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在這個不起眼的城口廢墟,「踩」中了一塊古老的帝器?
一塊帝匾,也是初始帝的本源大器!
不過這塊帝匾,當中仿佛住着一個厭世的小老頭,脾氣倒是很暴躁,兩個「滾蛋」的口頭禪,經常掛在嘴邊,讓人有些無語。
我道,「帝匾,你居然看出我的端倪,知道我需要再一種異象,衍化三十種異象,可以踏入皇的行列?」
帝匾道,「這有何難的?其實一個個文明時代,看似不一樣,但是萬源同一,而且以我帝器的身份,指點你一個主宰人族的後生代小子,輕而易舉!」
我道,「帝匾,你說讓我掌控帝之異象?」
帝匾回道,「這是自然,不過《帝》息波動太大,你不可能在這裏晉升吧?」
我道,「好!」
這時候,我往回走,不前往第三站的「帝海」,以及第四站的「帝山」了,而是回到了第一站的「初始紅嶺」,這裏空蕩蕩一片,望盡原野,不見一個影子,正是靜靜修行的好地方。
走到一個巨大的深坑,這裏,正是那頭皇獸出世的地方,扛着這塊帝匾,我直接走了進去,裏邊並不蜿蜒崎嶇,而是豎直的一條古道。
看來那頭皇獸,是直接崩碎一切出世的。
到達深處,這是一個巨大的洞窟,周圍還有一道道「皇」息在流離,為了保險,我在出入口處,設下好幾種欺瞞大陣,隔絕內外。
我才道,「帝匾,說吧,到底是什麼方法?」
帝匾出蒼老的聲音,「陋天,你告訴我,成皇之後,你有什麼謀劃?」
我也直言不諱的說了,想在這帝匾老頭前撒謊,還是挺有難度的,倒不如豁達一些,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其實也不用隱瞞什麼。
聽完後,帝匾陷入沉思,好一會道,「這樣吧,你成為陋皇后,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道,「什麼條件?」
帝匾道,「局勢可能變化,等我想清楚時再告知你,如何?」
我道,「帝匾,你不會讓我救下那位皇獸吧?」
帝匾道,「不至於,那傢伙皮糙肉厚的,不是那麼容易被鎮壓的,即便是三個皇圍殺,沒有個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時間,根本不會分出結果,而且那傢伙聰明狡詐得很,沒有很大的把握,是不會出驚天動地的鬼叫出世的。」
我道,「那就是關於那位初始帝的事情了?」
帝匾道,「算是吧!」
緊接着,帝匾散出一種「帝之軌跡」,融入我體內,讓我靜修琢磨,據他所言,這是曾經初始帝遺留在他體內的,不適合他的器法,更似留給有緣人?
這種「帝之軌跡」,的確高深莫測,一開始觸及,讓人顯得一頭霧水,根本看不出點滴端倪,帝匾老頭也開始一點點的解釋。
一連三天,我才有了些許的進展。
這時候,帝匾老頭感慨了一句,「誒……陋天,或許你就是初始帝口中,那位後來的有緣人了?但願傳與你,沒有違反初始帝的意願……」
我沒有回答,全身心,都在明悟這種至高無上的「帝痕」!
「帝」,脫於「皇」之上,古往今來,也就那麼一尊,自然深不可測。
一坐十年,進展不大,比蝸牛爬樹的度還要慢得多,在我看來,想要從這一段「帝之軌跡」中,衍生第三十種異象,當真是遙遙無期。
帝匾老頭,倒是顯得不急。
第五十年,總算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開始有些了不小的進展。
外邊,已經不知道是什麼境況了?
那些生靈,在第二站的廢城,碌碌無為後,肯定會進入第三站的帝海,幾十年了,可能已經走到第四站的帝山,或者第五站的一片帝脈?
據說,九站的盡頭,方才是那一扇文明之門。
不過這一路上,總會有生靈,能獲得一些造化,然後選洞天福地靜修,所以沒有那麼快,能到達文明之門,據說第九站,乃是一片「帝之煉場」,九死一生的地方,沒有獲得大造化,這些生靈不會輕易涉足過去。
第一百年,我的身上,開始有了第三十種異象的「萌芽」,雖然很微弱,卻已真實萌了,現在,就是積蓄養分,壯大萌芽。
這一種異象,還沒成型,我也無法給它一個名字。
唯一確定的,就是與「帝之異象」有關,帝匾老頭,這段歲月,也在苦苦恢復,褪去了身上的鏽跡斑駁的鐵鏽,恢復了一些色澤。
帝匾正面,一個攝人心魄的古字,正在冉冉重生……帝!
第四百年,萌芽已經衍生出來了,顯現在二十九種異象之上,猶如一位古老的「帝」,屹立於無窮的星空上,仰望宇宙,一副無比遼闊的景象。
大帝初始宙。
最終,我也簡單起了一個異象名字,不過一開口,就被帝匾老頭給反駁了,說是太俗,俗不可耐,簡直侮辱了初始帝的無上光輝。
初始帝文明。
文明看初始。
大帝站九天。
……
最後一一篩選,帝匾老頭思來想去,還是給我選了他聽着順耳的一個……初始帝文明!
初始帝,仰望一片文明!
第七百年,外邊,有雷霆滾動,冥冥中,似乎有一位晉升當「皇」了,散出一部分念識,果然是那個武泰坦王晉升了。
第八百年,外界又是天搖地動,這一次則是千葉神成皇了。
難道外邊那些地域,真正有那麼多的大造化?
我問道,「帝匾老頭,現在,我真是落了一大截了?」
帝匾老頭沒好氣道,「陋天,你啥擔心什麼?就算同是皇,你也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畢竟你的身上,流離有帝的軌跡。」
我道,「但願如此吧!」
第九百五十年,鬥戰聖猿也成皇了。
第一千二百年,間隔了三百多年,史泰坦王與明王神,居然在同一日晉升,這一日,當真是天降異彩,晚霞普照,無比的絢麗奪目。
成「皇」的氣機,居然這般快,也讓我有些始料不及,我有點後悔,躲在此處,與那些造化擦肩而過了?
這一次過後,足足又等待了六千年,史前一族,才有第三尊皇崛起。
而後,還沒有正式踏入。
不過這時候,我的心緒穩定下來了,波瀾不驚,因為已經撥開雲霧見青天,我在積蓄、沉澱,打算最後一鳴驚人,真正成為陋皇。
第一萬年,又是一個井噴的時間,這一階段,史前一族,足足又崛起了兩尊皇。
而諸神時代,背負四劍的生靈,也晉升成皇。
主宰時代這邊,還是沒有什麼大動靜,幽冥天、死海第一凶、野人王、石人王等幾個,還沒有踏出那一步,令人唏噓不已。
帝匾老頭道,「這些新晉的皇,一旦大戰,極其容易隕落,陋天,你不用着急,你如你們那位極其可怕的老天爺,他一人之力,足以橫掃這裏的三尊皇……」
按照帝匾老頭最後的說法,那五尊老牌的皇,已經處在「皇」的極致盡頭,已經算是五位「半帝」的存在了,不可同言而語。
第一萬八千年,我才踏出這一步,不過這一日,天並未降下異象,也沒有絢麗的彩霞普照,更沒有璀璨的印記飛舞,一派平靜的景象。
一萬九千年,我出世了。
這時候,史前一族,崛起了五尊皇。
諸神時代,也有三尊。
而主宰時代,寥寥無幾,也就是我與鬥戰聖猿晉升了,強如幽冥天,都差最後一步。
站在初始紅嶺上,凝望出去,現那些生靈,都已停駐在第八站,還沒有一個生靈,魯莽進入第九站的「帝之試煉」,一個個都還在穩固根基。
那麼多「皇」的崛起,也讓我們曾經與老天商議的謀劃,要進行大更改了。
這種變化,按照我與帝匾老頭的推算,應該是初始帝,曾經故意遺留下的手段,否則的話,根本沒有這種情況的生。
初始帝,唯一的一位帝,他的心思,誰能揣測?
一路而過,我也不緊不慢,一站站慢吞吞的走過,十多天後,我才進入第八站的地域,第八站,是一種「天河」之地,千百萬條天河,交織密佈着,構建成一片萬河奔騰的壯闊景象。
每一條天河中,都有水流在涌動。
四處的河面上,偶爾會看到一兩個生靈,在盤坐明悟,沒有什麼大戰生。
我的情況比較特殊,因為晉升為「皇」時,沒有生什麼驚動,也沒有生靈,知道我已成為陋皇。
之所以有這種情況,據帝匾所說,可能是我的身上,沾染了「帝之軌跡」,所以在「皇」這一行列,便不會有什麼變動。
至於散着淡淡光芒的帝匾,靜靜漂浮在我身旁,隨我而行。
「陋天!」
我在這密佈的天河面上,走了小半天,無限遠的前方,一道生靈突兀站起身,面龐冷冽,一對眸子炯炯光,身上是一種種神芒在鼓動,無盡的「皇」威,第一時間隔空奔涌過來,想要鎮我,我一拂手,輕易磨碎了那股威勢。
我道,「千葉皇,別來無恙了!」
這傢伙,正是當年的千葉神,被我無盡羞辱過的諸神族類,他晉升為一個「皇」了,自然想一雪前恥,將我踩在腳底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4.003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