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炚鬆開手,順勢猛推了溫洋一把,溫洋踉踉蹌蹌的後退撞在了後面的枱球桌上,後背痛的他差點蹲地上。
「你們把我騙到這裏這樣對我。」溫洋望着地面,咬着牙低聲道,「如果被殷鋃戈知道了.....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雖然不願意借殷鋃戈去狐假虎威,但溫洋也知道此時也就只有殷鋃戈能壓制住這群人。
「靠!」吳炚氣的不輕,「你他媽居然拿殷哥嚇.....」
「吳炚。」嚴墨打斷吳炚,「我來跟他說。」
吳炚哼了一聲,轉身站到一旁。
嚴墨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溫洋跟前停下,面無表情看溫洋道,「知道瀚空集團嗎?」
溫洋避開嚴墨的視線,搖了搖頭。
「那是你初戀情人母親的公司,你不知道?」
溫洋乾脆犟到底,果斷道,「不知道。」
嚴墨轉頭看了眼倚在門上的宋佑,宋佑淡淡的說了句他在撒謊,嚴墨便繼續道,「那我就一次性說完,瀚空能在島那場競標中獲勝,是因為有人泄露了ey集團部分商業機密。而就在最近,瀚空私底下居然拿到了一份ey才有的身價過百億的客戶名冊和資料。」
溫洋脊背冷汗直流,「你...你們是懷疑我對嗎?把我騙到這裏就為質問我這些?」
「是。」嚴墨臉色極為陰沉,「你知不知道就你目前犯下的罪行,夠你在ec市的牢裏坐....」
「你們有證據嗎?」溫洋鼓足勇氣大聲打斷,他相信這群人只是單純的懷疑自己,否則這些人會直接在殷鋃戈面前跟自己攤牌,而不是選擇背着殷鋃戈來逼問自己。
「物證沒有,人證倒有一個。」
宋佑突然開口,溫洋神經頓時緊繃到了極點,他害怕是溫泉館的工作人員出賣了自己。
不過仔細想想,那兩工作人員最多不過是證明自己離開過溫泉館,並不能證明自己離開溫泉館是去見祁瀚。
宋佑眯着眼睛,淡淡道,「我們抓了你的初戀。」
話音剛落,溫洋抬起頭驚恐的看着宋佑,宋佑臉色平靜的異常,繼續道,「逼問他之後,他主動交代了自己和一個潛伏在鋃戈身邊的人狼狽為奸竊取ey機密,不過他對你可是痴情,被我們打的半死也不願意承認那個人就是你。」
宋佑朝不遠處兩個使了個眼色,那兩人立刻轉身進入後面的茶水間,從裏面拖出一個手腳被困,頭上套着麻袋的男人。
男人長褲及潔白的襯衫上都是血,嘴角似乎被塞了什麼東西發出嗚嗚的聲音,就是無法說出一句清晰話。
男人的身形及聲音,讓溫洋幾乎立刻就相信了這是祁瀚。
在看到「祁瀚」的一瞬間溫洋就失去了冷靜,他不顧一切的沖向「祁瀚」,半途卻被吳炚踹了下腿,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祁瀚...祁瀚...」溫洋哭着爬起身,再次跑向「祁瀚」。
吳炚迅速拽住溫洋的一條胳膊,將其反扭在後背,厲聲道,「你他媽老實點!」
溫洋轉頭看着不遠處的宋佑,幾近崩潰的哀求道,「求求你們快送他去醫院,求你們....」
「我們是不會放了他的。」宋佑依舊十分鎮定,「他身份畢竟不一般,如果放了他,他肯定會回頭報復。」
「不會不會的,我會勸他的,你們放心,他一定不會報復的.....」溫洋望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祁瀚,如被萬箭穿心,心疼到了極點,「求求你們,只要你們放過他...我什麼都願意做...我願意拿我自己的命換....」
「果然,你心裏最在乎的不是鋃戈。」宋佑冷冷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在鋃戈身邊表現出一副很受寵的模樣,讓所有人看了都覺得你很愛鋃戈,甚至讓鋃戈自己都這麼覺得。」
溫洋沒有回答,垂下頭,眼淚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求求你們救救祁瀚...放了他...」
「我們抓他是為找出他安排在鋃戈身邊的人是誰,放了他,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
「是...是我。」溫洋抬起頭,抽泣道,「你們抓他不就是為了讓我承認嗎?我什麼都認了,你們不要傷害他了。」
「不要說的好像你沒做過是我們逼你承認的一樣。」吳炚摁了下溫洋的頭,厲聲道,「具體過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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