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狗頭汪在約好的地方見了面,狗頭汪安排了一個包間,還叫了好酒好菜,對我十分客氣。
最近這小子賺了不少,就連身邊的女人都換了好幾個,油光滿面的,看見我更是笑嘻嘻的。
「李哥,你讓我查那個嚴寬,我查過了,這貨以前在湖城就是個很普通的人,但是呢,讓人吃驚的是,在大概二十年前,他突然消失了,幾年前,又在湖城出現。
這之後呢,他身邊就多了一些跟隨他的人,靠着開美容店和娛樂城,漸漸有了一些勢力,道上混的人呢,送了他一個外號,叫閻王爺,由此可見,他的確是有點本事的。」
狗頭汪邊說,邊給我倒酒。我可沒什麼心思去喝,不由皺眉,說道:「臥槽,他有什麼本事,別人為毛叫他閻王爺呢。」
「據說他做事心狠手辣,總把人往死里逼,最可怕的是他的身手,十分的了得,別看他一把年紀了,據說沒多少人是他的對手。
二十多年前,大家以為他死了,沒想到他不但活下來,還練就了一身的本領,湖城曾經有一個富家子弟,叫凌霄的,本來傳說把嚴寬給打死了。
誰知道,就在幾年前,凌霄一家人突然在一夜之間全都成了植物人,而凌霄不知所蹤,可以說是家破人亡啊,傳說是嚴寬背地裏瞧瞧做的,而且還是他一個人。
要知道,凌霄一家人可是有幾十個保鏢跟班的,就那麼出事了,你說這個嚴寬是不是一個狠角色呢?」
狗頭汪說完自顧自的喝杯酒,又給我點燃了一支煙。
我想了想,說道:「看樣子,這個嚴寬是受到了什麼高手的指點,練了好身手,現在回來,就是為了報仇雪恨的。有沒有查到,他跟誰學的,當年又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個就很神秘了,說法沒一定,有人說,當年,因為顧艷的母親阿梅的事,那個富家子弟凌霄很氣惱,沒有打死嚴寬,而是把他綁起來,準備慢慢的折磨。
後來,這個嚴寬為了見阿梅,也為了逃命,居然用嘴巴咬斷了自己的胳膊,然後拿着斷掉的胳膊逃走了,找到了醫院又把胳膊接上。
另外一種說法是,嚴寬被凌霄石沉湖水裏,嚴寬沒有淹死,而是被一個神秘的組織勢力給救了,並且加入裏面,被培養成了一個殺手,專門做一些壞事,干殺人越貨的買賣。
具體就不是很清楚了,總之,說來說去,就是因為顧艷的媽媽阿梅太過於漂亮了,要我說啊,真是紅顏禍水,紅顏薄命啊。」
狗頭汪倒是很感慨,我不由嘖嘖嘴巴,說道:「那你查過沒有,當年顧艷的母親阿梅又是怎麼死掉的?」
「阿梅啊,這個還真是個謎呢,我找人調查過,也是說法不一,有人說阿梅是生顧艷難產死的,那時候顧向天沒錢請醫生,所以就死了,也有人說,是因為顧向天在發財之後,開始花天酒地的,找了很多女人,還找情人帶回家去。
一開始阿梅還忍着,後來有一天撞見了顧向天和情人在他們臥室里肆無忌憚的偷腥,阿梅一氣之下,就跳樓了。」
「靠,有這樣的事?難怪當時嚴寬說顧向天不是個東西,說是他害死了我丈母娘呢。」我不由恍然大悟。
狗頭汪笑了笑說道:「李哥,這些不過是別人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準確的,其實吧,依我看,這事你還是要問你老丈人。」
「問他,他現在就好像心如死灰了,我還擔心他想不開會自殺了呢,何況顧艷現在心情也不好。」我搖搖頭。
「那也對啊,顧家那麼大的產業財富,說給嚴寬就給他了,誰受得了,你老丈人也是夠講誠意的,而且也很痴情啊。」狗頭汪感嘆起來。
「是的,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嚴寬我必須要對付他,既然摸清了他的底細,我就必須要想辦法,把顧家的一切奪回來。」我說道。
「李哥,怎麼奪?難不成我們去搶?要我說算了吧,錢財身外之物,再說了,這個機會多難得,顧艷就在你身邊了,以後跟着你吃住,你不一直就想這樣的機會嗎?」狗頭汪嘿嘿的笑。
我推了他一下,說道:「你小子還真會想,你根本就不知道,嚴寬就不是圖顧家的財產,他就是想報復而已。」
「他不想要錢?」狗頭汪撓撓頭。
「先別想這些,我們去探個究竟,知彼知己才能百戰百勝。」我示意狗頭汪隨着我去。
狗頭汪早就安排了人二十四小時跟蹤嚴寬,這時候,我們開着車跟到了嚴寬後面,他帶着人前往一個酒店裏,進了一個包間。
看嚴寬的樣子,不像是來玩的,畢竟顧家的豪宅比這裏舒服多了,他應該是在等什麼人。
我和狗頭汪在附近開了個房間,等着動靜。
過了幾分鐘,有幾個人過去了,領頭的,顯得很神秘,低着頭看不清臉,但是這貨應該是個高手,走路的步伐很穩健,還帶着口罩和墨鏡,搞的就好像是明星似的,故意遮着臉。
眼看看見這個口罩男,似乎很恭敬,瞧神色就知道。
我超強的聽力,自然聽得見他們在說什麼。
「你來了?裏面請。」嚴寬露出討好的笑。
口罩男點了點頭,顯得很傲慢,只是噢了一聲,等門關上了,聽見他說道:「讓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可不要出什麼漏子。」
「你放心,我已經辦妥了,沒人會懷疑,顧向天那個傻鳥,還以為我是衝着當年的債來的,毫不猶豫的就給我了,現在我是步步緊逼,按照你說的,讓顧家傾家蕩產。」嚴寬說道。
口罩男說道:「很好,那麼顧向天和他女兒顧艷是什麼反應呢?」
「本來他們已經被逼上絕路了,沒想到那個叫李遠的混賬,居然出手幫忙,把父女倆接到他們那裏去住了。」嚴寬說道。
啪嚓一聲巴掌響,嚴寬應該是被打了,口罩男怒氣沖沖的說道:「你這個白痴,怎麼做事的,我不是讓你做的絕一點嗎,你這叫什麼逼上絕路?要讓他們父女倆走投無路,甚至過上乞討的生活,明白沒有?」
「好的,我一定照辦,我會讓顧向天生不如死的。」嚴寬冷冷的說道。
臥槽,這他媽的口罩男是什麼人,為毛要這樣做?他和顧向天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明白就好,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逼的顧向天交出我們想要的,明白嗎?顧家的那點財產,完全沒必要放在眼裏,做大事,別在乎眼前的利益。」口罩男說道。
「那麼,顧家的公司和家產,我們該做什麼呢?」嚴寬問。
「隨便你怎麼花,敗光了也無所謂,總之別讓人發現我們的意圖,那樣的話就難搞了,明白了沒有?」口罩男說道。
「好的,我會照辦的,你等着看好戲吧。」嚴寬冷笑起來。
看樣子,他們的確不是衝着顧家的財產來的,那是想做什麼?
「李哥,你在幹啥呢,發半天呆?」旁邊的狗頭汪很是疑惑,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在聽呢,原來嚴寬另外還有陰謀,他麻麻的。」我說道。
「什麼陰謀?」狗頭汪好奇的問。
我剛要說話,突然覺得不對勁,因為口罩男說了一句有人偷聽,然後迅速的打開了門。
臥槽,這貨有點本事啊,果然是深不可測的高手,居然讓他發現了,看樣子,他的聽力和感知能力也是超強的。
「不好,趕緊走。」我說着拉着狗頭汪,開門準備離開,沒想到,那個口罩男一下子就閃到了門口來了。
我迅速的把門給關上了,然後朝着窗戶走了過去。
「怕哥鳥啊李哥,跟他們干啊。」狗頭汪焦急的說着,就挽着袖子要動手。
「不行,這人是高手,而且我們不能被他們發覺,要不然就完蛋了。」我說道。
「發現了怎麼了?」狗頭汪問。
我沒理會他,立刻把他衣服給扯開了,包着他的臉和我的臉,然後拉着他縱身跳下了窗戶。
可沒走多遠,就覺得眼前人影一閃,口罩男已經攔住了我們的去路了。
「你們想去哪兒呢?剛才偷聽的是你們吧?」口罩男冷冷的打量着我們。
「胡說八道個毛線,你媽媽的,你是誰啊?」狗頭汪沒好氣的吼道。
「找死。」口罩男一聲怒吼,整個人的衣服都在無風自動。
臥槽,這人的戰鬥力深不可測,至少九十點以上啊。
眼看他朝狗頭汪殺過去了,狗頭汪居然不怕死的朝前沖,直接被打飛了,在地上趴在吐血了起來。
隨即口罩男手起刀落,朝狗頭汪腦袋上砍了過去,我一個疾步跳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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