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連城的呼吸一緊,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錯覺嗎,這個女人,真的不是蘇淺淺,儘管她們某些地方非常一樣,慕連城記得,蘇淺淺只會彈一首鋼琴曲,而艾米的琴技非常好。
她彈奏的是蕭邦的《降e大調夜曲》,能夠彈出這樣流暢的曲子,沒有三四年的造詣,根本就是痴人說夢。,而已蘇淺淺的彈奏水平,還停留在《蟲兒飛》的階段。
慕連城收回來自己的目光,一直看着自己對面的安澤野,他的聲音很冷冽,仿佛是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一般。
「告訴我,蘇淺淺現在在哪裏!」
慕連城沒有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說道,當初他就一直不很相信蘇淺淺會自殺。
而自己沒頭蒼蠅似地尋找了蘇淺淺一個多月以後,酒店裏的負責人,才把當天晚上路口的監控視頻給自己送過來。
上面清晰的顯示蘇淺淺跟着一個穿皮的男人走的,而這個男人就是自己面前的安澤野。
所以,慕連城斷定,蘇淺淺的失蹤,絕對和安澤野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安澤野滿臉的無辜,舉着雙手,可憐兮兮的說道:「哥你可別把這麼大的帽子扣在我頭上,實在是承受不起,蘇淺淺失蹤關我什麼事!我可沒讓她離家出走!」
慕連城深邃的雙眸死死的盯着安澤野的臉,似乎是要把他看穿一般,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小子從美國回來以後,似乎變得隱晦了。
不再跟以前那樣,自己也能夠看穿他,這個叫做艾米的女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沒讓蘇淺淺離家出走?那好,現在告訴我蘇淺淺在哪裏?」
慕連城認定,蘇淺淺的失蹤,和安澤野脫不了干係。
安澤野滿臉無辜的看着慕連城:「哥,你看,你還是不信我,我是見過蘇淺淺,可是,我們後來就分開了,我哪裏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一天,蘇淺淺的眼睛哭的都腫了,就算是離家出走,那也是跟你有關係!你可不要因為着急就亂冤枉人,再說,你憑什麼就說蘇淺淺失蹤跟我有關係!」
看着安澤野到後來,理直氣壯的模樣,慕連城無言以對,是啊,半年過去了,自己除了看見了那一段錄像,有什麼證據說明安澤野和蘇淺淺沒有在一起呢!
慕連城查過出入境記錄,根本就沒有蘇淺淺這號人,更何況,蘇淺淺的身份證,護照都還在自己手裏!
想要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出去,談何容易!
見慕連城沒有跟自己多說什麼,變得緘默了,安澤野端起自己的酒杯,對慕連城說道:"都那麼久了,一點蘇淺淺的消息都沒有嗎!"
慕連城的沉默,似乎是回答了安澤野的問題,如果找到了蘇淺淺,慕連城怎麼還會是現在這副德行?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安澤野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哥,是女人也就那麼一回事兒嗎,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一直苦戀着蘇淺淺呢!放眼望去,世界上的女人多了去了,以你的條件,你的人樣子,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安澤野的話引來了慕連城的白眼:「你以前不也是非常喜歡蘇淺淺嗎?那麼快就忘記了她,有了新的目標嗎?」
說着,慕連城已有所指地看了看正在彈鋼琴的艾米,此刻,艾米彈奏的夜曲,已經接近了尾聲。
慕連城的臉色,忽然間變得凝重了許多,這首曲子自己曾經交給過蘇淺淺,如果當初蘇淺淺總是會嫌棄這首曲子難彈學了很久,都沒有學會。
而艾米的演奏,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慕連城忽然間轉過頭對着安澤野說道:「是啊,也許你說的對,世界上女人那麼多我又何必抓着一個蘇淺淺不放!」
「就是嘛!」安澤野輕聲附和。
「既然如此,那就把她借給我玩兒幾天!」說着,慕連城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指了指客廳里的艾米。
不知道為什麼,慕連城艾米在某些程度上,竟然和蘇淺淺極為神似。
他只是想要驗證一下,艾米……真的不是蘇淺淺嗎!他不願意相信任何人的話,包括安澤野。
慕連城唯一相信的,只有自己的眼睛。
安澤野的臉上,忽然間閃現出一抹異樣的情緒,他忽然間了解,自己當初和慕連城要求一起分享蘇淺淺的時候,是多麼過分的一件事。
那時候,自己的頑劣,遊戲人生是多麼的可惡,現在,慕連城開口,他竟然不能回絕慕連城的要求。
一曲終,艾米緩緩地起身,離開了鋼琴,朝安澤野和慕連城走過來,看着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朝着安澤野緩緩地走過去,甚至大膽的直接橫坐在安澤野的腿上,修長的胳膊勾住了安澤野的脖子,輕聲說道:「安,你覺得我彈得怎麼樣!」
並不顧忌慕連城在場,安澤野摟緊了艾米的腰肢,俯首吻上了她豐潤的唇,四片唇瓣火熱的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慕連城看着這樣的場景,並不覺得有什麼,他又不是沒見過安澤野跟女人親熱,有時候甚至直接上演限制級畫面。
這些都有什麼啊!
直到安澤野和艾米的熱吻結束以後,安澤野才戀戀不捨得拍了拍艾米潮紅的臉蛋,溫柔的說道:「我哥好像很喜歡你哦,艾米,跟我哥去玩幾天吧!」
很顯然,艾米還是很抗拒的,但是,她似乎習慣了順服於安澤野,並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抗拒,只是輕輕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點了點頭。
晚飯過後,準備慕連城帶着艾米離開。
安澤野的臉上儘是複雜的神色,忽然間對着艾米開口說道:「親愛的,等一下……」
艾米回過頭,滿臉期冀看着安澤野,也許他會挽留,不讓自己跟着那個男人走,她誰也不認識,唯一信任依賴的人就是安澤野。
儘管他做事總是讓自己覺得意外,但是,從一開始,他就對自己很好,而且艾米也習慣了聽他得話。
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話自己不高興的時候該怎麼拒絕,那個男人……叫做慕連城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他看自己的眼神兒竟然如此的可怕。
「安,你有事嗎?」
安澤野對着身後的美露使了一個眼色,美露隨即會意,拿着一瓶藥遞給了艾米。
「你身體不好,容易過敏,這個給你,記得吃藥!」
安澤野說話時候,滿眼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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