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抵達了餐廳,下車後,龍訣特意觀察了眼餐廳的四周,那略帶警覺與探究意味的眼神,被剛下車的殷河捕捉個正着。
殷河不動聲色,在前來迎接的餐廳經理等人的帶領下目不斜視的走進了餐廳。
龍訣默不作聲的跟在殷河身後。
到了一間包廂門口,經理打開包廂門,然後轉身對殷河做出恭請的動作。
「殷先生,您裏面請。」
殷河淡淡的「嗯」了一聲,轉身又對龍訣道,「你在門門口守着。」
龍訣歪着頭看眼包廂,然後才別有深意的回道,「不需要我貼身保護?」
「不用。」
殷河說完,轉身進了包廂,同樣站在門口的殷河保鏢伸手關上包廂的門。
龍訣看了眼一旁的殷河手下,此時如杆標槍一般立在門口,臉色嚴冷,一副警覺狀態。
龍訣不禁有些鬱悶,雖說是他主動貼過來要做殷河的保鏢,可就這麼被這個男人理所當然的當成了下手,還是十分不甘。
過了近五分鐘,餐廳經理又帶幾人朝這間包廂走來,似乎也是什麼重要的角色,前後跟着四五名保鏢。
來人亮明身份,自稱是來和殷河談生意的,龍訣仔細打量了這一行五六人,並未察覺到什麼一樣,反覆確認身份後才放那名商人一人進去。
難道真是商談?
龍訣在心中暗想.....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
包廂內,殷河坐在一張餐桌前的單人沙上,與他隔着餐桌而坐的,是一名長相着實英俊的西方男子,男子雙腿交疊,優雅的靠在沙上,看上去不到四十,唇角有着仿佛掌控一切的淡笑,但那雙眼睛鷹般銳利,使得他全身都散着強勁的氣場。
而此人,便是**恐.怖組.織的頭目,一般只存在於國際新聞上,一向神龍見不見尾的人物,卡澤。
不一會兒,進來的那位「商人」很自覺的坐在了包廂牆角的一張椅子上,他朝轉頭望向自己這邊的卡澤微微笑着點頭,然後一聲不吭。
「不必好奇。」殷河開口道,「那就是名義上的商談對象,為掩人耳目。」
卡澤轉回頭,輕笑了一聲,「河,你以前可不會這麼謹慎。」
「為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殷河的聲音略顯陰沉,「上次的善後,花費了我不少精力。」
「是啊,那次的確夠險。」卡澤感嘆道,「難以想像那麼隱蔽的地方還能被人現,看來的確就該約在這種一般區。」
殷河淡笑一聲,但眼裏沒有丁點笑意,「我至今都未查清那次行蹤泄漏的真正原因,不知你事後是否有調查?」
卡澤聳了下肩,「我哪會有空調查那種事。」
未能從卡澤眼中看到想看的,但殷河依舊無法打消心底的疑慮,他現在極度懷疑眼前這位盟友,其暗地裏所做的已與曾和自己約好的背道而馳。
瀕臨敗北的亡命之徒,所言所行,皆不可信。
「r國***市地鐵的恐怖襲擊,是你做的嗎?」殷河突然問道。
卡澤看着殷河,放在大腿的手指很有節奏的緩慢敲打着腿,過了近五秒,卡澤才道,「是我策劃的。」
「據我所知,r國並未參與***的戰爭,而其政府本身也是對***的戰爭站反對立場,如果我說的沒錯,你是準備把你的恐怖主義傳播到全世界是嗎?」
卡澤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河,我覺得我們不像盟友,你,更像我的知己。」
「你現在的行徑,已違背你的初衷。」
原本殷河也不過是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但現在.....
卡澤雖是被全世界通緝的*,但他在自己的國家,那個因石油豐富而遭一些強國以各種「民主」理由派兵入侵的小國,有近一半的人民將他當作英雄。
在政府分崩離析,對外界推力屢屢後退時,卡澤帶領的軍隊抵死抗爭,只是他的做法與執政者背道而馳,卡澤欲推翻當下政權,而執政者為保政權對付卡澤,一番混亂的內部爭鬥,卡澤帶走一群人自立門戶,從原先的反叛軍,到最後的恐.怖分.子....
卡澤打着為國保家的名號,獲得不少受難於戰火的民眾的心,隊伍逐漸擴大,只是現如今遭到各國聯合打擊,打來的領土喪失,主指揮部遭到轟炸,原本有推翻政權之勢的群體,現如今成了一群游離散兵,只是精銳猶在,但存在的比以往更加隱蔽。
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卡澤的組織已很難集中打擊,一群無所顧忌的亡命之徒,擁有比金三角的職業傭兵還要強大的身體及心理素質,就像一群隱藏在黑夜中的猛獸,令部分國家為之畏懼......
但現在在殷河看來,人生過於起伏的卡澤已經一步步的淪為極端分子,他曾經的抱負,如今變成了變態扭曲的**。
他已經真正變成了新聞里描述的那樣,沒有人性的恐.怖分子。
「你看我的眼神,讓我感覺你現在沒那麼信任我。」卡澤輕聲笑道,「在想什麼?」
殷河面無表情的看着桌面,「想了很多,似乎沒一件對你有利。」
卡澤輕笑一聲,突然轉移話題道,「你準備在維斯堡待多久?」
「原定十天。」
「原定?」卡澤抬了抬眉,「那現定呢?」
「也許明天就走。」
(哈:今晚暫更一章,明後兩晚上補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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