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洋臉漲的通紅,一顆心臟跳的仿佛快噗飛出胸腔似的。
仿佛品嘗到了令人慾罷不能的美味,本想淺嘗輒止的祁瀚有些剎不住體內的欲望,舌尖在溫洋唇瓣內發了瘋的掠奪,他最後用胸膛用力抵着溫洋清瘦的身軀,仿佛想將這具身體徹底揉進自己的血肉中一般。
祁瀚突然有些後悔.....他應該先嘗了這個男人的滋味,至少該在殷鋃戈之前!
「唔....」溫洋終於推開祁瀚,祁瀚還想伸頭繼續,溫洋連忙道,「再這樣下去要被發現了。」
祁瀚一臉的欲求不滿,「好吧。」說着,祁瀚抱緊溫洋的腰,輕笑道,「溫洋,你今天可真迷人。」
的確,平時在祁瀚眼底不懂穿着搭配,不會特意為頭髮做造型的溫洋多少有點普通,但此時,穿着剪裁貼身的名貴禮服,髮絲打理的不見一根凌亂的溫洋,簡直從漫畫中走出的一樣完美令人移不開視線,俊秀的儒雅,儒雅的溫軟,溫軟的....令人忍不住想去撫摸。
溫洋目光微窘,心裏卻很滿足,「鬆開我吧祁瀚,別前功盡棄了。」
祁瀚溫洋的嘴角輕啄一下,「好,等以後你回到我身邊,我一定.....」祁瀚在溫洋耳邊曖昧的吹了口熱氣,低笑道,「一定好好品嘗我老婆的味道。」
溫洋的耳根子都紅了,一截雪白的頸子也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潮,看得祁瀚恨不得張嘴去咬。
溫洋回到前甲板上,掏出一部早就準備好的手機,站在欄杆旁假裝打電話。
「啊..」溫洋叫了一聲,手裏的那部手機應聲落水,「我手機!」
甲板上不少人看到這一幕,一名甲板上的侍者匆匆上前,了解情況後準備找船員下去打撈。
溫洋進遊輪內告訴殷鋃戈,一邊道着歉,一邊做出一副快急哭了的樣子。
殷鋃戈並沒有責備溫洋,安撫幾句後匆匆上了甲板。
看着殷鋃戈凝重的臉色,溫洋就知道殷鋃戈把這部手機看得很重要。
該不會真的有什麼機密文件在裏面吧。
手機最終沒能找回來,殷鋃戈站在甲板上面無表情,默不吭聲的望着海面,溫洋站在殷鋃戈的身側,他看見殷鋃戈眼底緩緩浮現的,仿佛像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的悲傷,心裏突然有些愧疚,至少在這件事上,是自己對不起他。
可愧疚只歸是愧疚,溫洋並不後悔。
「手機里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嗎?」溫洋輕聲問。
「嗯...」殷鋃戈轉過身,背靠在欄杆上,神情顯的有些無力,「裏面記載了十一年前從我認識溫洋到和他分開那段時間裏發生的所有事情。」
溫洋知道殷鋃戈話里的「溫洋」指的是那個男孩,「十一年前的事你還記得?」
「那是早在很多年前就寫好的。」殷鋃戈抽出根煙含在嘴裏,「每換一部手機都會保存在裏面。」
「你都沒有備份嗎?」
「沒有。」殷鋃戈轉身看着溫洋,模樣有些哭笑不得,「十幾年來我手機都沒出過事,就今晚借給你出事了。」
溫洋緊張不已,「對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殷鋃戈撫着溫洋的肩膀,「我沒怪你,你現在陪着我和那段回憶在我身邊的感覺一樣。」殷鋃戈摟着溫洋的腰,輕聲道,「有你就夠了。」
回到大廳,殷鋃戈遇見了祁瀚。
其實是祁瀚主動上來和殷鋃戈打招呼,握手客套時,祁瀚臉上溫文爾雅的笑容沒有一絲破綻。
「別來無恙殷總。」祁瀚道,「以前不知您的身份,多有冒犯還望殷總海涵。」
殷鋃戈劍眉微揚,淡笑,「比起令尊正在做的事,祁少爺那不過是小不敬。」
祁瀚一愣。
殷鋃戈揚起嘴角,走到祁瀚身側,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慢條斯理的警告,「麻煩祁少爺替我轉告令尊,如果他不想把ec市的牢底坐穿,就立刻中止對我的調查。」
殷鋃戈說完,從祁瀚身旁冷笑着走過。
祁瀚依舊一臉驚訝,因為他沒想到自己的父親也早就開始對付殷鋃戈了。
而且,還被殷鋃戈發現了。
當殷鋃戈和祁瀚同在大廳時,溫洋便直接去了洗手間。
他無法當着殷鋃戈的面和祁瀚表演一場冷漠疏離的戲,那很容易被殷鋃戈看穿。
從洗手間出來,溫洋又去了甲板上吹風,趴在護欄上呆呆的望着海面上的夜景。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在拍賣會開始前一直呆在這裏。
身旁不遠處,傳來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男人的聲音溫潤悅耳,聽着十分舒服,溫洋忍不住轉頭看着兩三米開外的男人。
男人穿着身價值不菲的黑色西裝禮服,身形略顯清瘦,但雙腿格外修長,俊秀精緻的五官也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溫和親切感,仿佛單單看着這個男人的臉,就能讓人卸下所有心防。
「你別過來折騰了,明天早上我就趕回去....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遠門,而且帶那麼多保鏢呢....放心吧我能照顧好自己.....好好好,我保證不跟任何一個男人聊超過五分鐘,保證不喝醉保證拍賣會一結束就回酒店.....知道了老肖你真是夠了....嗯好....我保證.....放心吧....你廢話怎麼就那麼多!是不是我以後就只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活動!.....還不生氣?我能不生氣嗎?我才出來多久你都打多少個電話了,沒什麼事我掛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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