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們的目標,是先搶奪一艘無上戰船。
夜天窮的目標,直指貪婪鬼藤一族,據他的說法,那一族,除卻貪婪外,最擅長的,也是煉製一艘艘的古老天船,界上界中,其他的大勢力,會用紀元天丹,直接交換鬼藤天船。
鬼藤天船,不是一般天器可比,單單是在星海找尋的珍料,就需要海量的時間,更別說後期的鍛造、煉製了,每一艘天船,要是以七彩天丹衡量,起碼是百萬枚往上,無價之寶。
所以說,在界上界城池,鬼藤一族,甚至比多寶天閣一族還要土豪得多。
踏浪而行,我和夜天窮並排而走,以我們的戰力,就算是一個八紀元的天,也可以抗衡,所以一路還算通暢無阻,不過偶爾間,還是會遇上一些迷失的生靈,一一斬之。
夜天窮,人如其名,一世窮怕了,一頭迷失的古獸,一骨一皮不會放過,說回到界上界,可以換取一些天丹,我也沒有阻攔。
大道符號,匯集成海,一朵浪花,一個死亡符號。
凝望遠端,天際線上,永世不散的波濤駭浪,不斷朝天捲起,驚動無邊震盪。
路途上,停下步伐,摸着下巴,考慮了好一會,我還是開口道,「老夜,我們已是生死同盟了,實不相瞞,我是來自人族三界的。」
「陋天?」
夜天窮眨了眨眸,對我上看下瞧,又說道,「原來如此,我早該想到的,幾年前,我遊蕩這片星海,聽聞過你的事跡,老邱你可以啊,連混沌天都抹殺在海域中了!」
我說道,「老夜,坦誠相待,我想知道你的來歷?」
我的體內,有一株老天樹,其實我完全可以讓老天樹幫忙,查看夜天窮的本源,不過我沒有,想親口從夜天窮口中聽出。
夜天窮說道,「老邱,我是來自一個破毀的大世界,本命是夜窮天,叫做野性獸界,在幾十萬年前,遭遇罪惡王界的攻伐,世界本源都崩穿了,只剩下我一個獨苗……」
罪惡王界?
幾年前,我遊蕩星海時,聽聞過這個大世界,正是三個混沌族類的祖地,原本應該毀滅了,但是倚靠無上巨頭的大道秩序法則,強行以一根根天柱支撐,罪惡王界一直沒有毀滅,還在星海岸上存在着。
我回道,「窮天,看來我們的敵人,都是罪惡三族了,日後真正達到大成,我們殺入罪惡王界,一定撞碎天柱,讓那個罪惡王界坍塌。」
濃眉大眼,長相粗狂的夜窮天,捏緊拳印,噴塗紅霧說道,「陋天,那一日終將會來臨的!」
繼續朝貪婪鬼藤一族的島嶼而去,我又說道,「窮天,界上界,星海中無上巨頭的聚集地,當中,是不是蘊含什麼大機緣?」
第一次進入界上界,我體內的命運之門,會有一種莫名的氣息跳動,無法言語的一種感覺。
夜天窮回道,「陋天,這不是什麼秘密了,據傳說,在界上界的最深處,有一扇真理之門,真理之門,迸射着真理秩序法則,據說,一旦誰能掌控,就可以控制整片茫茫星海……」
據夜天窮說,就算是混沌之門等等的門戶,都市依照「真理之門」的運轉軌跡,從而煉製出來的,一道仿造的混沌門戶,都如此恐怖,可以想像,真正的真理之門。
不過那些,不是我和夜窮天,現在可以觸摸到的。
一路踏浪而行,足足花費我們近一個月時間,才到達鬼藤島嶼。
沉沉浮浮的浪濤上,出現一座巨大的島嶼,堪比一座山巒,無比顯目,一眼看去,這一座島嶼,就似一座碩大的戰艦,屹立浪花中。
在島嶼周圍,有四艘戰船,分立四方,每一艘,都比石天掌控的石族天船,要高大、宏偉、森然、巍峨得多,這一些,絕對可以輕鬆破開千丈駭浪。
每一艘戰船,黑幽幽的,上邊密密麻麻的,刻畫有一幅幅古老的藤族圖紋,花開千藤,感覺一頭頭惡鬼,盤踞在船身上。
夜天窮皺着粗眉說道,「陋天,一定要小心行事,那些惡鬼圖紋,當中的確封着無數的鬼魂,那就是鬼船的動力,以惡鬼驅逐。」
鬼藤戰船,已無數惡鬼驅動,也叫做鬼船。
我說道,「窮天,每一艘,估計都有特殊禁咒秘法驅動鬼船,看來沒有辦法智取,只能強行奪取了?」
夜窮天點點頭,說道,「那是自然了,第一點,我們要擒獲一個鬼藤強者,我有一門奴役魂術,可以讓其代勞駕馭鬼船,第二點,那些鬼藤一族,戰力不是很強,但是鬼器賊多,很不好對付,一定要注意!」
「嘭嘭嘭!」
我們兩個,再次幻化體型,這一次,我化為了無頭石像,這是上天賜予的三尊石像中,處在第一的位置,人身,無頭,有點類似古老「刑天」的一個形象。
夜窮天,直接化為一頭大獸,類似一頭「大凶窮其」,不過是直立的。
「轟轟!」
踏盡萬重浪,化為兩股璀璨虹光,我們兩個直接殺向鬼島嶼。
「大膽生靈,不知是我鬼藤一族的島嶼嗎?」
「止步,否則殺無赦!」
「擅闖者,死!」
島嶼外圍守衛的鬼藤衛兵,一聲聲凌厲的呵斥,我和夜窮天依舊直闖不誤,二十多個鬼藤衛兵,一齊沖了出來,圍殺而至。
「貪婪鬼藤,借一艘鬼船!」夜窮天出雷霆一語,巨斧交叉斜劈,幾個衝到他身旁的衛兵,直接在水浪之上,碎為幾灘血霧。
我則上天之手打出,近身而來的衛兵,一一慘死,沒能避開厄運,短短三分鐘不到,所謂的衛兵慘死。
「借鬼船?」
「你們兩個小賊,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自古以來,只有我們貪婪鬼藤一族,去強借搶奪,從未聽說過,敢來我鬼藤島嶼鬧事的?」
「話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在這星海中遊蕩,是不是嫌命長了?」
一句句聲響中,四個瘦高的影子顯現,兩男兩女,皆是一種鬼藤袍子,高足四米,瘦如竹竿,雙臂上,不是人手或獸爪,而是一條條噁心的藤蔓觸鬚,瘋狂飄動,顯現一種瘟疫的氣息。
夜窮天直接說道,「我說,你們的大船長似乎不在吧?我猜測不錯的話,他應該是上岸,去一些世界征伐了,你們四個小船長,能蹦躂什麼?」
四個鬼藤天強者,兩個六紀元,兩個五紀元,在我和夜窮天得應對的範圍。
界上界的勢力,之所以在茫茫海域,設立一個個島嶼據點,並派遣有天強者在此守衛,就是為了牽連星海岸上,用以攻伐其他的大世界。
我一身石像,無頭,還是出一道漠然念識,「借鬼船,否則的話,否過自負!」
因為站在這裏,在其中一艘鬼船上,我感應到一點,屬於是人族的本源氣息,這是命運天術的牽連,不會有錯,堂堂的人族魂,居然被封在鬼船上,作為驅動鬼船的動力,這一族,不可饒恕。
最外圍,已有不少生靈冒頭,站在浪朵上,看着這邊的好戲。
其中有一些古獸,一直在水中潛行尾隨,為了撿拾一些殘羹剩飯,在當中,倒是沒有碰上清道夫一族,畢竟星海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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