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瀚粗暴的吻着溫洋,溫洋也用盡全力的掙扎着,最終,他將祁瀚之前扔在沙上的那把手槍從後背與沙的夾縫中抽了出來。
溫洋雙手顫抖的握緊這根救命稻草,將槍口抵在了祁瀚的胸膛上。
祁瀚停了下來,他抬起頭,微眯着眼睛看着身下啜泣的溫洋。
「你再...再這樣,我..我就開槍了。」溫洋哭着道,「放我走,你...你現在就放我走。」
祁瀚低頭看了看抵在胸口的槍,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你真捨得殺了我?」祁瀚突然抓住了槍口,猙獰的笑道,「你曾經那麼愛我,我賭你一定不會開槍。」
溫洋槍口被祁瀚手掌固定無法移動,心本就提到嗓子眼的溫洋,此時更加恐懼。
他不敢殺人,無論眼前這個是誰,他都沒勇氣開這槍。
可是....他更無法忍受被身上這個瘋子羞辱。
「我....我會開槍的,如果你不放我走,我...我一定會開槍的。」每一句話,溫洋都說不利索,只能緊緊抓着手裏的槍,在祁瀚身下無助的顫抖着。
祁瀚鬆開槍口,起身騎坐了溫洋的跨間,使得溫洋還是無法從他身下脫身。
祁瀚不急不緩的解開腰間的浴袍帶,隨之脫下身上的浴袍,露出精悍的身軀,悠然的笑道,「開槍啊溫洋,不開槍,我就繼續做下去了。」
祁瀚絲毫不在意抵在自己胸口的槍,伸手撕開了溫洋身上的襯衫,溫洋急的哭紅了眼睛,低吼道,「住手!!我會殺了你的!你住手!」
祁瀚用胸膛壓下了槍,臉埋在溫洋的脖間激烈的親吻着,溫洋瘋狂的踢動雙腿,可身上的人依舊紋絲不動。
驚恐無助中,溫洋將槍抵在了祁瀚的頭上,沒有絲毫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但只是一聲空響。
因為槍里,沒有子彈。
溫洋身體僵住了。
祁瀚緩緩抬起頭,雙目殷紅,用一種痛恨至極的目光瞪着溫洋,「原來你,真的會開槍。」
緊接着,一記兇狠的耳光甩在了溫洋的臉上。
溫洋多麼希望自己能在此刻被祁瀚打昏了。
一邊臉頰的強烈刺痛,幾乎麻痹了溫洋的反應神經,他半睜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身上的疊影,剛張嘴準備說話,粘膩的液體便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祁瀚掐住溫洋的脖子,將溫洋如只破布娃娃一樣從沙上拽了起來。
「你以為我對你還有那種興致?」祁瀚目眥欲裂的神態宛如一個瘋子,「你他媽不過是殷鋃戈玩剩下的,我祁瀚怎麼可能撿破鞋穿......」
祁瀚從沙上站起身,他捏着溫洋的臉頰將溫洋從沙上拖到了地毯上,看着溫洋痛苦的模樣,祁瀚冷笑,「溫洋,你知道你現在有多讓我噁心,全身上下,都令我作嘔....」
溫洋緩過神後,手撐着沙想從地毯上站起身,結果被祁瀚猝不及防的一腳踹出了幾米遠。
溫洋雙手捂着肚子,像只被抽了筋骨的蝦一樣痛苦的蜷屈着。
祁瀚走到溫洋跟前,用腳尖抬起溫洋的下巴,看着已經疼的意識模糊的溫洋,面無表情的問,「你愛殷鋃戈嗎?」
溫洋咳嗽了一聲,咳出的鮮血濺在了祁瀚的拖鞋上,甚至有幾滴濺在了他的腳背。
溫洋吃力的喘息着,沒有說話。
祁瀚臉色一沉,下一秒又是一腳踹在了溫洋的身上。
溫洋的身體直接被祁瀚的這一腳踹的撞在了牆上。
溫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祁瀚走上前,抓住溫洋的一條胳膊,將溫洋拖到了浴室,直接扔進了已盛滿冷水的浴缸中。
溫洋瞬間清醒了過來,求生的本能令他扒着浴缸壁試圖爬出,而祁瀚則攥住他的一撮頭,將整個人摁進水中。
溫洋在水中激烈的掙扎着,可始終無法將頭浮出水面。
「你是不是愛上他了?!」祁瀚一邊用力摁着溫洋的頭,一邊兇狠的問道,「如果不愛,你怎麼會和他一起泡溫泉,還滿臉通紅的從溫泉館裏出來!!」
在溫洋的掙扎逐漸失力時,祁瀚將溫洋從水裏拎了起來。
溫洋被凍的瑟瑟抖,雙手握拳的抵在胸口,顫抖着嘴唇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祁瀚鬆開了手,渾身濕透的溫洋從浴缸摔到了瓷白色的地面上,濕嗒嗒的趴在地上,半晌,溫洋緩緩伸手抓住了祁瀚的腳踝,仰着頭看着祁瀚那張毫無溫度的臉,艱難道,「你....你不是...那樣壞的..人...祁...祁瀚.....別再....」
「勸我回頭嗎?」祁瀚冰冷着打斷,「溫洋,你覺的我身後,還有岸嗎?」
「可以...重新再..再來的,一切....只要你肯...努力...一切都...」
「閉嘴!」祁瀚抬腳用力的踩在了溫洋的臉上,低吼道,「我已經沒有重頭再來的資本了!因為殷鋃戈的干預,我外公放棄我了!洛秦天他也對我起了疑心,就連我那當初迫不及待把自己掌上明珠嫁給我的岳父.....呵呵,現在也罵我是個廢物,溫洋,我現在....現在...只剩下你了....」
最後一句,就像祁瀚的自言自語,無比低輕,也無比的沉重....
祁瀚放下了腳,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倚靠在了牆壁上。
此時,他突然無比的奢望時間能回到過去,回到他變成一個畜生以前,回到那個溫洋只鍾情於他一個人的過去...
像陷入某種沉痛的回想中,祁瀚抬手遮着眼睛,就連溫洋緩緩爬出了浴室也沒有察覺。
出了浴室,溫洋吃力的站起身,他看到放在客廳桌上的祁瀚手機,連忙上前拿起。
雖然無法解鎖,但卻可以撥打緊急電話。
只是急救電話還未撥出,祁瀚已從浴室出來,並快步上前,劈手奪下了溫洋手中的手機,並順勢給了溫洋一拳。
「沒人能來救你!」
祁瀚怒吼,溫洋的這一行為毀掉了他僅剩的慈悲。
「別過來,你....你別過來...」溫洋捂着被打過的臉,看着再次靠近的祁瀚,驚惶無措的後退着,哽咽道,「祁瀚,不要.....」
祁瀚最終在牆角抓住了溫洋。
「現在.....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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