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為王,我同樣為王,看誰能得到那具人族的命運之軀了!」星海的方向,光芒耀日,又有一道粗狂放蕩的粗重聲音,形似叢林的野人出,居然又是一尊主宰者的《王》降臨了,而且為奪我的「命運之軀」而來。
兩尊大主宰的《王》,再加上三尊大主宰者,該如何抵禦?
星海,在人族佔據界上界島嶼後,鬥戰聖猿以戰晉升,曾縱橫四野掃蕩一次,絕禍患,滅異族。
沒有想到,居然有一個大主宰的王,躲於星海某一處,布下欺瞞大術,關鍵時刻,欺瞞過了鬥戰聖猿的法眼。
這五尊大主宰者,皆不是上一個大文明的諸神。
蒼天意味深長道,「星海,同樣是一片臥虎藏龍之地啊?平日在茫茫星海,不見一尊主宰生靈,今日全都出世了,而且匯聚一處,難道我一位人族的崛起,對於你等,真有那麼大的威脅嗎?」
蒼天的聲音不小,同樣傳出千萬里。
星海方位走來的王,聲音粗狂道,「人族,自古以來,就是絕對的禍患族類,曾經,我就被你們一位老天,驅趕至星海之外,對你們,不需任何的仁慈!這一點,難道你不知曉?」
域外深處走來的王,聽聲音,似一個古老的君皇,漠然霸絕,接着也說道,「這一個大文明時代初始,人族,犯下了滔天罪惡,人人當誅!」
哼哼哼!
鬥戰聖猿冷哼三聲,兩道光芒射沖斗府,「說到底,你們這五位,也不過是喪家之犬罷了,敗軍之相,你們還有何顏面出現?」
「為誅殺人族出世!」
「扼殺你們族類希望!」
「還上往昔之怨!」
其餘三個大主宰者,一一出了冷冽的寒音,這時候,這片域外世界,顯現一條條巨大的天河,每一條天河,如萬丈神山峻岭,貫穿天宇。
每一道天河上,都站着一個極其恐怖的影子。
蒼天重掌回蒼天大旗,道,「我們是後生代的人族,你們的怨?你們的仇,應該找當年欺辱你們的人族老祖宗,以大欺小,你們不覺得羞恥嗎?」
「哈哈哈……」星海走來的王,形如一個叢林闖出的野人,赤腳,裸着上身,下半身體披着一張紅色獸皮,一頭亂糟糟的紅特別顯眼,「星海,已無曾經的舊相識,只好想找你們開刀!」
野人王說話時,渾身升起一陣陣千丈高的赤紅光焰,粗狂的臉龐,舔着長舌,意猶未盡般,顯出一種欲要吃人的姿態。
蒼天道,「你們四位,也都是為了解決往昔舊怨?」
域外深處走來的王,身高五丈有餘,站在那裏,猶如一尊恆古永存的石像,散着不死不滅的主宰印記,難以想像,這竟然是一尊石人王。
石人王,帶有人族、石族的特徵,也又不屬於兩族的存在,介於當中遠親吧!
曾經在三界的天陲荒域,與盤還真相交甚好的,也有一個老石人,那位老石人,協助人族抗衡禍患,護佑三界眾生,有大功勞。
這不過這一個石人王,為何會對人族,有這般仇恨,其中恩怨不得而知?
石人王如高高在上的君皇,出一道審判聲音,氣浪不斷炸響在虛空中,掀起一陣陣駭然景象,「我已說過,人族,人人當誅!」
鬥戰聖猿不屑一笑,開口道,「說到底,你們五位愚蠢的大主宰者,任人擺佈,聽信讒言,雖然自認清高,也不過是他人的棋子罷了!」
「聖猿,我知你有些本事,再敢胡言,這一次我定要將你裂殺!」石人王開口了,幾十年前,他與鬥戰聖猿拼殺過,佔了上風。
鬥戰聖猿繼續道,「你們五個,真是愚蠢到家了,被人擺佈,還蒙在鼓裏,若沒有人暗中驚醒,你們會在第一時間知曉此域的事情?」
野人王一拳轟殺在虛空上,粗狂的面部,顯出了極盡憤怒,「是誰在背後搗鬼?」
鬥戰聖猿道,「自然是那些不懷好意的諸神!」
聖猿語出驚人,一時間,這片域外之地,陷入了短暫的寧靜。
「諸神」二字,這些大主宰者肯定知道,而且知道的東西,比我們多得多!
畢竟他們獲得太久遠了!
比如野人王、石人王,絕對是與第一代黃帝,幾乎同一個時代的存在。
不多時,蒼天開口,「有趣,有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們充當出頭鳥,到最後,可能是徒勞無功,為他人徒作嫁衣罷了!」
轟轟轟!
聽完蒼天的話,兩個主宰者的王,有些怒,不斷拍出一記記主宰法則,打向未知的虛空,似乎在求證些什麼?
不多時,野人王開口了,「諸神?諸神?諸神?你們這些早已出局的老東西,死而不僵,真是好大的狗膽子,連我野人王也敢當棋子使,等解決了此地,回過頭來,必將你們粉身碎骨!」
石人王也怒道,「回溯本源,得見真相,居然是那個三眼神在背後搗鬼,這個陰險的傢伙,真是陰魂不散,殺之不絕!」
仇恨稍稍轉移!
戰局,似有了一絲轉變!
「十五種異象加身,這個人族陋,野心不小,難道想一步當王?」一個大主宰者說道,人身牛頭,腳下是厚重牛蹄,他形似一種夔牛。
此刻,我周身,璀璨如虹,一種種異象顯現,將我襯托得極為輝煌耀日。
陰陽生死圖,君王坐九天,星海升明月,天禽盤天舞,遺蹟血骨山,仙神渡往生,錦繡山河城……
每一種異象,都散出一種主宰法則!
蒼天道,「我們同為星海生靈,自當同仇敵愾,截殺諸神!」
哈哈哈!
野人王一聲狂笑,「殺你們,輕而易舉,星海,絕不能由人族統御!」
石人王道,「自當如此!」
第一時間,兩個大主宰者的王,當先衝來。
鬥戰聖猿,橫劈石棍,對上了野人王,蒼天執掌蒼天大旗,與石人王拼殺。
轟轟轟!
第一個衝殺,聖猿與蒼天雖落下風,卻並未重殘,抗衡住了一個主宰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蒼天大旗不斷鋪展,迸出一道道主宰法則,冥冥中,似乎橫掃了石人王,景象讓人震驚。
「怎麼可能……你一個新晉的主宰者,道行不穩,怎麼又這般猛力?」說到一半,石人王的雙眸,涌動出死寂一般的寒芒,欲要看破虛妄。
「老天,早有安排!」蒼天不多言,踏空而起,繼續鬥戰大殺術法。
「原來如此,是老天遺留的一點法,怪不得你的身上,似有兩重魂影,不過你能擋得住我的法則?」石人王開始暴躁了,最強大的戰力開始湧現,絕對的王之氣息瀰漫。
另外一邊,鬥戰聖猿與野人王,都在近身攻伐,野人王的手上,是一方白骨棒,論品質,絲毫不弱於聖猿的一方石棍。
一棒,砸碎一片天。
一棍,捅破一方天。
鬥戰聖猿被壓制,不過還能拖延戰局。
另外三個大主宰者,已無人族抗衡,第一時間,三個憑空消失,出現在我頭頂上,呈掎角之勢,無比恐怖的氣息壓迫而來。
即便是一種種異象,也無法阻攔他們。
「你們三位,留他全屍,至於魂魄,由你們蠶食!」另外那邊,野人王吶喊一聲。
「自尊王令!」
三個大主宰者,異口同聲喊了一聲,三個都抬起了巨掌,開始壓制我周身的異象。
嘭嘭嘭!
所有的異象,奔騰不息,在虛空流淌,如潮水一般匯流納入我的體內。
三道可怕的主宰天威,一齊鎮在我頭頂一米外,絕對的碾壓,要一沉一起,將我的魂魄拖拽出來,主宰天魂,對於任何的生靈,都是一個大補。
轟轟轟!
不過第一擊,三個主宰者落空了,他們法則被阻擋在外,無法穿入我的體內。
「可惡,這是怎麼回事?這人族明明沒有散有主宰氣息,為何可以隔絕?」
「是他靈台內的一張符籙!」
「絕對又是老天爺遺留下的手筆!」
三句話語說完,三大主宰者傾盡全力了,無數浩瀚的法則,還是破開了主宰符籙的封鎖,貫入了我的體內,無情絞殺我的魂魄!
「陋天!」
「陋天!」
這時候,鬥戰聖猿與蒼天面帶萬分凝重,咆哮吶喊一聲,欲要脫離戰局回救,不過野人王與石人王,將他們死死拖住了。
嘿嘿!
野人王一聲森寒冷笑,「該死的,沒人能活,你們不必着急,下一個死亡的,就是你們了!」
石人王的雙眸,透着古今死寂,微微震驚道,「野人王,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你注意到了沒有,已有十秒鐘,這陋天還未死絕?」
正在這時,我睜開了眸子,璀璨到極點的光芒,在雙眸內閃爍,我靜靜說道,「栽下種子,栽下希望,謝你們的主宰天力,助我完成最後一步!」
呃?
周圍三個主宰者,神色陰晴不定,也顯出了巨大的震驚。
轟轟!
一方陰陽生死圖,自頭頂衝起,卷向那頭夔牛。
下一刻,在我背後生起了一片星海,星海中的一輪明月,縹縹緲緲,卻帶着殺生的法則,掃滅另外一個大主宰者。
與此同時,一道道天禽影子,自我周圍衝起,強行橫推了另外一個大主宰者。
我一步當空起,身上的黑白戰袍,化為一套九彩天衣,先沖向了夔牛主宰,「老牛,你來得太不是時候了,想蠶食我的魂,那你先獻上自己的魂吧!」
夔牛雖然一步後撤,但及時崩碎了陰陽生死圖,「初入主宰道境,一切不穩,想斬我,痴人說夢,我看你有幾斤幾兩吧!」
夔牛的背後,浮隱一種異象,是一尊萬丈高大的黑影,無比巨大的影子,遮掩十方,這片天地都容不下他的軀體一般。
我一抬手,「錦繡山河城」的異象推出,一道更加龐大的山河城,形如古老的險峻山脈,自我身前橫推出去,無限蔓延,斜空衝起,與那頭巨大無比的夔牛黑影撞擊在一起。
我沒有轉身,背後詭異出現了一座座遺蹟血骨山,比地獄更森寒的白骨山,拖延住了旁邊殺來的一個主宰者,第三個主宰者,已其他近前,足以抓碎日月的獸爪,狠辣無情,抓向我的頭顱,越要撕裂。
噗噗!
一陣淡淡紅芒祭出,一對獸爪被斬斷,正是兩口死亡鍘刀。
咚咚!
斷了雙爪的主宰者,連忙後撤,「怎麼回事?明明一個晉升入大主宰者,按照一般情況,起碼需要萬年時間來穩固道境,為何你生出這種變數?」
我道,「因為我的道,不是自己修來,而是融合得來,又何須花費海量時間穩固?」
嘭嘭嘭!
這時候,君王坐九天,這種異象浮隱,一尊古老的君王,身披黃金帝皇袍,不動明王一般,漠視一切,掌控一切的姿態,端坐在我頭頂上方,君王一動,一方黃金色澤的手掌,劃空碾壓而過,帶着絕對的殺伐天力,鎮向前方的夔牛主宰。
異象鎮敵,的確顯得有些詭異。
兩口死亡鍘刀,分開划動,替我阻止另外兩位兩個主宰者。
我的意圖,要先鎮殺這個夔牛主宰。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5s 3.996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