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起兮,風吹褲襠雲飛揚,我苦練百年的撩陰腿,今天終於要大光芒了。」大黑狗這傢伙夠損,走到身後,一個個撩陰腿,飛踢在食剬君主的褲襠下,「咚咚」聲不斷於耳。
我站在旁邊,都覺得褲襠下一陣涼颼颼的。
「人生沒有綵排,每一天都是直播,今天我們的距離,就是一個屁的差距……」痞子馬念念叨叨時,背對食剬君主,撅起銀色肥臀,「嗶嗶」聲響起,一股股污濁黃霧的屁,瞬間瀰漫開來,異常刺鼻。
咳咳咳!
大黑狗都遭殃了,「好你個臭馬,你多少天沒排毒了,你想熏死一個堂堂的主宰者嗎?」
食剬君主的臉色,從鐵青色化為了豬肝色,接着是死灰色。
痞子馬哈哈大笑,屁下不留情,「食剬老鬼,怎麼樣?是不是有一種清新的感覺?見到你龍馬大爺後,你會突然現……啊,原來屁也可以這麼具體啊?」
聽着痞子馬的話,連我都不禁捧腹大笑了,實在滑稽搞笑的話。
「爬蟲……」無法動彈的食剬君主,強行出一道念識,臉色從死灰色,又變成了慘白色。
咚咚!
「撩陰腿打完一套,現在輪到屁股神功了。」
大黑狗這傢伙,一個縱躍,直接一屁股坐在食剬君主腦袋上,碩大的屁股,一個勁擠在食剬君主的臉上,看得髒污無比。
我在懷疑,大黑狗這種狗類,拉屎時擦不擦屁股的?
「人族,住手,你要逼我出大殺招,一起玉石俱焚嗎?」
食剬君主出狠狠念識,他的臉色,再從慘白色,變成了暗紅色,可以想像,他現在是多少憤怒?估計比七竅噴火更甚,估計腦袋裏,都在想着怎麼殺了這一狗一馬。
「世界上最難以自拔的,除了牙齒,還有一身體毛。」痞子馬出陣陣志得意滿的奸笑,居然一個開始「拔毛工程」了。
「卑微蟲子,你們都該死。」
食剬君主的臉色,再次變為黑炭色澤,難以言喻的一種憤怒,顯露無遺。
他是小主宰者,巔峰是二十五紀元,身軀堅固不滅,無法打穿。
這種陰險「羞辱」的方式,最讓他這種欲罷不能,直透本源。
大黑狗又賞了他幾巴掌,端坐上邊,憤憤說道,「老鬼,別開口就是蟲子、蟲子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當年從糞坑成長的悲慘童年嗎?就好像一便秘就怪引力不夠,是同一個說法……」
一個小時候後,凹陷的大坑,一道道「慘叫」的聲響,不斷迴蕩這片蒼茫大地。
同時間,也伴隨着鬼叫與笑聲。
「老鬼,你讓我滾,我滾了,你讓我不要回來,對不起,還沒滾遠。」
「完了,你不理我,你成狗不理了。」
「如果心情不好,可以咬舌自盡,或者就地撒一泡尿解乏,那也是極好的?」
「禽獸像鬼,相信的人多,見到的人少,給你畫一副鬼斧神工的彩色紋身,讓你脫下衣服是禽獸,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獸。」
……
痞子馬和大黑狗兩個傢伙,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讓我大開眼界了。
我要是這位食剬君主,被這樣捉弄羞辱,不說顏面,真是心裏會留下一萬年的陰影。
轟轟轟!
就在此時,身後地域,那處坍塌的巨墳上,突然有巨大的裂天聲音,大地都在顫動,讓人站立不穩,天上的魔雲,也在沉沉浮浮,仿佛末日降臨的景象。
「不好!」
「你們回歸!」我立刻說道,因為我的心裏,升起一種極其不好的危險壓迫。
「日他仙人,才畫了半幅,算了,下半幅的話,有空給你好好續上。」痞子馬出不甘的聲響,馬蹄踏動,回歸了我的體內。
身後,一口巨大黑棺,逐漸顯露了一角風雲。
「哈哈……」食剬君主出瘋狂聲音,「陋天,辱我者,你也休想走了,大家一起玉石俱焚吧!」
隨着黑棺顯現,各種的混沌光芒灑落,同時一股殘暴、死亡、沉寂、古樸的氣息瀰漫而出。
周圍的黑紅色大地,在剎那間,永恆禁止了一般,一切都凝滯了。
放眼望去,那一口黑棺,猶如拖着一片灰暗世界,古老與滄桑是它的主題。
我心驚駭然道,「這裏邊,到底葬着的是什麼?」
旁邊的食剬君主,一副必死無憾的姿態,「傳說中,這一口黑棺里,葬下了一個大主宰者,我在這哀歌罪界,尋覓了十幾萬年,才最終奪到他,可惜被另外一個傢伙窺探到了,生生死大戰,到最後,我只能是殘軀拖着這口黑棺,自葬在這偏僻之地,一切都來不及去探查,唯一無疑的,就是當中的存在,一旦觸怒,就算是小主宰者,也很難保下命來……」
靠!
有那麼邪乎嗎?
「就算是死,你也先死吧!」我強行爆九彩天芒,命運印記流轉,艱難跨出一步,隨後手一拍,打在食剬君主的背上。
「你個雜碎,你個臭蟲,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厄運了嗎?」食剬君主憤怒鬼叫時,他的身體,不由控制,飛向了那口緩緩升起的巨大黑棺。
「哐……」一聲沉悶的聲響,自那口巨大黑棺透出,悠悠餘音仿佛自古老時代湧來,震得我的心神都一陣蕩漾。
黑棺,也生了驚變,棺底下,一縷縷血水蔓延起,染紅的大棺,棺身、棺蓋上,各種機器古老的刻紋,一一浮隱顯現。
「哐!」
又是一聲沉悶的巨響,巨大的血色棺材猛烈搖動了一下,這片虛空都隨之震顫。
這到底是什麼?
難道這裏邊真的葬下一個大主宰者?
血色巨棺突然「嘭」的一聲彈跳了起來,一股難以言喻的煞氣沖騰而出,這片空曠的虛空,在剎那間變得肅殺無比。
已經接近的食剬君主,不斷掙扎,想要脫離出去,顯然他感覺到了一種十死無生的絕望。
呼呼!
狂風大作,無盡的血霧飄散開來,巨棺周圍一片妖異色澤的血紅。
一股嚇人的森然氣息,橫推八方,當中的大凶,真正要出世了。
而我也一步一個腳印,往後撤出了幾百米,還在艱苦脫離。
血色霧氣急劇涌動間,巨棺中伸出一隻十幾丈長的黑色巨爪,上邊青筋突起,如一條條蛟龍盤旋在上,不看顏色,單看形狀,似乎是一個巨大的人手,但是指甲卻似獸爪一般長而鋒利,青色的指甲閃爍着森森寒光,長足有一兩丈。
他就那樣一把將食剬君主抓緊了巨棺內,棺吞天。
而後「哐」的一聲,棺蓋合上了。
留下來謎一樣的虛影,那黑色如鬼爪般的巨爪,到底是什麼存在?
是人族?
還是其他族類的主宰者?
剛才我一個勁在拼命跑路,掙脫死局,根本沒有時間,去揣測那個巨大的手掌,到底是不是人族本源?此刻,棺材合上,就更難探測了。
天眼根本不能穿透那口血棺,無法看透裏邊的景象。
「哐哐哐!」血色巨棺突然震動了起來,裏邊似乎在劇烈掙扎。
但是,接下來的聲音,讓我駭然萬分。
「嘿嘿……」
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笑音,在當中出,像是一個人在冷笑。
「啊……不……怎麼……怎麼會……居然是你這種……」是食剬君主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接着,我就聽到一種殘忍骨碎的啃食聲音,以及食剬君主驚恐到極致的嗷叫,「啊……我恨啊……居然是你……將你拖出死局,讓你……你有復生……復生的希望……」
「嘎巴嘎巴!」
隔着千米,這種聲音讓人毛骨悚然,似乎有野獸在咀嚼骨肉。
殘暴雨血腥的氣息,迎面撲來。
食剬君主的慘叫聲,逐漸微弱了下來,骨裂與牙齒摩擦的聲響,不絕於耳,而且越來越刺耳,聽得無比清楚,當日是讓人頭皮麻,畢竟那口巨棺中,可是封着一個「大主宰者」啊?
我咽下一口唾液,為了安全,再往後退走了千米。
堂堂一個二十五紀元的食剬君主,現在……居然被不明的可怕凶人吞食。
這到底是多麼可怕的存在?
我沒有離開,靜靜聽了半個小時,可怕的聲音消失了,巨大的血光透出一股森冷的氣息,似乎顯得意猶未盡,我不由打了一個激靈,卻也不敢移動,不敢出一點聲響,生怕遭遇那種被「生吃咀嚼」的慘局。
神秘而又可怕的巨大血光,沉浮在虛空上,仿佛是這片哀歌罪界的主宰者,雖然沒有晃蕩響,不過蓋世凶威,早已瀰漫而出。
轟隆隆!
時間巨輪在碾壓的聲音,迴蕩九天,一股無形而又神秘的力量,再次使得方圓十萬米,一寸寸凝固了。
「不好!」
我暗叫一聲,想掙脫出去,可是居然無法動彈分毫。
「匡」的一聲,巨棺的棺蓋崩開,那隻十幾丈長的黑色巨爪,再次探出天地,拖着一片無形的寒芒,直接朝我抓裂而來。
「我命休矣!」生死時刻,我和那些古老的人一樣,念出了這一句。
嗤嗤!
奇異的是,巨大的黑色手掌,在我身前停下了,顯出猶豫,隱隱中,上邊有詭異的波動在流轉。
事情似乎還有轉機?我連忙喊道,「這位大主宰者,我叫陋天,是一個人族生靈,千辛萬苦從星海走來,無意冒犯……」
「嘭嘭」一聲聲激盪大地,山搖地動中,巨大手掌突兀消失無蹤,而那巨大血棺,上邊的棺材蓋也合上,一縷縷血水,從棺身退去,想棺材底端內斂,快消失無蹤。
不過十秒鐘,血棺變回了,一口黑棺,形態也小了十倍不止,與一般的棺材一般無二,那種殘暴、死亡的氣息,也蕩然無存。
天地,再次恢復清明。
而我站在原地,汗珠浸濕臉龐,剛才的瞬間,真正是度秒如年。
「難道是一位人族的大主宰者?」
我沒有離去,穩定心神後,臉色肅穆,帶着深深的敬意,做出了一個人族的祭拜大禮,開口道,「大主宰者,你葬於棺材中,到底缺少一些復生的希望,不如隨我一起行動……」
說話時,二十多頭靈龍脈,有龍吟咆哮,波盪浩蕩的靈力,一頭頭晶瑩如玉,劃空而起,而後被我斗轉一一模入黑棺中。
這些最為精純的靈脈,是黑棺中的存在,比較需要的源力了。
咚咚!
黑棺化為一股流光,直接闖入了我體內,消失在外,直接遁入老天樹的巨大「樹幹世界」當中,下一刻,大黑狗和痞子馬,屁股尿流摔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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