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犬老二的手法,那些越天的存在,起碼是十紀元以上的強者了。
紀元的劃分,並非活得越久越強大!
「這三個三紀元的天者,作為一隊使者,這也太奢侈了吧?」說話時,我與犬老二、犬老五消失了此地,往那邊劫殺而去,搶奪紀元天丹。
星海,無邊無垠,每一個閃閃熠熠的星點,就是一個類似「三界」的大世。
沉沉浮浮中,這一片星海也不知道,有多少個破碎的大世界,聚攏在此,這片神秘的宇宙星海,到底是如何形成的,無法探究起源。
兩男一女,皆穿着古老甲冑,女子為尊,並不是石族、金烏族、混沌族的族人,領頭的女子,身高近三米,是碧眼天鶴一族,另外兩個男子,背後張有黑色羽翼,煽動着一個個死亡符號,是雙翼飛猿的族人。
這兩族,我都在混沌之門外拼殺過,知道這兩族的一些法則。
犬老二和犬老五,作為清道夫一族,本性貪婪,品性殺戮,一生四處行兇,為「餐食」奔波,在道行上,連仙祖都沒有到達。
不過這清道夫一族,在步法決上,都是有自己特殊法則,幾乎不弱於我的度,這也是他們這一族,可以無限繁衍在此的根本!
我們三個,在星海中前行,突兀間,這片平靜無波的星海,「星點」的中間地帶,黑色浪花起起伏伏,每一朵浪花中,感覺蘊含一些破碎的世界,實在詭異。
「古往今來,多少個類似《三界》的大世破滅,死去多少生靈,才能形成這一片星海啊?」低着頭,望着腳底下,不斷翻湧的黑霧水浪,我感嘆說道。
前方,光澤點點,在星海水面上,突然浮起金色光輝,如一道道朝霞升起,帶着燦爛,映亮了一地之域,在我們看來,卻無比的詭異。
按理說,每一粒星點之間,死寂沉沉,才是唯一的主題,偶爾席捲颳起的,也都是代表死亡的黑色風暴,不應該有這種奇景的?
「陋天,我們要避開!」
「那是深處有強者在天戰,涌動出的天暴,不能靠近,否則會被無情屠殺!」
犬老二與犬老五神色驟變,膽戰心驚在原地,皆是一副見鬼的神色。
煙霞陣陣,那是一種純粹的天源,涌動着可怕的法則,帶着天的氣息,而且一種嗆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是一些天血。
金色的天之血水!
「我靠,居然有一個天在隕落!」冥冥中,我看出了一些駭然景象,一手拂動,涌動九彩天芒,包裹住犬老二兩個一起橫移,極避開,這時候,後方世界,陣陣漣漪越洶湧了,蔓延成一片駭然風暴,那當中,有無數的天之符號繚繞,帶着金色血光,蔓延開來,席捲周圍一大片星海。
金色颶風,呼嘯而過,毀滅萬物!
在我們踏過的一粒黃色星點,一星點,當中蘊含一個大世,肉眼所見,那個「大世」分崩離析了,當中無比龐大的世界源氣,如一頭野獸沖了出來,橫掃八方。
站在安全處,劃空而立,我蹙眉望向後方,那裏已經徹底沸騰了,所謂的風暴,是一個神秘的天攪動出的,而且有一個天隕落,威能強勢無匹,就算是我媲美四紀元的天戰力,也無法阻擋。
天都會輕易隕落!
星海,果然不是平靜之地。
犬老二眸子陰晴不定,深吐幾口冷氣說道,「那種存在,起碼是六紀元的天強者了,好在的是,他已經屠殺了另外一個天,對於我們,沒有什麼興趣了,讓我們逃過了一劫!」
我開口問道,「犬老二,這種鬼地方,不是深處中心的界上界,為何會蟄伏着這種如此可怕的強者?」
「自然是為了修行!」犬老二解釋道,「陋天,這些天強者,也可以叫做星海散魂,他們不屬於任何一派,自成一域,一切行事,皆以自己的意志行事,在星海中遊走,最怕的也是遇上這種散魂!」
我回道,「星海散魂?你們清道夫一族,還不是一個德性?」
犬老五搖搖頭,嘶嘶出一些噁心唾液,爭辯道,「陋天,我清道夫一族,可不是無名無姓的,在界上界,我們清道夫也有一個勢力,我們的一個老祖宗,也算一位星海的無上巨頭……」
「呃?」
我回道,「為什麼你們還要冒着生死,在外遊蕩?」
犬老大回道,「那些直系的血脈傳承者,才可以在界上界,得到晉升的豐富資源,像我們這些有娘生,沒娘養的,自然一切要靠自己,自食其力。」
換句話說,犬老二他們,被放養在外,如果有不死的,未來某一日又達到天之位,日後才能進入界上界,謀一兩個「官職」,路途好走一些。
界上界,資源無比豐富,單單是一些紀元天丹,就能讓天強者瘋狂,更別說其他的禁術、法則、古經、天器等種種了。
又往前走了半天,橫在我們前方,是一個巨大的漩渦,黑色的漩渦,猶如一頭萬世大凶,盤踞在深處,裂開巨口,無情吞食的景象。
犬老二回道,「陋天,這些是死亡天坑,無數歲月前遺留下的,永遠不會消除,無意跌落進去,就算是你的道行,恐怕也會有死無生。」
漩渦中,我居然看到了一些大道的符號,而且雷鳴翻騰中,居然還有一條條,如同天河搖晃在裏邊,居然是一些大道的秩序法則。
大道秩序法則,代表了大道的意志!
這段時間,與犬老二等人相處,我也了解到了,最起碼是十紀元以上的天,才可以殺伐出這種大道秩序,幾乎是一個掌印,一個類似《三界》的大世,就會輕易被碾壓、崩碎、損毀。
我現在才是一紀元的天,距離掌控這種大道秩序法則,實在有些遙遠。
「陋天,女子叫做鶴曲殤,在她身上,有一株息音草,可以無聲無息間,迷幻一個天的靈識,你與她殺伐時,最好自封自己的聽覺!」
「另外那兩個,都手持兩柄鐵錘,是飛猿一族的一對兄弟,以絕對兇猛的天力著稱,只需要周旋就行!」
「至於那些天丹,你看到鶴曲殤腰間的儲物袋沒有?**不離十,估計就是在那裏了!」
……
犬老二和犬老五,喋喋不休,替我出謀劃策,這就是真正的「狗頭軍師」了!
我回道,「你們兩個,看好逃跑的路線沒有,此地,距離他們的目的地,不過一百多個星點的距離,不消一個時辰,他們的援軍就會趕來!」
犬老二回道,「早就看好了,我們朝白色星點那邊闖去,那邊更深處,是一片混沌風暴的地方,不認識方位的人,不消幾天,就會徹底迷失。」
「好!」
等犬老二、犬老五離開,帶着撤退的一個方位時,我劃空而行,在前邊的一個紅色星點,截住了鶴曲殤三人,對峙在茫茫星海中。
「居然是一個人族?」鶴曲殤神色鄭重,顯然感應到我的氣息。
「鶴曲殤大人,區區一個人族而已,不足為慮,殺之即可!」一個猿頭人身的大漢,身披厚重甲冑,手持一方黑幽大錘,顯得威武不凡。
「更可笑的是,這個一紀元的人族,自命不凡,居然敢攔截我們的道路,真不知道,誰給他那個膽子?」另外一個飛猿強者,凶光迸,猙獰的面龐上,有將我當作「美餐」的神色。
我開口道,「鶴曲殤,留下紀元天丹離開,否則的話,留下你們的命!」
鶴曲殤神色嚴峻,回道,「你不是蒼天,是從你們的三界,剛剛闖到這片星海的吧?不過能知道我的身份,看來你有強者背後指路啊?」
「廢話少說!」
我雙眸一個猛人開闔,沒有多餘的動作,兩道「上天之刃」,從我雙眸崩射出,有形的兩把天刃,帶着絕美的弧度,毀滅一切斬殺出去。
「噗!」
「噗!」
兩道血肉裂開的聲響,這對飛猿兄弟,直接在衝來的虛空上,化為兩灘血霧,差點死於非命,我一衝而過,徑直朝着鶴曲殤殺伐過去。
「天鶴聖光!」
曲懷觴一抬手,晶瑩如玉得掌心,宛如流離一個古老強者的影子,一頭體型怪異的老鶴,無比的高傲,蔑視一切的姿態。
「不好!」
我剛想避開,不過一幕幕璀璨的聖光,已經朝我鼓盪而來,這不是曲懷觴的本源法則,而是有一個星海的「無上巨頭」,在她體內,封印了一股殺伐術法。
避無可避,我一咬牙,朝着那四位聖光衝去,以三界天身對抗,用法則抵擋,直面那可怕的符文波盪。
「轟隆隆!」
最後,我不斷咳血,三界天身上,居然留下了傷痕累累,不過我還是一衝而過了,任由密密麻麻的漣漪、天符斬在身上。
看到我強行沖了出來,並未隕落,而且身上只是負了一些傷,曲懷觴倒吸一口冷氣,露出吃驚的神色,一時間,竟呆站在原地。
「大人!」
「快逃!」
兩聲飛猿沉悶的天音,震顫天河,曲懷觴一下子醒悟起來。
「一紀元的天而已,我就不信,你能逆天了!」曲懷觴並未逃走,而是直接斗轉自己的術法,輕喝一聲「冰馳天封」,雙手朝我拍掌而來。
我更是直接,一避不避,直接欺壓向前,任由鶴曲殤的雙掌,打在我雙肩上,我手上涌動的第二個上天法則,也轟殺在她胸膛上。
「轟轟!」
鶴曲殤一下子摔出百米開外,胸膛、腹部顯現一個觸目驚心的窟窿,血流如注,她的面色,也一下子慘澹到了極點,「人族,怎麼可能,你一個一紀元的天,這一個軀體,為何可以抵擋我的殺伐?」
鶴曲殤,是三紀元的天強者,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雙殞戰法下,沒有讓我化為飛灰,確實會讓她驚訝萬分。
不過我的一具三界天身,豈是那麼容易毀滅的,除非是星海中的無上巨頭,親自出手。
我再次一衝而過,第二次將鶴曲殤,鎮翻出去,幾乎打斷了她的一條左臂,而我自己,也遭受了幾個法則絞殺,不過有三界天身的守護,沒有什麼大礙。
「嘭嘭!」
我第三次欺壓近身,再次承受毀滅的天鶴法則,不過還是奪下了鶴曲殤身上的一個乾坤天袋,往旁邊一個橫移,我立刻開啟天袋,當中裂開有璀璨光芒升起,亮如彩霞,一枚枚晶瑩剔透的天丹,沉浮在袋子內,約有一百多枚,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曲懷觴,看在你是雌性女鶴的份上,饒你一命!」回頭望去,在那一個個星點之上,有幾個人物,面露殺氣騰騰的神色,渾身有烈焰迸,正在馳騁殺來。
按照犬老二、犬老五所在的方位,我不回頭直接衝去了,第一次進入星海,就做了這種「半路劫財」的事,感覺不是很光彩。
不過紀元天丹,可以讓一個天強者晉升,一切就看得淡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3.995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