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刺激的殷鋃戈去了嚴墨的會所喝酒,也因昨夜只睡了三四個小時,醉了後跟嚴墨一陣痛訴,最後倒頭就睡。
嚴墨命人將殷鋃戈送到套房休息,而殷鋃戈這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六點多。
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機看了眼上面的消息,殷鋃戈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負責監視溫洋的手下來消息,溫洋和祁瀚正在一家餐廳用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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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祁瀚的邀約,溫洋本不太情願,只是想到祁瀚的腳是因自己而傷,便沒有勇氣拒絕。
雖然如此,溫洋心裏對自身與祁瀚的關係依舊認的很清,無論祁瀚如何靠近他,他的心都不會再動搖一次。
只是,溫洋沒想到的是,餐桌上,祁瀚很坦然的笑着告訴他,他已經結過婚了。
在與祁瀚見面後心裏所有的壓負,仿佛也隨着祁瀚這句話消失了一半。
那種存於兩人之間的感情間隔,好像也隨之縮小了許多。
「其實結婚的時候很想邀請你,但是.....」祁瀚低着頭,苦笑道,「但是之前傷害過了你,實在沒有臉再聯繫你,更多的是.....怕你還恨着我。」
溫洋感覺心口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原來他一直想錯了,祁瀚這次來ec市並不是為重續之前的惡劣繼續糾纏自己....
溫洋心裏自嘲的笑着......是真把自己當成什麼稀罕貨了嗎?還真以為全世界的目標都是你嗎?
你普通到透明,卑微進塵土,被一個ey集團的總裁緊抓着不放,就自我抬高身價了嗎?
真是自作多情又自戀....
「結婚是好事。」溫洋很難的的露出笑容,「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祝福你的,其實以前的事,都是彼此不成熟惹得禍,現在我們都經歷了很多,也看透了很多,也就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犯錯了。」
「溫洋....」祁瀚小心翼翼道,「你這麼說.....是原諒我了嗎?」
「你現在已經是結了婚的人。」溫洋輕笑道,「有了自己的幸福自然就已經意識到了以前的錯,我們好歹相識一場,我總不能恨你一輩子....」
再複雜苦痛的糾葛,在溫洋的心裏仿佛都可以在祁瀚結婚後畫上句號。
他願意相信此時已有家室的祁瀚,不再是曾經那個好勝心強,野心勃勃且手段卑劣的男人。
他應該就是像現在所表現的這樣成熟穩重...
祁瀚顯的很興奮,他舉起酒杯笑着道,「那這一杯酒,我敬我老同學的大度。」
溫洋和祁瀚碰了杯,看着杯中醇香透明的酒液,又看了看一飲而盡的祁瀚,猶豫了幾秒,最後也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液後勁十足,溫洋半天才緩過勁。
「得到你的原諒,是我這次回ec市最大的收穫。」祁瀚笑着道,「溫洋,如果你結婚了一定要告訴我,我帶時候一定帶着我妻子來祝福你。」
溫洋臉上浮起一絲窘迫,「這個.....恐怕早呢。」
「嗯?你和殷鋃戈難道不是....」
「不是!」溫洋快否定道,「你別亂猜,我和殷鋃戈沒什麼。」
祁瀚心中冷笑.....
已經跟殷鋃戈做了不知多少次愛,現在居然還在這裝純潔。
「那就不提他。」祁瀚給溫洋倒酒,看似漫不經心道,「你還記得高二,坐在我們前面的同學小張嗎?」
「嗯。」溫洋點點頭,「我還記得他是課代表來着。」
「他下周三結婚。」祁瀚道,「他一直有我的聯繫方式,兩個月就聯繫我,讓我參加他的婚禮,當然,也向我要你的聯繫方式了, 我當時把你的號碼給他了,對了,他聯繫你了嗎?」
「一個月前?」溫洋仔細的想了想,最後苦笑道,「我那個時候.....嗯,遇到點麻煩,手機號都連着換了好幾個,估計他沒聯繫到我。」
「嗯,他應該是想邀請你也參加他婚禮的,畢竟當時在班級你和他的關係很不錯。」
溫洋笑了笑,思緒回到了高中時期。
和小張關係好,其實也是因為兩人都是內向且木訥的學蟲,不善言辭,不善交際,常在一塊兒討論學題,不知不覺就成了彼此最要好的朋友。
那時候溫洋沒有手機也沒有什麼可以聯繫的軟件賬號,所以畢業後就和去另一省讀大學的小張失去了聯繫。
這一晃也幾年了,現在再想起小張,溫洋心裏也透着濃濃的暖意....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把你的**賬號給他,讓他加你好友,這樣也不至於讓他想請你這個老朋友參加婚禮也找不到人。」
溫洋很高興的點點頭,「很久沒見了,我也很想他,如果他邀請我參加他的婚禮,我就算請假也一定去。」
祁瀚眼底的笑意愈變濃厚,「這樣更好,我們可以一同去,正好我在這邊臨時有事要處理得留到下周,到時候我就直接從ec市出前往小張所在的城市,嗯,順帶捎上你。」
溫洋也不客氣,笑道,「那我就可以把路費給省下了。」
祁瀚趁溫洋高興,再次舉杯,「那你得提前感謝我這個老同學了。」
溫洋笑着舉杯,「友誼萬歲。」
祁瀚總能在適時的氛圍與時機下,令溫洋毫無防備的喝下一杯杯酒,而沒什麼酒量的溫洋,越是喝的暈暈乎乎,越不會拒絕。
好久沒有人能讓他敞開心胸,聊的如此輕鬆愜意。
「喝酒了...」被祁瀚扶着出了餐廳,搖搖晃晃的溫洋醉醺醺的含糊道,「不能...開車,你...不能...危....危險....」
看着溫洋醺紅可愛的臉頰,祁瀚忍不住在溫洋的嘴角輕啄了一下,「好,我不開車,乖,我讓司機送我們回去....」
溫洋整個身體都賴在祁瀚身上,又哭又叫的鬧着,「不...不回去....他會...綁...綁我.....用...用手..手銬....繩子....還..打...打我...」
望着溫洋濕潤的眼睛,祁瀚的心狠狠的揪痛了一下。
「再忍忍,我給你報仇...」
祁瀚抱起溫洋上了車,命司機開車前往自己所住的酒店。
溫洋抓着祁瀚胸前的衣服,臉埋在祁瀚的胸口,像睡着了一樣。
望着溫洋安詳的睡顏,殷鋃戈只覺得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突然緊急剎車,祁瀚差點抱着溫洋從車座上掉下去。
「什麼情況?!」回過神,祁瀚沉聲道,「怎麼突然停車了?」
司機不安道,「祁總,有人攔車。」
祁瀚抬頭望去,只見自己車的正前方,一輛銀色的保時捷,車身與自己車的車頭呈九十度的橫在了正前方。
祁瀚眯了眯眼睛,將懷中的溫洋輕輕放在車座,伸手打開了車門。
前方的保時捷車門也從里被打開,從駕駛座上下來的殷鋃戈一臉戾氣,目光陰冷的盯着祁瀚。
「人呢?」
(哈:幕幕和老肖下周便能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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