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讓任老闆先回去等消息,並且承諾,一定幫他找回他的兒子。
任老闆一再的說,只要幫他找回兒子,保證安全無恙,今後保證一定和我們長期合作。
關於任老闆的實力,的確是不錯的,尤其是對於我這樣才起步的公司,就他的一個訂單,足夠我們公司一年的開銷費用了。
任老闆的資產也是差不多過億的,我想,傑森選擇他下手,主要目的是針對我,另外也是想多搞點錢。
不過現在,傑森是徹底的惹怒我了,我和他鬥爭已經太久了,這個人,如果不早點搞定他,後面他肯定還會有更多陰險狡詐的動作。
晚上吃飯的時候,玉藍自顧自的吃完了,而我還在喝着酒,我讓她陪我喝一點,她搖搖頭,說道:「你知道我不喝酒的,因為容易喪失理智,對於一個狙擊手來說……」
「知道,一個狙擊手,要時刻保持冷靜,從容,最基本的是要絕對的清醒是吧,藍,你這話對我說過很多遍了,我都會背了,但是你確定你現在是清醒的?」我問。
玉藍看了我好一會兒,說道:「我是清醒的,而你卻是糊塗的,並且一直都糊塗着。」
「啥意思,你看不起哥了唄?我哪兒糊塗了,我清醒的很,我知道我至少對你的愛是不變的,我想疼着你,好好的跟你過日子啊,可是你呢,怎麼老是跟我作對。」我撓撓頭,仰頭一杯酒。
玉藍沒說話,而是看着窗外,愛理不理的。
「哎,藍,你這什麼態度?」我很是納悶。
「你真以為你是清醒的?那你知道是誰在一直陷害你嗎,你又知道,你面對的敵人多危險嗎,還有,你們李家世代作為幸福守望者,你知道你的責任嗎,還有,鳳凰藍羽的秘密,你們李家要守護的秘密,你知道嗎。
最重要的一點,我為什麼要在你身邊?我為什麼要把鳳凰藍羽和那副畫拿回去交給女王?」
「你不是你為了交差嗎?哥理解的,畢竟你是女王的人,你要聽她的。」我笑了笑。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奪過我的酒瓶子,仰頭居然一口給幹了。
臥槽,大半瓶的白酒啊,我嘴角抽搐了兩下,說道:「藍你瘋了,誰讓你喝酒的?你這不是自相矛盾的嗎?」
「是,我一直很矛盾,我經歷了什麼,你理解過嗎,我死裏逃生的時候,你又在哪兒,你知道我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嗎,我現在跟着你,被所有人認為我不要臉,說我無恥,我甚至是壞了你的好事。」
她說着,眼眶有點紅,似乎有淚花在閃動。
這是我很少看見的,她那麼堅強,怎麼會哭的。
我揉了揉眼睛,發現她已經恢復正常了。
她接着說道:「老鬼,我連身子都給你,作為一個女人,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還覺得我是要纏着你嗎?你就沒想過,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撓撓頭,有點心疼她了,說道:「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可是你又不說,你讓哥咋辦。」
「有些事,現在還不能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希望你快點把事情查清楚,把我想要的東西給我就是了。」玉藍咬着嘴唇。
我突然抱住了她,說道:「藍,別鬧,其實哥捨不得你的,前幾年,我們多麼相愛,現在好不容易有時間相處,你捨得離開我?」
她推開了我,很是冷艷,不過臉卻紅了。
「總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我心裏的苦,有誰知道,我……」
玉藍話沒說完,突然搖晃了兩下,頭暈了,面紅耳赤的,直接倒了下去。
我連忙抱住了她,她在我懷裏一動不動的,很顯然是睡着了。
她醉了,我知道的,對於一個要保持冷靜的狙擊手來說,從來是滴酒不沾的。
看着她那樣子,眉頭還皺着,好像很難受,很委屈,我突然很愛憐,摸摸她的臉蛋,心想也真是難為她了。
此刻的玉藍,怎麼看的出來,是一個女殺手呢,倒是像一個受傷的小女孩,婉容一直貓咪一樣,需要人的寵愛。
我把她帶到房間裏,給她洗了洗臉,就那麼看着她,我曾經那麼愛的女人,現在,終於在我的身邊了。
回想着她的話,我覺得,她肯定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吧,無論她是不是女王身邊的人。
晚上卻怎麼也睡不着了,想着公司的事,還有我的那些敵人,看着眼前的城市,突然起了一種要蕩平天下的野心,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
或許,是今天的傑森太過於囂張了,激發了我的鬥志。
我也是時候,該真正的裝一下逼了,而且還要逼格很高的那一種。
我拿出了銀針來,自從突破銀針術第三層之後,第四層我一直都用不出來,第四層居然叫穿針走線,臥槽,而且只有這一個招式。
這什麼玩意兒?針是有,那麼線在哪兒呢?
關鍵是,第四層完全沒有圖解,只有四個字,我也是醉了。
當初六伯傳給我的銀針術,也沒有詳細說明。
看樣子,我是有必要去找一下六伯了。
畢竟,我現在要面對的,是整個飛龍護衛,全他媽的都是高手高高手,何況還有暗中的敵人,絕亡之都那深不可測的惡勢力。
我必須要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要不然,隨時都可能被偷襲喪命的。
這是一種危機感,沒有人能夠幫我,只能靠自己。
思來想去,我找了幾個兄弟來,讓他們幫忙看着玉藍,我要出去一趟。
兄弟們覺得不太好,他們說照顧嫂子不太方便,就叫了他們的老婆過來。
我想想也放心了,就去找六伯了。
我和六伯已經有段時間不曾見面了,要不是因為師姐虞美人,估計我甚至都不會去找六伯,我覺得我其實是個不怎麼孝順的男人,對自己的老爸是這樣,對自己師父也是這樣。
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些什麼,特別沒有成就感有木有。
我找到六伯的時候,他正在給花澆水呢,他背對着我,卻笑了笑,說道:「阿遠來了,最近進步了吧,聽你的腳步聲,我就覺得非同一般了。」
「臥槽,六伯,你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這麼牛逼,都不看就知道?」我很意外,心想薑還是老的辣啊。
「哪裏,不中用了,你忘了,這是銀針術第二層,強身健體的效果,一輩子都實用的,只是我這身手,是大不如從前了。」六伯呵呵一笑,看了看我,給我倒了一杯茶。
我喝了一口還不錯,看看四周,問師姐去哪兒了,六伯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師姐阿美不是去找你了嗎,怎麼着,你們不在一起?」
我一愣,說道:「哎,六伯,最近我四處走來走去的,根本就沒固定的地方,我想師姐說不定是找錯地方了吧。」
「這樣啊,你來找我總不會是想找你師姐的吧。」六伯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就把銀針術第四層的事說了,並且說了目前我的處境。
六伯沉思了片刻,說道:「第四層之後,我也不知道怎麼練習了,我就練到第二層了,你能夠突破第三層,已經是有極高的造詣了,真是可喜可賀。」
接下來六伯讓我展示下銀針術第三層,無堅不摧這一招式,我拿出銀針,釘在了他院子裏的石頭上,石頭開裂了。
六伯點了點頭,說道:「我就知道,你有這個天分,勤能補拙,看來,現在你已經很厲害了,不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現在才開始而已,好好的自己領悟吧。」
「哎,六伯,不是啊,第四層到底啥玩意兒,哪兒有線?又不是練什麼繡花針,搞什麼飛機?」我很納悶。
「告訴你把,銀針術其實並不是我創建的,這是幾千年的中醫精華遺留下來的,是一個孤本,絕無僅有的,我也是年輕的時候,我的師父傳給我的,他才不過練到第三層呢,而第四層不練會的話,後面的根本就不可能練會,所以啊,你要靠自己了。」
六伯這話簡直讓我一頭霧水,我苦笑了一聲。
「好吧,看樣子這銀針術還的確是很有故事的吧。」
「當然,前人那麼多年,慢慢積累下來的經驗和心得,就好比現在的吃飯,你看看,是個人都要吃飯的,但是吃法不同。」六伯笑盈盈的。
我愣了愣,越發覺得很玄妙了,六伯接着說道:「好了,阿遠,希望你可以藉助銀針術,造福更多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還有,阿美就交給你了,你難得來一趟,我們爺倆喝兩杯吧,我自己釀酒的。」
我點了點頭,陪六伯喝了兩杯,居然醉了,第二天醒來,發現六伯不在,房間裏收拾過了,給我留個紙條,說是去雲遊四海了,後面一句話,記住,能力越強,責任越大,學無止境。
我摸摸頭,微微的笑了笑,把紙條收起來,正要走,發現六伯還留給我一個包,上面一個紙條,寫道:「這裏面的東西,是我送給你的,希望對你有用。」
臥槽,怎麼好像很有內容呢,難不成是六伯留給我的武器或者是好像銀針術一樣的武術秘籍?
正要打開,來了電話,我一看,是顧艷打來的。
「老婆什麼事情啊?」我倒是很意外,還以為因為玉藍的事,她不理我了呢。
「你到我們先前的婚房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等你噢。」顧艷的聲音透着一絲誘惑和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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