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在等我,我要回去了。」
溫洋說完,欲從殷鋃戈身旁走過,殷鋃戈拉住了溫洋的手臂,苦笑道,「殷河今晚有應酬,估計要到很晚才能結束。」
溫洋轉頭瞪着殷鋃戈。
殷鋃戈連忙鬆開手,微微聳肩,無奈道,「對不起溫洋,我不是故意去調查,但滿懷期待的來見你,總不能沒有一點準備。」
溫洋憤憤的扭過頭,但這賭氣的模樣在殷鋃戈眼中充滿孩子氣,殷鋃戈失笑,再次握住溫洋的一隻手,低頭親吻了溫洋的手背,輕聲道,「你也很想我對嗎?」
「你少自作多情。」溫洋毫不留情的斥道,「我在這不知道過的有多好,想你我就是自找難受。」
殷鋃戈不怒反笑,他趁溫洋不備,伸手接下溫洋手中裝着幾本書的紙袋,在溫洋再次怒前,快伸手寵溺的揉了揉溫洋的腦袋,「親愛的,還沒吃晚飯吧。」
溫洋撥開殷鋃戈的手,左右看了看,感覺沒人注意這邊時才轉頭怒道,「別動手動腳的。」
「走吧,你肚子餓的都出抗議聲。」殷鋃戈輕笑道,「反正你回去了你沒什麼事,正好我有幾件事想告訴你,你一定感興趣。」
溫洋一臉狐疑的看着殷鋃戈,他知道殷鋃戈的糾纏有多執着,要是自己不答應他,恐怕今晚就不得消停,於是猶豫了幾秒溫洋便繃着小臉一本正經道,「是你求我和你一起去吃晚飯的,所以你得買單。」
殷鋃戈哭笑不得,「好好,我請客。」
溫洋哼了一聲,仰着小臉大搖大擺的上了殷鋃戈的車。
上了殷鋃戈的車溫洋才恍然意識到一件事,他現在似乎對殷鋃戈已經完全沒有所謂的危機感了,與殷鋃戈的獨處,也仿佛是件再尋常不過的事,這種似乎被自己掌控的空間,隱約還讓自己不受控制的表露出幾分專橫霸道的傲氣。
一點都不像從前那個在殷鋃戈跟前,連大氣都不敢出的膽小鬼了...
溫洋暗暗瞥了眼正為自己開車的殷鋃戈,頓時就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此時這種仿佛地位被交換了的感覺,溫洋突然覺得很享受。
現在.....他是不是也能欺負一下這個男人。
「你會不會開車。」溫洋板起一副嚴厲的面孔,「怎麼忽快忽慢的,我頭暈。」
殷鋃戈放緩車,輕聲道,「這樣可以嗎?」
溫洋雙手環胸,一臉肅氣,「嗯,這才差不多。對了,在前面的市門口停一下,去給我買瓶蘇打水。」
「正好我車裏有,等一下。」
殷鋃戈溫柔說着,從車座旁取出一瓶蘇打水遞給溫洋,溫洋沒有接,依舊一臉冷漠,「我突然想喝椰汁。」
殷鋃戈看了眼溫洋,那扳着小臉故作嚴肅正經的模樣,着實令人心癢難耐,殷鋃戈深吸一口氣,撫平內心的悸動,隨之瞭然一笑。
在市門口停下,殷鋃戈解開安全帶剛準備下車,溫洋從錢包里取出一張紙幣遞給殷鋃戈,慢悠悠道,「多出的就當是給你做跑腿費了。」
殷鋃戈挑了挑眉,嘴角不自禁的上揚,他伸手接過溫洋遞來的錢,然後俯身貼近溫洋。
溫洋嚇的後縮的靠在車窗上,一臉警惕的看近在咫尺的男人,嘴不隨心,依舊嚴斥道,「讓你去買....買水你聽見了嗎。」
殷鋃戈眯着眼睛,盯着溫洋似笑非笑,「溫老闆出手真闊綽,要不連我這跑腿的一起買了吧,就這買水剩下的小費就足夠了。」
溫洋故作鎮定,微仰着下巴,「呵,買你有什麼用。」
殷鋃戈嘴角的笑意更濃,下一秒臉貼溫洋面頰更近,嘴唇幾乎觸碰到溫洋的嘴唇,「你可以.....強x我啊...」
溫洋愣了半秒,隨即臉漲的通紅,「你...你你.....我看不上你!!」
「看不上?」殷鋃戈眉梢微動,狹長的眼睛透着戲謔的光芒,他抬起一手,緩慢而充滿情.色意味的解開胸口的一粒粒紐扣,最後露出精壯性感的胸肌與腹肌。
溫洋眼睛都直了,脫口吼道,「你..你脫衣服幹什麼?!」
「當然是給我的金主,驗貨!」
殷鋃戈說的緩慢而堅定,他抓住溫洋那隻因緊張而無處安放的手,強有力的摁在自己的胸前,然後順着胸膛緩緩向下滑動到隨着呼吸而緩緩起伏的腹肌。
溫洋臉紅的幾近冒煙,他怎麼也縮不回那隻正被迫撫摸某男身體的手,只能竭盡全力的扭過頭不去看眼前這個變態。
直到溫洋聽到身前傳來解着腰帶扣的聲音。
溫洋嚇的轉過頭,驚愕的現殷鋃戈正準備脫褲子。
「你...你有病啊!」溫洋又氣又怕的吼道,「你敢脫!」
殷鋃戈停止動作,微微挑眉,「我沒有惡意,只是覺得驗貨該驗全套的,所以光摸上面不摸下面怎麼能行。」
溫洋被殷鋃戈一本正經耍流氓的模樣氣的差點吐血,他奮力推開殷鋃戈,氣急敗壞的吼道,「你身材再好我也看不上!!」
溫洋吼完就準備下車離去,殷鋃戈知道自己玩大了,連忙拉住溫洋笑着賠罪,「我錯了溫洋,別生氣別生氣,我這就去給你買水,你等我,我馬上回來....」
殷鋃戈麻利的穿好衣服,下車後快步進了市。
溫洋坐在車內,氣沒消透,正一臉陰沉的盯着殷鋃戈所進的那家小市。
這個男人是真不知道自己當初在他手裏有多痛苦嗎,所以才如此滿不在乎的讓自己在他身上場景回放。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像當初他強迫自己那樣強迫他一回,讓他也體會一下自己當時所承受的痛苦。
溫洋想了想,如果自己真去強x殷鋃戈的話會怎麼樣....
溫洋被子自己荒誕的想法嚇了一下,就他這小身板居然還想去強x那頭野獸,恐怕光是把他強按在自己身下就得要去自己半條命。
溫洋泄氣的低下頭....
要是自己也能有殷鋃戈那樣的體格該有多好,這樣就能把殷鋃戈曾經羞辱自己的事,從他身上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嗯,狠狠討回來....
這時,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溫洋以為是殷河打來的,拿出一看現來電顯示是串來自另一國的陌生號碼。
溫洋疑惑的接通....
「喂,賤人....」祁瀚醉醺醺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帶着自暴自棄般的笑意,「...過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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