍了牛哥的手,怒吼道:「說我男人是小白臉,知道他的厲害了吧,老娘看中的男人,怎麼會錯,趕快道歉。」
「我道歉了呀,你還想怎麼樣啊。」牛哥欲哭無淚。
這之後,媚兒又折磨了他一番,要了錢還有一些土地使用證,這才罷休。
走的時候,媚兒突然想起了什麼來,問牛哥:「我聽說你背後還有個靠山,仗着這個人,橫行霸道的,是不是挺厲害的,你會不會找這人來報復老娘?」
牛哥連忙搖頭,說道:「媚姐別開玩笑,我哪兒敢呢,你走好,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我還每月給你一些保護費可以吧,以後仰仗你了。」
媚兒卻吼道:「你少拍馬屁了,廢話真是多,我可不管啊,你說清楚,你的靠山是誰叫什麼名字?」
「這,這就不必了吧,何必呢。」牛哥很是尷尬。
媚兒非要他說不可,舉着刀,說道:「不說,就剁掉你的兩隻腳,讓你終身殘廢。」
牛哥嚇死了,吞吞吐吐的說道:「別人,都,都稱他為金剛。」
我噗嗤一笑,說道:「怎麼不叫大猩猩呢。」
可是沒想到,媚兒卻臉色一變,說道:「金剛,你確定是他?」
「對,對啊,怎麼了,媚姐你認識,那好辦了,原來是一家人。」牛哥說着話,發現媚兒的臉色很難看,連忙閉嘴了。
媚兒突然很是反常,她回頭看了看我,把刀放下來了,說道:「算了,老牛我提醒你,這件事我不追究了,我們走了。」
牛哥頓時欣喜若狂,連忙感謝:「媚姐你真是好人,你慢走我不送了。」
媚兒沒理會他,讓我走,還急匆匆的,好像心事重重的。
出去後,在車上,老三都快把人叫來了,問怎麼回事。
媚兒催老三快點走,不要磨蹭了,回去再說。
老三問我媚兒怎麼了,我也很納悶,難不成這個金剛和媚兒有什麼交情不成?
「什麼情況啊媚兒,你怕這個金剛?」我疑惑道。
媚兒臉色凝重,瞪大眼睛,說道:「小遠遠,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什麼意思,為什麼我不能知道了,你說清楚點。」我覺得媚兒似乎很反常了,按道理,她是要來宰了那個牛哥的,為什麼會放過他一馬呢,而且還走的那麼的快。
「沒什麼,姐開玩笑的。」媚兒很不自然,這讓我越發的好奇了。
我一再追問,媚兒有點焦急了,說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你別怪我。」
「咋了,啥情況?」我問。
媚兒深吸一口氣,說道:「小遠遠,那個金剛,就是陷害你的主要兇手,那個母女殺人案的關鍵人物,你現在還要繼續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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