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鋃戈眼底深邃蠱惑的脈脈情意看的溫洋微微失神,他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能對自己好到如此地步,在他心裏自己不過是個替身,不過是個讓他發泄情感或獲得安撫的「溫洋」的替身,可現在.....
難道他真的對自己動感情了?
不,這不可能...
「正好我下周一要出差,我原本還打算帶着你,既然你已經有計劃那就算了。」
「嗯,對了,能別讓你那些保鏢跟着我嗎?我怕嚇着我同學。」
「把保鏢帶着我才放心,萬一你受傷了怎麼辦?」
溫洋在殷鋃戈的身下側過身,扭頭看着漆黑的落地窗外,神色微怨,「我知道你還沒信任我,把保鏢帶着只是你監視我的一種手段罷了。」
「你怎麼會這麼想。」殷鋃戈撫摸着溫洋的臉頰,皺着眉解釋道,「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
「我二十年來都沒帶過保鏢也好好的活過來了。」溫洋伸手去扯被子,面無表情,「我今晚該早點睡的。」
殷鋃戈拽住溫洋準備遮臉的被子,苦笑幾聲,「這種事你還跟我慪氣,我是為你好。」
溫洋不說,緊抿着嘴,使勁的拉着被子。
「好好,我聽你的還不行嗎?」殷鋃戈笑容不斷,他隔着被子將溫洋抱在懷裏,鼻尖靠在溫洋柔軟的短髮上輕嗅,「誰讓我那麼喜歡你。」
事後溫洋想起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想一開始他對殷鋃戈說任何話都要仔細拿捏分寸,生怕一不小心惹惱了殷鋃戈,但這晚他卻對殷鋃戈耍起了脾氣,這本來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隔天晚上,溫洋提出想去殷鋃戈的公司上班,殷鋃戈本不同意,溫洋故計重失,背對着殷鋃戈沉默了十來分鐘,殷鋃戈望着溫洋冷漠的背影,最後只苦笑着道,「服了你了,我什麼都聽你的。」
其實溫洋不知道,他的賭氣行為在殷鋃戈眼裏就像是撒嬌,殷鋃戈在如此寵溺縱容他的時候,自己也會獲得一種極大的滿足感,甚至連他自己也開始漸漸相信,溫洋已經愛上他了。
這也讓殷鋃戈想與溫洋確定婚姻關係的欲望變的更加強烈。
這一早,溫洋起床後就發現殷鋃戈已經離開了,按他的行程,後天上午才能趕回來。
溫洋吃完早飯,在更衣間精心挑了身衣服便開車離開了,最後將車停在一商場的地下車庫,招了輛出租車前往目的地。
如溫洋所願,這次離開沒有任何人跟着他。
在一高架橋上溫洋見到了祁瀚。
祁瀚穿着身時尚的休閒衣服,帶着墨鏡靠在車上,遠看上去瀟灑迷人,英朗不羈。
溫洋付完錢下車便迫不及待的快步走向他,難以抑制心潮的涌動,「祁瀚...」
祁瀚直接過去摟住溫洋。
每當溫洋雋秀溫潤的臉頰出現在眼前,祁瀚也會感受到一種如電流鞭撻神經般的欣悅。
就算沒有殷鋃戈,他也許也會對這個男人百般甜言。
上了車,祁瀚直接載着溫洋前往e市,那是和ec市相距不算太遠的城市,祁瀚母親的總公司就在那裏。
「我們直接去見伯母嗎?」溫洋小心翼翼的問。
「明天早上去見。」祁瀚開着車,目視前方輕笑道,「今天我陪你,好不容易有兩天獨處的時間,我怎麼也得好好補償你。」
溫洋低下頭,臉頰不可抑制的發燙。
三四個小時車程後,祁瀚的車抵達了e市的一家酒店門口。
這家酒店正是祁瀚母親的資產,一進門,經理便笑臉迎上並為祁瀚引路。
「祁少爺這邊請。」
祁瀚神情淡淡,摟着溫洋進了電梯。
直到套房門前,溫洋才後知後覺的問,「是...是一間房?」
「當然。」祁瀚一邊摟着溫洋進房,一邊笑道,「我們是什麼關係還要開兩間房嗎?」
溫洋心怦怦狂跳,他很清楚和祁瀚同住一間房會發生什麼,他雖然早就有遲早一天會和祁瀚突破那層關係的準備,可如此突然還是讓他緊張不已。
溫洋又覺得自己可笑至極,殷鋃戈他都接受了,為什麼祁瀚不行,他現在有什麼資格去拒絕祁瀚,祁瀚不嫌棄他已經是他的福氣了。
「祁瀚,我們準備去......唔。」
溫洋還沒說完,祁瀚已經吻住了他,並將其一把壓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溫洋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祁瀚,身體緊繃到了極點,祁瀚閉着眼睛,唇舌的的動作不停,雙手已經開始急切的扒着溫洋的衣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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