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洋與當初實習期間認識的好友唐淞現在還偶爾聯繫着,在唐淞知道溫洋身處甸*國,且要長居時,立刻稱要來溫洋所在的城市消遣幾天。
溫洋還未在這裏交到什麼朋友,平時與殷河也只有早晚才有見面的機會,很多時候都是無聊的一個人,所以溫洋打從心裏希望唐淞能來這裏。
溫洋告訴唐淞,只要他想過來旅遊兩天,他願意做他的導遊,並為他擔下一切衣食住行的開銷。
溫洋的熱情幾乎令唐淞當即下定決心要過來玩幾天。
殷鋃戈離開後的第三天,溫洋去機場接唐淞。
唐淞早結束了醫院的實習,並順利畢了業,目前正處於待業狀態,自由時間極其充裕,所以這場旅遊自是瀟灑的說走就走。
在機場看到唐淞,那種撲面而來的親切感令溫洋激動不已,不等唐淞開口說話,溫洋便大步上前抱住唐淞,興奮的拍着唐淞的後背。
唐淞也是笑容滿面,可見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真的很久沒見了。」唐淞將溫洋從頭打量到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小洋哥看着比以前精神多了。」
「是嗎?」溫洋輕笑道,「你看着好像比以前壯實多了。」
唐淞舉起手繃了繃自己那不太明顯的宏二頭肌,得意道,「實習結束後我就經常去健身房,我可是要走型男路線的人。」說着,唐淞快掀開自己襯衫下擺,露出那依舊不算明顯的兩塊腹肌,笑嘻嘻的低聲道,「看啊小洋哥。」
溫洋輕咳兩聲,臉色有些許不自然,隨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那軟綿綿的肉,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該去鍛煉鍛煉。
「怎麼樣小洋哥,是不是很嫉妒我?」
「是啊,特別嫉妒。」溫洋輕笑着接過唐淞手裏的行李箱,「行了,跟我走吧,我車在那邊呢。」
唐淞樂呵呵的跟在溫洋身後,兩人一邊朝停車的地方走去,一邊火天火熱的聊着。
溫洋並沒有帶司機,是自己獨自開的車來接唐淞。
唐淞直接坐上副駕駛,而溫洋將唐淞的行李箱放在後備箱後才打開駕駛座的車門準備坐進去。
隨意掃向前方的視線中,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令溫洋神經一緊。
溫洋以為自己看錯了,下一秒踏上車的一腳又迅放回地面,不等唐淞開口,溫洋就已小跑向不遠處的那個身影。
可沒來得及走近,那人已與隨行的幾人上了一輛出租車。
「是.....祁瀚嗎?」
溫洋站在原地,看着那漸行漸遠的車尾喃喃自語。
是自己看錯了嗎?
還是祁瀚他真的來這裏了?
「怎麼了?」唐淞已下了車趕到溫洋身旁,疑惑道,「是看到什麼熟人了嗎?」
溫洋臉色有些難看,「可....可能是我看錯了,沒事小淞,我們走吧。」
因為殷河不喜在自己的莊園內招待人,所以溫洋將唐淞安排在了離莊園最近的一家高檔酒店。
安頓好唐淞的行李,溫洋便約唐淞去泡h市最為有名的溫泉館。
溫洋剛到溫泉館便接到殷鋃戈打來的電話,殷鋃戈告訴溫洋,他剛在h市機場下了飛機,想約溫洋晚上共進晚餐....
兩三天的分別,他已十分想念....
溫洋實話實說自己需要招待從ec市來的朋友,沒有時間,然後不等殷鋃戈開口便道了聲再見並掛了電話。
在被溫泉館的服務生領去所預定的房間的途中,在走廊上,溫洋碰見了這輩子最不想看見的人。
同時也驗證了溫洋心底的猜測,那個在機場看到的熟悉身影,就是祁瀚...
祁瀚兩側站着三名和他年齡相仿的年輕人,似乎是他的朋友。
祁瀚看到溫洋,漫不經心的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冷笑....
「這不是殷總的小羊羔嘛。」祁瀚的聲音透着濃濃的譏諷,他盯着溫洋,滿面笑容但目光卻充滿寒意,「怎麼不見飼主啊?是走丟了嗎?」
唐淞並不知道溫洋殷鋃戈以及祁瀚這三人之間的糾葛,所以祁瀚對溫洋的嘲諷聽的他一頭霧水,最後只下意識的問溫洋,「小洋哥,他們是你朋友嗎?」
「不認識,我們走吧,」
溫洋拉住唐淞的手,臉色清冷,他微低着頭儘量不與祁瀚對視,然後快步從祁瀚身旁走過。
祁瀚拉住了溫洋,手勁兒大到令溫洋吃痛。
祁瀚輕笑,「在殷河的地盤,你還怕我把你怎麼樣嗎?放鬆點溫洋,我不過是和朋友來這玩玩,因為拜你所賜,一無所有的我現在閒的很,所有時間都在想着如何享受....」
溫洋臉色愈加陰沉,他面無表情的看着祁瀚,「不好意思,麻煩你放手。」
「我要是不放呢?」祁瀚眯笑着,「你是叫保鏢嗎?對了,你保鏢呢?怎麼說現在也算個有身份的男.妓,身後不跟兩條狗,怎麼彰顯你的身份。」
溫洋已擠不出丁點的耐心應付眼前這個瘋子...
祁瀚,現已成了他最厭惡的人....
「祁瀚,你夠了。」溫洋咬牙切齒道,「你別太過分。」
祁瀚大笑,「過分?所以你準備怎麼對我?我現在除了命什麼都沒有,你就乾脆點跟殷河或殷鋃戈說一聲把我命也拿去吧,反正他們現在都聽你的,呵呵,想想也真讓人佩服啊溫洋,話說你是怎麼征服他們兩人的,是一三五七殷鋃戈干.你,二四六換殷河嗎?還是直接每晚都3.p,你們....」
不等祁瀚說完,忍無可忍的溫洋揮起手,重重的一耳光甩在了祁瀚的臉上。
與其同時,唐淞將溫洋拽了回來,擋在溫洋跟前瞪着祁瀚那三個準備上前幫忙的朋友。
「我沒事。」祁瀚用舌尖抵着抵口腔內壁,啐了口血水,然後對自己那三名朋友笑着道,「我們走吧,這位可是殷鋃戈和殷河的專屬寵物,我們根本惹不起。」
祁瀚帶着朋友從溫洋身旁走過,擦肩而過時,祁瀚歪頭在溫洋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陰笑着留了一句....
「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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